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轻声的答应着,低下头伸出舌卷起他额头上的三文鱼片,味道和上次带我去吃的日本料理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样刺激的用餐方式,却让亦聪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等我用舌头卷完他脸上所有的鱼片后,我转头看了看他的**,正直直的挺立在那儿,和平时不一样,上面摸着一层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巧克力棒。
这几片鱼片勾起了我的食欲,加上这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对他胸上摆放的一堆料理发起进攻。等我把他胸上的食物都消灭干净后,亦聪在我耳边提醒:“宝贝,吃点甜食。”
我把唇挪到他的平坦的**上,开始用舌头一点点舔掉上面那朵玫瑰形状的奶油。当我舌触碰到玫瑰的根部,亦聪发出小声的呢喃。我知道他胸部相对敏感的地带之一,不禁加大了撩拨的力度。
果然,在我吃掉两朵玫瑰后,亦聪已经开始把持不住自己了。抬起刚刚还放平的手,胡乱揉捏着我的胸。见他开始激动,我调皮的用舌头轻咬着,每咬一次他的手便加大一点力度。
这样的亢奋的状态持续到我挪开唇开始往他下面游走。一路刷着蜂蜜,我的舌所经过的地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丝甜蜜充斥着我的味蕾。
当我游走到巧克力棒旁边的时候,亦聪又兴奋的胡乱呢喃着:“宝贝你看窗外,他们都羡慕着呢。”
我知道是他激动时候的胡言乱语,并没有理会。他大腿上用蟹、虾、鲍鱼片和其他一些海鲜摆放成精美的两条龙。我绕过巧克力棒开始舔食着这些,我还没有能全部吃完的时候,亦聪忽然起身用手把腿上的东西拍到一边,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说:“赶紧吃巧克力吧。”
如果单纯看他现在的状态,绝对只会认为他是一个满脑**的色狼。可事实上我认为,他是我以后优质生活的依靠。
我顺从的把嘴挪上去,一点点舔着巧克力,直到它遇热后有些融化。亦聪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捧着我的头把它直直的塞进我的嘴里。
瞬间,我的嘴里被香甜丝滑的巧克力充斥着,我感觉到全身毛孔都打开来,像是在等待一场酣战。我喜欢亦聪这儿,即使他没有涂上这层巧克力,我也认为它我征服亦聪的桥梁。而事实上,亦聪也非常喜欢我蹲在他身下的感觉,他总是说:“宝贝,你要爱我,就应该做我胯下的女人。”
当它上面的巧克力被我一点点吸进肚子里,亦聪开始捧着我的头上下移动,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亲爱的,再来点牛奶。”
当亦聪双手抱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随即我的嘴快速离开他身体,手握着他的**来回的摩挲将他送到巅峰。
“宝贝,我去那边等你。”亦聪按了下旁边的呼叫按钮,疲倦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下起身走向他刚刚清洁身体的区域。
我躺在这张精致的玉床上等待服务员来为我身上摆放食物,我知道接下来我像亦聪刚才那样,当他今晚“女体盛”的模特。
可我静静的躺了很久,却没有见到有人进来为我摆餐。看着海边嬉闹的小孩,我忽然很羡慕,羡慕他们从小就能有父母陪伴着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
“宝贝。”正当我看得出神时,亦聪已经穿上衣服急匆匆的走到我的身边。我连忙转头惊愕的看着他,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我得先去公司了,一会儿我让服务员把包给你送上来。”亦聪有些敷衍的抱了抱我。
看他急成这样我也只好表示理解的说:“没事,工作要紧,你路上注意安全。”
“宝贝真乖,你今天晚上可以先在这儿休息,等我处理完给你来电话。”说完,亦聪顾不上戴上面具,急匆匆的往楼下走去。
亦聪走后,我长舒一口气。今天晚上这样的刺激,确实有悖于我之前的思想观念。有时候我潜意识里又不想让自己如此放纵,我怕他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后,终将会做出一些更加夸张和变态的事情。
我起身穿上衣服,很快服务员带着我留在亦聪的车上的包出现在我面前。
“谢谢。”我伸出手想要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我的包,试着拉了几次都被她紧紧的拽在手里。而她像是个木偶一般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拉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下说:“把包给我吧。”
她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抬头看着她,才猛的想起穿上衣服后压根就忘了戴面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这一刻,轮到我楞了。没错,是宴璐!
等反应过后后,我匆忙的抓起她手上的包夺门而去,不带停歇的跑出别墅离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捂着胸口踹着粗气。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又随着她的出现浮现在我的脑海。
13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我被尿憋醒的时候正被宴璐的爸爸压在身下,这个平时经常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叔叔,此刻却像禽兽一般在我身上胡乱的亲着。而我嘴上被封着胶布,手脚也被绳子捆了起来。
他不知道我已经醒来,恶心的嘴还是肆无忌惮的在我脸上游走,留下的全是夹带着臭味的液体,而手还在我**探索着什么。我已经有些懂事了,我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装着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
正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宴璐妈妈押着我妈站在门口。
“骚狐狸,看看你生的小**!这么小都学着勾引男人。”宴妈妈抽了我妈一个耳光后恶狠狠的说。
我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吓得流着泪坐在床头瑟瑟发抖。
看我妈的样子像是又发病了,只见她笑着说:“我没有女儿,没有女儿...”
宴叔叔从床上跳到门口拉着宴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宴妈妈一边走还一边还不时的回头大喊着:“倪敏,你不得好死。”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宴妈妈离开家后,我妈冲进屋拆开捆住我手脚的绳子。我以为她会抱着我安慰一会儿,谁知她把我拉起来后重重的扔到地上,也不管我是否刚刚从恶魔的手里逃脱出来,开始向我拳打脚踢,嘴里愤怒的说:“谁让你是女儿,谁让你是女儿...”
我知道妈发病了,只得用力捂住我的头,不让她伤到我的头部。等她发泄完坐在旁边,我连忙打开床头的药箱,拿出安眠药喂她服下。
第二天早上,她的精神还是有些恍惚,总是欲言又止的想要问我什么。等我吃完饭后,她才对我说:“娟,妈和你说个事儿。”
“过两天妈送你去表叔家里住几天,妈要去一趟国外。”她说话的深情有些慌张,我以为是她精神还有散漫,所以也没有太注意。
我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说:“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