比如往他床底下塞几条蛇,或者往他家厨房里泼几勺大粪,实在不行还可以找几个小地痞去吓唬他的家人。
正常情况下,一般的老油条在享受过一系列温和手段之后,都会乖乖的还钱。
但我今天不打算跟赖永生来温和的了,一是见效太慢,自己没那个耐心。二是今天刚刚确认了罗红出轨,心里一股火没出发,正好拿赖永生撒气。
从兜里拿出一把雪茄剪,和一般的剪刀不同,雪茄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铁片,铁片中央,两个月牙形的刀刃,正好组成一个小圆圈。
示意刚子按住赖永生,我把赖永生的小手指用雪茄剪套住,问道:“赖总,十天内能还吗?”
赖永生以为我在吓唬他,嘴硬道:“我真的没钱,你杀了我也没用。”
我还真怕赖永生立马还钱,那就没理由出气了。
由于怕赖永生反悔,所以我下手极为干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两手用力一捏!
“嘎达”一声,我能感觉刀刃穿过了筋肉,然后赖永生的小手指就掉在了地上。
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吃泡椒凤爪一样,一口下去,微微的劲道弹牙,酸辣中带着一种脆爽。
赖永生这次好像真的害怕了,他呆呆的看着掉在地上的手指,似乎不敢相信那是从他自己手上掉下来的。过了好一会,才捂着手开始嚎叫。
我从地上捡起手指,交给刚子,然后蹲下身对着赖永生说:“赖总,手指我先帮你保管着,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只要时间没过太久,应该可以接上。”
赖永生不说话,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能猜到他的想法,于是接着说:“赖总,我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你报警的话,我最少要被判处有期徒刑三至七年,我推荐你报警,反正我们九天公司像我这样的主管才七个,就算你不还钱,最后还能剩三根手指头呢,挺划算的。”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理会赖永生,和刚子离开了。
我回家的时候,罗红居然已经回来了。
而且正在厨房做菜,看来她偷完情以后并没有与*夫缠绵,而是着急忙慌回来给我做饭。
“大宝宝,快去洗手,今晚吃锅包肉。”罗红在厨房里头也不回的说。
我是东北人,吃不惯南方的甜口菜,罗红特意学了一手地道的东北菜,偶尔会做给我吃,仔细一想,如果不是因为她偷情,罗红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以后也是完美的妻子。
呵呵,出去和*夫偷完情,然后若无其事的回来给我这个正牌男友做好吃的,这算什么,安慰奖吗?
我想表现的自然一点,以免罗红警觉,要是她知道我已识破她的奸情,那房子恐怕就真的没我的份了。
虽说不停暗示自己要平静,但一看到罗红那张笑眯眯的脸,我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破鞋偷完情,回来还有脸对着我笑?
罗红说什么,我也不搭话,只顾埋头往嘴里划拉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罗红穿上了护士服,从床位一点点的爬到我身上。
“大宝宝,我要给你打针。”她声音挑逗,眼神火辣,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套用句时下比较流行的话——我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罗红在我身上放肆的扭动着,我的情绪渐渐被她调动起来,开始配合她……
在罗红到达顶点的一瞬间,她俯下身,亲了我一口,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这是她的小癖好,每次到达顶峰的一瞬间,都会不由自主的接吻。
平时的我倒也乐的罗红这个颇有情趣的小癖好,但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罗红和陌生男人疯狂接吻的画面,今天她偷情时也亲孙凯了吧?甚至还给孙凯那个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推开罗红,跑进洗手间吐了个天翻地覆。
罗红在我后背上轻轻的排着:“大宝宝,你还好吧?”
我冲罗红摆摆手,示意她我没事。
心里一阵难过,我还好吗?我特么的当然好了,自己擦嘴的餐巾纸,被人家偷走擦了屁股,这还不算,那餐巾纸居然把自己叠的平平整整,又回来给我擦嘴!
罗红见我吐完以后就坐在上,靠着马桶发呆,也不搭理她。叹了口气,然后走出洗手间,回了卧室。
想起这三年来与罗红的种种甜蜜,我还是无声的哭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快10点了,罗红已经去上班,床头上放着一盒药,我拿起一看,是治疗胃痉挛的。
我苦笑一声,自己的病这盒药可治不好,除非那个叫孙凯的忽然被车撞死,我这病能好不少。
洗漱了一下,我就开车上班去了。
我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而且还是公司的骨干,平时迟早退什么的,齐老七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停好车,走进办公楼,发现赖永生拎着一个牛皮纸袋,正在电梯口左右徘徊呢,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脸上满是不安。
看见我以后,连忙一路小跑过来把牛皮纸袋递给我。
“左主管,钱我带来了,30万,你把手指还给我好不好。”赖永生说这话的时候,神态慌张,语气焦急,生怕晚一会手指接不上。
我拿过牛皮纸袋,简单点了点,正好30捆,于是我带着赖永生进了电梯。
进了公司大厅,刚子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我交代了刚子一声,赖永生跟着刚子去拿手指了。
为什么非要使用暴力才能解决问题呢?赖永生啊赖永生,好歹你也是个做买卖的,齐老七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的钱你也敢不还,真特么的是耗子舔猫b,纯属没事找刺激。
我拎着牛皮纸袋进了齐老七的办公室,后者正在电脑前斗地主,见我进来也没说话,甩过一支烟,继续打着牌,我没出声,就在那站着。
齐老七似乎是输了,他嘟囔了一句脏话,然后转过脸对我说:“小左,啥事?”
我把牛皮纸袋放在齐老七面前,说道:“齐总,昨天您交代人民路的那笔款子已经收上来了,他给了30万。”
齐老七接过纸袋,随意扫了一眼,然后从里面拿出五沓钱拿给我。
“本来这是清辉管的客户,昨天他去外地跑业务了,还辛苦了你一趟,小左,这五万你拿着花,刚子的提成一会我拿给他。”
我没有推辞,接过了钱。
要不是为了高收入,谁会选择干这行?我大老远从东北跑出来很齐老七打拼,可不是为了打肿脸充胖子的,况且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与罗红分手,就算是计划失败,得不到房子,我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齐老七自己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
“小左,你跟我多久了?”他问我。
我想了想,回答:“六年了,齐总。”
齐老七漫不经心的又问:“跟你那个小女朋友,最近没吵架吧?”
我心里微微诧异,齐老七作为本市的高利贷大亨,对外行事心狠手辣,对内却极其护短,时不时的请我们这帮人出去喝酒,偶尔还去ktv找几个小妹乐呵一下,但员工的私生活,他却极少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