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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黄昏,邓子辰烤着凤爪,色迷迷的笑道:“兄弟,晚上辰哥带你去脚板铺按摩,那来了个洗脚妹,长得可纯了,我就要弄到手了,嘿嘿。”

“去你妹的,过年了别人还开门?”我唾弃的鄙视着他。

“额,这个……”邓子辰转移话题道:“来来,吃鸡,哦不,吃鸡脚,烤熟了。”

我接过后骂了他一句,然后俩人索然无趣的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很快天色已黑,邓子辰在旁烧了一堆火,挥着手道:“问问凡哥到哪里了。”

我随意的拨了过去,无人接听,就在疑惑之时,邓子辰的手机响了,他按起接听,很快开始阴晴不定,挤起额头,脸阴得像红岩墨水,就连添柴的手都在发抖。

我心里咯噔一声,感觉不妙,刚想问他时,邓子辰放下电话转过脑袋,哽咽着道:“晓明,凡哥……。”

“我操,你他妈快说啊。”

我后怕的问道。

“凡哥被抓了。”

昨晚半夜两点邓子辰打电话说喝多了,我打车去,开他的车送他回家,到家后他说后备箱有别人送的衣服,让我拿些走,结果我一看……。哪个傻逼送他那么多……。

惊慌失措中,我们火速赶去市局(不是所),一到地方,邓子辰就找到了熟人,那厮跟我们吃过很多次饭,倒也不生疏,只是阴沉的拍着邓子辰肩道:“人还在审,你见不到,赶紧想办法吧,不然你兄弟绝对坐牢。”

“好好。”邓子辰道谢之后,拉起我在马路上,一根烟接一根烟,焦急如焚的打着电话,可每一通结束后,他都愁眉苦脸的摇头。

待到他又打完一个电话时,我慌张的问道:“凡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邓子辰木然的看着我,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凡哥在夜店的工作是什么么?”

“知道,带小姐。”

“嗯。凡哥不仅带小姐,还帮她们接私活,今天有个妹儿出事了,把杨凡供了出来,我觉得这事出在过年,不寻常啊。”邓子辰阴恻恻的道。

“怎么说?”

邓子辰回忆良久,决绝的说:“前段时间凡哥接私活被他们老板发现了,那厮很不爽,我觉得凡哥被陷害了。”

“被陷害了我们也没证据,大过年的,先把他弄出来再说啊!”我仓促的催着。

“凡哥犯的案不小,现在严打,我的关系保不出来啊,操他妹。”邓子辰埋着头叼起烟,来回的在马路上踱步,碎碎念道:“一定不能让凡哥蹲监狱,一定不能,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念着念着,邓子辰的泪花明晃晃的就滑了出来,我像个无用之人,只能看着他在一旁干着急,许久过去,邓子辰一筹莫展的抱着我痛哭:“晓明,凡哥一进去就得关几年,是我没用啊,连自家兄弟都保不住,呜呜。”

(抱歉,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写)

我全身像被针扎过刺痛,却不知如何安慰邓子辰,只得傻逼似的拥着他,急得汗水直流。

镇定之后,我们如无头苍蝇一般,妄想着寻找各种机会,而事实上老天连一个有裂缝的鸡蛋都不会施舍,还残忍的幻灭彼此希望。

路边的烟头很快堆成一座小山,我们相对而望,焦头烂额写于脸,邓子辰麻木的吸烟,叹气,抹泪,可他眉头紧锁的模样,该是承受着多大的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过,那么快,又那么漫长,也不知何时,邓子辰抬起脑袋,看不清表情的说:“走。”

我不明的问:“去哪?”

“回家,找我爹。”邓子辰的神情,有我从未见过的坚决。

我点着头,爬进了驾驶室,一路玩命的开车,很快,村口就近在眼前。

到邓子辰家时,他老汉正陪着他妈在厨房熬着银耳汤,邓子辰一把拉过他爹,双眼通红,急促又畏惧的说着:“爹,杨凡被抓了,给他弄出来好吗?”

