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大乐,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活了那么二十多年,他几时和年轻女人同床共枕过,何况是这等大美人。
“不过,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蓝兰看刘明小人得志的样子,立马警告道。
“我知道。”
刘明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到了床上,那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刘明伸手将房门关上,就见蓝兰有些直愣愣的站杵着,顿时有些好笑,道:“你干嘛?不睡觉吗?”
“呵呵,你不会就这样站着吧?”
刘明谐谑的笑着。
“要你管,你睡你的。”
蓝兰恼羞成怒道。
刘明也不搭话,他兀自旁若无人的脱起了外衣,其实要是换做一年前的他,和一个大美女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估计现在不会比眼前的女人来的淡定,可是经历那么多的磨练,现在的他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
“你干嘛?不准脱衣服。”
蓝兰惊叫起来,惊慌的制止道。
“我这人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觉。”
刘明邪恶的勾起了嘴角。
“我不管,不准脱衣服,这是我的底线。”
蓝兰咬着红唇坚定的制止,她虽然曾经的确有过用美~色网罗刘明的打算,但暗也仅仅是打算,并不代表她会轻易的付出行动。
“好吧!好吧!我就脱外衣。”
刘明无可奈何,只能脱了外衣,随意的躺在床上,然后淡定的眯起了眼,他到是要看看这女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蓝兰干巴巴的站了二十多分钟,房间里也没个凳子,双脚又酸又软,她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
“噼啪……噼啪……”
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阵异响。
蓝兰神色一僵,小脸变得煞白,警惕的后退两步,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瞄过去,惊慌的道:“刘明,什么东西响啊!”
“没什么,老鼠啊蛇之类的吧。”
虽然有些困了,但刘明一直在假寐,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所以此时装作无意识的回答。
“老鼠?蛇?”
蓝兰一下子乱了方寸,连连后退,整个人贴在了床上的刘明身上。
“怕什么怕?人这么大,胆子这么小。”
那凹凸有致的丰腴娇躯近在咫尺,刘明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他生生压住将蓝兰抱紧怀里的冲动,揶揄的笑着。
“我不管,我来这里都是为了你,你必须帮我解决。”
蓝兰没了办法,居然像小女孩般耍起了无赖。
“解决?我又不是猫,怎么解决。”
刘明当然是丝毫不考虑的一口回绝了,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乖啊,到碗里……被窝里来,躺在里面,被子捂着,我在外面挡着,那就不怕了。”
蓝兰神色挣扎,角落里那异常的响动还在继续,想到之前刘明睡觉还算安静,她狠狠的一咬银牙,脱掉小脚上的鞋子,然后爬上床,小心翼翼的躺进入了刘明里面的碗里……被窝里。
“你出去一点行吗?实在太挤了。”
刘明近在咫尺,闻着男人身上那股凶性的气息,蓝兰稍微有些脸红,轻声细语的道。
“怎么出去?已经到了边上了。”
刘明却如一根木头般僵硬,死活不愿让出寸土,其实是一肚子坏水,这样的大美女被忽悠到被窝里,如果不做点什么,以后被人知道了估计会被嘲笑成太监。
蓝兰没办法,极力朝里面靠去,然后将被子拉过去,将自己完全包成了个粽子。
“不关灯?你以为不用交电费啊,这农村的电可比你们城里的贵多了,被家里人看到了,估计得议论我们是败家子。”
刘明直接用舆论来做文章。
蓝兰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她把个人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刘明看到女人不再言语,于是伸手惯了灯,四下一片黑暗,如果有足够的光线,那就能看到他五官完全笑得扭曲了,只是没发出声音罢了。
天时地利人和,现在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当然刘明没这胆量,也没这打算,他最多就是想占点便宜罢了。
在刘明有意无意的朝里面移动下,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道,闻着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他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不公平。
有的人生来贫贱,自身硬件设施更是一无是处,这就是所谓的矮穷矬,就如自己,奋斗一辈子可能都不如某些富二代的九牛一毛。
但是偏偏某些人就深受眷顾,比如现在同床共枕的蓝兰,造物主给了她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蛋,又给了她那魔鬼般身材,而且还附带男人神魂颠倒的体香,这样的先天条件,她这辈子就算目不识丁,也注定是做凤凰的命,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作弊。
玩游戏本来就菜,却忽然发现对方在使用作弊器,虐得自己不要不要的,你能忍?
反正刘明是不能忍,报复?那是目光短浅之辈的所谓,最好的办法是让作弊器变成自己的,而摆在他面前的作弊器,就是蓝兰大美女。
于是乎,刘明越发大胆的贴进去,蓝兰极力往里面避让,但已经退无可退,两人直接贴在了一起。
农历六七月,本来就热,所以家里准备的被子很薄,两人基本毫无阻碍的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
这简直要了刘明的老命,他从来不曾近距离接触过任何一个年轻女人,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柔软到这种地步,况且蓝兰的身材说是丰~乳肥~臀也不为过,这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蓝兰更是不好受,这样炎热的天气,裹着床被子,现在她基本已经是汗流浃背,但若是掀开,两人且不是完全贴在了一起?
刘明实在不能忍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就这么等待别人投怀送抱那是不现实的,于是出人意料的安分下来,四下变得一片安静。
蓝兰正觉得疑惑,忽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传进她耳朵里,仔细一感觉,发现居然是从床尾传来的,这一下简直骇得她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掀开被子,然后如一只八爪鱼般死死的抱住外面的刘明,瑟瑟发抖。
黑暗中,刘明脸上的肌肉因为压抑着笑意,都变得扭曲起来,这当然是他的诡计,农村人被单下面垫着一床草席,脚趾头一剥动,响得自然很欢。
刘明的诡计起到了作用,感受到那丰满的曲线完全和自己贴在了一起,他十分激动的伸出手去环住蓝兰那纤细的柳腰,嘴中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呢。”
“床尾是什么?”
蓝兰稍微镇定了一些,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老鼠啊蛇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