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佑也是抿着嘴笑，对黄若莺说：
“你拿一个出来，给胡经理看看嘛……”
“对，你拿一个给我看看。”胡精明听高天佑这么说，更是激起了好奇心，就说：“小黄，你是怕我得到了大好处，是吧？”
他也是笑着问。
黄若莺就拿了一包卫生巾出来，在胡精明面前晃了晃，说：“就是这个好东西！”
胡精明忙往后退了一几步，掩着鼻子说：
“原来是这样的好东西啊！，老高，你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对方的女士一定回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哈哈。你呀，老高，是不是想得太周到了点吧……噢。连人家‘下边’用的东西也安排好了……”
“准备工作做得越细越好嘛……”高天佑笑，“有女的来，迟早要用这玩意的。准备好了，人家就会不着急，一心一意的谈判。”
“嗯！也是这么回事。”胡精明不得不点头说，“老高……”
他还是在笑：‘我真不得不服你哇……”
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他高天佑是不是想打对方女的主意，人家还没到，就想到了她那“里面”去了？
这家伙，也太色了一点吧。他又感到高天佑的心是好的，不过……
他也说不清楚，又好像有点吃醋的味道样的。看来，真是一切都准备好了，连那“东西”都买回了么。
胡精明又说：
“老高，你再考虑一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打补丁’？”他用了一个电脑方面的术语。
“如果要打的话，那怕是电脑上需要了。”高天佑笑着回答说。
经胡精明这么一提醒，他觉得真是要用上电脑了，就说：
“咱们的电脑搬不搬来呢？”
“算了吧，这家伙挺重的，显得笨。”胡精明坐在沙发上，拿出一盒“中华”烟来拆开，抽出一根点着，翘起二郎腿说。
“那也要得。”高天佑说，“就叫……张羽没出院，叫……黄若莺做记录好了。”
高天佑正说着的时候，张羽走了进来。
“你出院了？张羽？”高天佑很吃惊！
张羽笑着说：“我昨天出的院。到公司一看，说你们在这里做准备工作，我就过来看看，住了二十多天的院，花了公司好多钱，我要出点力才行。”
“还是回家休息吧，张羽，”高天佑说，“你的心情胡经理和我都理解，但我看你身体不太好。”
“胡经理，高经理，我已恢复过来了。”张羽很诚恳地说，“我……想干点事，光坐在家里，心里闷得慌啊……”
高天佑望了胡精明一下，说：“那……你看怎么样？”
胡精明看看张羽，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张羽笑：“挺好的，胡经理！”
胡精明又看了下高天佑：“随张羽的意思。你看呢？”
高天佑说：“好吧。你来作记录。万一身体吃不消，就回家休息。好吧。”
张羽点头：“好的。我吃得消的。”
“那好！”高天佑说，“考察团马上就到，你先休息一会。”
他说着，就拿起一个宾馆里的茶杯，喝了一口，笑：“这杯子看是挺好看的，可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
“差了一点什么呢？”高天佑笑。
“以前，那还是七十年代中期吧，那时我们喝的杯子，多有意思啊！是吧。”高天佑见在等考察团来，在人还没到的时候就说几句轻松的话，让大家放松一下。
黄若莺很感兴趣，马上就问：“高经理，你们那时喝的茶杯，与现在比起来，有什么非常的不同之处吗？”
“嗯……不同之处嘛，有些现得老土。 .可特别的有意思。”高天佑越说兴致越高，“其实，那时没有什么专用的茶杯，就是先到街上买一瓶腌罗卜或酱菜什什的，吃完了以后，就把空瓶子留着喝水。”
张羽也很好奇：“那很节省啊！是好传统啊。”
高天佑笑：“好是好！可是这样拿着烫手啊。”
黄若莺说：“那怎么办啊？”
“人们是很聪明的啊，”高天佑说，“于是就有人想起办法来了。到街上的小商店里买一些五颜六色的塑料胶丝回来，编成一个茶杯套，套在那个空酱菜瓶上，这样一来，整个很一般的空瓶子就一下变得漂亮了起来，就像一个人穿了一件很时耄的衣服一样。”
胡精明说：“是的，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啊！我也有好几个这样的杯子啊。”
“很好玩啊啊……在办公室里，就像搞比赛一样，每张办公桌上都有一个很靓的茶杯，每一个套子的花花图案都各有千秋，非常的有意思。那是当年办公室里一道别样的放景。”高天佑看看大伙，笑道。
“现在，人们都简单化了，大都喝的是一次性茶杯。喝完一甩，完事。”黄若莺感到是有一些新奇。
“这仅仅是形式，”高天佑又笑，“这些酱菜瓶大都是下边大，上面要小一点，就形成了一个怪怪的形状，有点像……”
张羽听着感到很有意思，便问了一句：“高经理，像什么呢？”
高天佑说：“有点像牛的**。嘿嘿……”
黄哦莺一听，忙把头偏了过去。
高天佑见了，心里想，你这小妞儿装什么正经，老子的一对**几乎叫你捏瘪了。
他还是笑着说：“所以大家就不约而同叫它‘牛卵子瓶’。先是在市里这一级机关流行开来。不过很快就‘传染’到下边县里去了，当时很风行这个，最后连七八十岁的老头手里也捏个‘牛卵子瓶’。”
“那是叫赶时髦吧。”陆如蓝呵呵地笑。
“是的，正是这样的饿。”高天佑说，“市里在大礼堂开会，市委书委书记，市长每到开大会的时后，也端一个‘牛卵子瓶’到台上来。”
张羽笑：“那可是有意思啊。”
高天佑说：“就是啊，一次，书记和市长两个人坐在一块，两人面前摆两个‘牛卵子瓶’。下面一些局长和副局长们坐在台下静静的看着，很明显那一天市长的‘牛卵子瓶’比书记的要大一些，于是台下，一些七品或七品下的官员们，悄悄第一轮开了。”
黄若莺笑：“这不太好吧。”
高天佑也笑：“这有什么，一个二个神情很兴奋又很紧张地在悄悄的议论，说市长的‘牛卵子瓶’比书记的要大。而且那套子的花色也要漂亮。几个女局长也在交头接耳，说市长的‘牛卵子瓶’看起来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