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情况?
等一下,有点晕。
“你昨晚和他……”手指着徐旸,不敢置信:“那个啥了?”
怎么可能,徐老二啊,美色当前,比和尚还hold的住的徐老二啊,纯洁交待在这个女汉子手里了?
岑欢颜误会了他的不敢置信,悔不当初的捂住脸:“就是那么倒霉催的,明明是个gay,却还那么丧心病狂的爆了我,事后还狮子大开口的问我要五十万,不过只有那么一次,应该不碍事吧!”
Gay!!!
不仅怀疑他有病,还怀疑他的性取向,简直……
“七次!”脸黑如炭的某男,凉凉接话:“昨晚你很喜欢,一直缠着要!”
“什,什么?”七次?怪不得菊花那么疼呢!原本还有一丝希冀的岑欢颜,差点没站稳:“我要你就给,那我现在要你去死,你去吗?”
“丫头,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徐上校本来脾气就不好,这丫头还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我就不干净,你能怎样?”岑欢颜把徐旸当成了阶级敌人:“你特么的给姑奶奶马不停蹄的去死,去死,去死!”
徐旸怒极反笑:“你有种!”
哟呵!简子俊双眼如X光线一般,在两人之间流转。
世纪大独家啊!
貌似两人之间,不止419那么简单啊!
瞅瞅都被说GAY了,按照老二的脾气,这女孩分分钟跟空气say白白,现在居然……
看热闹不嫌事大,简子俊清清嗓子:“七次,貌似感染的几率确实不容小觑,来吧,我给你做个检……”
简子俊话没说完,被某男一脚踹了出去,门上锁……
一把扯过呆愣的某女,反身推到在诊室的病床上,动作毫不怜香惜玉的脱她裤子。
“……喂,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岑欢颜是真的怒了:“你个死禽兽,看我是女的就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闭嘴!”徐旸忍无可忍的低吼:“再动一下,别想下这张床!”围序役圾。
没脑子,还呱噪的要死,要不是……早就让她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烦,特么的烦!
“……”某女才不是吓大的,在酒店那是不知道这禽兽的底细,现在知道了,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你算……嗷……”
菊花上传来一阵刺痛,疼的她倒抽冷气,要不是某男分量不轻,她绝对把他给踹到外太空去。
这技术太特么的差,换药你就好好消,力道不会轻一点……
等,等一下,换药?
安欣找了岑欢颜三天,都没有找到,现在显然不是跟两年前一样,是郁斯珩出了事情,而是岑欢颜自己的问题,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电话一直都打不通?
安欣不免担心,就在她担心不已的时候,岑欢颜终于出现了。
岑欢颜一见到她,就来了一个熊抱,可怜兮兮的道:“亲爱滴,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才几天不见,她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岑欢颜把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给她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是不是很狗血,是不是很苦逼,是不是很操蛋!”
反正她自己是醉了,从小到大,她何时这么苦逼,这么操蛋过。
“噗……”安欣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原谅她,实在是太好笑了:“你说你被男人给……”
“笑你妹的笑,给老娘stop!”丢死人了,就没这么丢人过,想她岑欢颜,在外人眼中,也是身经百战的,可是事实呢,她只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连第一次被人睡没睡过,都白痴的分不清楚。
岑欢颜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去死了,丢脸真的丢到太平洋了。
前面也没被那啥。后面的小菊,为什么会受伤。她也想起来了。
想起来之后。她想去撞墙的冲动,是那么的强烈,她居然猴急的想要强上人家,结果一屁股坐下后,小菊就苦逼的受伤了。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她,害了自己的小菊。
天知道,如果安欣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就算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安欣好容易才憋住了笑:“岑欢颜,原来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这句话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真的要笑死她了,知道她表里不一,却没想到纯洁道这种地步,竟然不知道……
“你还笑。”岑欢颜捏安欣的脸:“再笑信不信我揍你。”
“好好好。”安欣做投降状:“我不笑了,我不笑了。”
“哼~”岑欢颜冷哼着放开手:“真是蛋疼,你知道吗,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口袋比脸都还要干净,手机也被老家伙给没收了,见过苦逼的,但是你见过我这么苦逼的吗?”
“欢颜,其实你想过吗?”安欣语带规劝:“你和伯父之间的关系,只所以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自己也是有原因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不能事事跟他对着干!”
“你根本就不懂。”岑欢颜一提起她家老爷子,心就塞的不要不要的:“从小到大,他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你以为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吗?你试过每次都名列前茅,却得不到一个奖赏,哪怕是一句话,或者是一个温柔的眼神都好,但是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吗?除了责备还是责备,从小到大,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废物,一个丢岑家脸的存在,我有时候的都怀疑,我是不是捡来的,如果是亲生的,怎么能那么对我。”
坚强如岑欢颜,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安欣也算是感同身受,曾经安家夫妻,因为安怡的关系,也曾这么对过她。
这些话,岑欢颜从来都没对自己说过,还以为她和岑父关系不好,是因为她的叛逆所致,原来并不是那样。
“欢颜,对不起,我并不知道……”
“打住!”岑欢颜打断她:“别整的这么悲情,有什么,他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他呢!其实他不待见我的原因,我也是听过一点的吗,曾经他有一个很爱的女人,我奶奶却一直都不同意,后来强逼着他娶了我妈,在他的眼中,我妈是破坏他和心爱的女人的刽子手,我这个刽子手的女儿,他会看的顺眼才怪呢。”
怎么跟她和裴凌天之间这么相似呢!
安欣冷笑,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对爱的和不爱的,待遇是两个极端。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说起这个,安欣想到了安怡:“对了,安怡可能快要忍不住了,她前两天已经来找过我了,没得到便宜,估计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就等着发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