“怎么回事?”他爹微微扁嘴,看着我俩惊魂未定的模样,淡淡的道:“去把我手机拿来,我问问。”

邓子辰从客厅归来,将具体情况详细说了一番后,他爹阴郁的嘀咕着:“杨凡学坏了啊,怎么干出这档子事。”

说完后他爹开始找寻号码,那一个简单的通话,带着浓厚的希望,邓子辰像个私家侦探一般,巨细无遗的观察着他老汉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等到电话一挂,邓子辰匆匆的抓着他爹手,仓惶道:“怎么样。”

“哎。”邓父摇着头,沉思着道:“等别人回过来,不过杨凡犯的案子太敏感,我估计很悬,不好办啊。”

“不好办,爹,那就是有办法对么,快,快把他弄出来。”邓子辰笑中带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得几近手舞足蹈。

邓父皱纹蠕动,并未答话,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漫长的接听过后,他爹缓缓走到院子假山弦子边坐着,朝他摆了摆手,叹息道:“儿子,好好过年吧,我弄不出来。”

“什么?”那一刹,我头晕目眩,眼神空洞的死死贴在墙上,心痛到无法形容,而身旁的邓子辰,眼泪如狂风席卷而来,浸湿了我们短暂的青春。

邓子辰满是不甘,冲到他爹面前,使劲的摇晃着这个生他养他的亲人:“爹,你关系那么广,不可能弄不出来啊。”

“嘭。”

池子里一条金鱼调皮的跃起,带起丝丝水花,邓父风霜又饱满的脸上,露不出一丝可以让人揣测的思绪,那静默的氛围,可怖如斯。

“爹,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今天我求求你了,把杨凡保出来吧,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啊。”邓子辰悲伤的祈求着,那凄惨的声音,久久盘旋于小院。

“子辰。”他爹甩开邓子辰,怒斥道:“现在是大年,哪里都风声鹤唳,杨凡出这样的事,我他妈不是神仙,你叫你爹怎么帮,我无能为力啊。”

“呵呵。”听完老汉的话,邓子辰冷哼着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眼神涣散得如同一个瘾君子,但突然又饱含希望,死死的盯着他爹,目光不移。

除夕,电视内举国欢庆,天地却很安静,静到偌大的院落内,依稀还能够听到我们的心跳。邓子辰抬头的泪,绵延不绝的从年轻的脸颊上滑落,似晶莹一般,在黑夜中闪烁点点微光。

“哎。”邓父轻声叹气,沧桑的道:“不是你爹不帮你,只是有些关系,用一次就少一次啊。”

听到此话,邓子辰双眸精芒绽放,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噗通一声跪在他爹面前欢喜又哭泣的道:“爹,你说这句话就是有办法,对么,你要怎么才肯帮我?”

见自己老汉不说话,邓子辰毅然决然的哀嚎道:“爹,杨凡才23岁,要是坐牢的话,这一辈子就废了啊,你不是老说我做的生意没有前途么,今天我答应你,等杨凡出来后,我马上将公司转手,回来跟着你,接你的班好吗,还有,我知道你和妈都很想抱孙子,今年我就结婚,让你们早点当上爷爷奶奶,好么。”

此时,黢黑的天空有绚丽的烟火升腾,斑斓的照映着邓子辰那张泣不成声的脸庞。眼前的他,身影枯瘦,但目光如炬,他年少闯荡,如今事业有成年入几百万,可他,愿意放弃男人的尊严和所有的追逐与幸福,只为我们终生友谊。

我紧紧握住拳头,软弱的靠在墙上任伤感徘徊,然后心疼的闭上了双眼。

我这一生,抓不住最爱的女人,保不了最好的兄弟,所谓的成功缥渺无踪,太多的失败如影随形,如果说这一切不是我的错,那会有谁来负责?

不久后,我和邓子辰在河边探讨过这个问题,那时的他喝着啤酒,长吁一口气,娓娓而来:“人活一世,无论你千金万银,总有无奈之时,青春,如饕餮盛宴般激荡,最后不过黯然收场,我们哭着笑着长大,却总忘不掉心中牵挂,也许,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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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相恋七年的初恋分手两年后,我在今年娶到了她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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