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故意引诱着她,傅寒铮倒是觉得,她不去也好,便说:“慕慕怀孕了,动物园人太多,万一挤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就不好了,待会儿爸爸陪你去。”
“好吧,为了小宝宝的安全着想,慕慕你只能在家了!等以后你生完小宝宝再陪我跟爸爸一起去动物园好不好!”
慕微澜看着可爱贴心的女儿,温婉淡笑,心头软成一块海绵,“好,以后妈妈一定陪你去。”
海岸城公寓,阳光从落地窗倾泻进来,洒满了地板。
柔软大床上,女孩细细白白的两只胳膊露在被子外面,有不少淡粉色的吻痕。
这一觉,陆喜宝睡的很沉很沉,全身好酸好涨,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
模糊的记得,不久前,江清越轻拍了几下她的脸蛋,声音温柔的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她哼唧了两声,抱着被子胡乱嘀咕了两句。
具体是说的是要吃小笼包还是吃煎饼,她已经不记得了。
唔……该死的江清越……昨晚到底对她摧残了多久……
她现在感觉翻个身,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
陆喜宝抱着柔软的被子,撑开沉重的眼皮,一想到昨晚的画面,从脸红了脖子。
就这么傻兮兮的把自己交出去了……
被子上全是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她小脸烧红的更厉害了。
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想起床,却发现睡衣昨晚被他丢到地上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就带了一套睡衣,昨天在外面穿的衣服已经弄湿了,还没洗。
糟糕,她现在穿什么,现在被子底下,她可是光溜溜的。
她正四处张望着找衣服穿,门外有了响动,是开门的声音。
一定是江清越买早餐回来了!
她连忙躲进被子里!
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这副样子见他好像不太好吧,太羞耻了。
陆喜宝蒙着被子躲在里面,注意听着动静。
忽然,客厅里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陆喜宝立刻闭上双眼,装睡!
可接下来,传来的,却是一道悦耳年轻的女声——
“阿越!你在家吗?这么晚了还在睡吗?你什么时候变得爱赖床了?”
陆喜宝在被窝里,浑身猛地僵硬,小脸瞬间煞白。
女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女人推开了房间门,看见被子鼓起的小一团,微微皱眉。
“阿越?”
女人走到床边,手一挥,直接把被子掀开了!
陆喜宝还是吓得不轻,尖叫起来。
拎着早餐刚到家的江清越,听到了这声惨叫声,放下手里的早餐,大步赶了过来。
江清越一眼就看见了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喜宝,眼神一暗,快步上去,扯过被子就裹在了她身上。
江清越抱着怀里裹着被子的陆喜宝,对站在那儿看好戏似的女人吼了一声:“出去!”
月如歌“呵”了一声,嘴角勾着嘲弄,蔑视的瞧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说:“我出去等你吃早餐,我带了早餐过来。”
说完,月如歌如正宫娘娘般抱着手臂,镇定自若的去了客厅。
江清越脸色很黑,声音很冷:“把门带上!”
月如歌折回来,同样给了他一个很冷的眼神,才将门重重甩上。
等月如歌离开后,江清越这才放松一口气,问怀里的人:“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陆喜宝吓得不轻,试问,哪个女孩子在跟自己的男朋友温存过后,忽然被另一个女人掀开被子,会不惊悚?
这就像是平地惊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喜宝小脸又红又白,羞愤、恼怒、惊恐……许多情绪交织在心口。
她瞪着江清越,小手用力推开他:“她是谁!”
陆喜宝格外的不喜欢,刚才那个女人用正宫娘娘一样的眼光轻蔑的瞧着她。
那眼神,异常的侮辱人。
江清越连忙解释:“她是我同事。”
陆喜宝眼睛瞪的更大了,梗着小脖子吼:“你这个大骗子!我们医院哪个同事我没见过!”
她气哭了,眼睛通红,像只被惹毛的兔子。
“你走开!你别碰我!我要回家了!”
她弯着腰四处找衣服,她现在只想立刻从这里离开!
江清越把她一把拉进怀里,摁住她乱动的小身子:“她只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她今天会过来,刚才她吓到你了,待会儿我们去找她,让她给你道歉。”
陆喜宝愣了下,“真、真的吗?”
真的只是朋友?
可女人的直觉告诉陆喜宝,那个女人,喜欢江清越,那轻蔑的眼底,对她是满满的敌意。
江清越黑眸注视着她,“真的,别哭。”
男人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陆喜宝咬着唇有些委屈,水眸汪汪的盯着他,哽咽着问:“可是你早晨去哪里了?”
“我去买早餐了,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
陆喜宝用力吸了吸鼻子,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她微微皱眉,在江清越的注视下,耳根红了起来。
“我肚子饿了……”
江清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昨晚我帮你洗了衣服晾在阳台上了,现在应该已经干了,我去取。”
陆喜宝没想到,江清越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竟然还会给人洗衣服!
外面穿的衣服,可以洗衣机洗,可是她的贴身內衣物……该不会是他亲手洗的吧!
江清越出了卧室,一眼就看见了月如歌坐在那儿等着。
江清越脸色立刻冷了三度:“你怎么会来这里?”
月如歌冲他挑了下眉头,双手托着下巴,眸光灼灼的盯着他:“想你了啊,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江清越皱眉,“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别绕圈子。你来北城做什么?”
“我说了我想你了啊,北城你能来,我不能来吗?你在意大利任务受伤后,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件事,还是师父告诉我的,你连招呼都不打,就回北城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很担心你。”
江清越不搭理她,迈着长腿走向阳台,去取衣服,只声音凉凉的开腔:“我没义务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月如歌跟到了阳台,望着他的背影,质问:“怎么就没义务了?我们可是夫妻!”
江清越眼底猛地一沉,转身凌厉的盯着她:“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们明明就是法律认定的夫妻!”
“月如歌,你是不是疯了,那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配合师父的要求,才故意领的结婚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