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涵摇摇头：“不行，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张清扬叹息一声，缩回了手。

到了贺宅，看着贺楚涵抱着小鹏离开的背影，张清扬一脸哀痛。重新发动起车子，彭翔说道：“领导，有些事不能急，女人……都要面子。我和冰冰，她要是生气了，说把我赶出去赶出去。”

“是啊，女人啊是小心眼！”张清扬叹息道。

张清扬把熟睡的妞妞抱回去之后，又要离开张素玉，赶往陈家。张素玉拉住张清扬，不舍地环住他的腰，可怜巴巴地问道：“不能留下来？”

“我约好了的，岳父平时没时间。”

“那还能回来吗？”张素玉吻着他的脸，她心里明白，这次干部调整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任命下来之后，她有几天的休息时间，只能趁这几天和张清扬在一起团聚。因此，她十分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我去岳父家，大晚的还能回来？”张清扬捏了捏小玉的脸，心疼地说：“你早点睡吧，我答应这几天陪你，会陪你，可今晚不行……”说着，在她的唇吻了吻。

“好了，再亲人家想要了！”张素玉把他推出去，毅然关了房门。转回身，仿佛房间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心跳，这种爱虽然辛苦，但是更加刻骨铭心。其实思念、哀怨、等待、盼望，这全都是爱……

张素玉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发现不但每次见面的时候是开心的，离开后回味也很快乐。长久不见，当脑海里浮现出他的身影时，她会一个人傻笑，这是幸福。张素玉觉得此生能够认识他是幸运的，虽然他很花心，但是他爱自己，这足够了。

爱是什么，其实是一种留恋。

张清扬站在门后，惆怅了一翻，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几天陈新刚很忙，看到张清扬进来，便说：“好几天了，都没空和你聊聊。”

“爸，我也想和你谈谈，有些事需要您的意见。”

“坐吧。”陈新刚给张清扬倒了杯茶，在他面前从来不会端架子。

“爸爸，您有什么话说吧。”张清扬一脸恭敬。

陈新刚问道：“你了解西北吗？”

张清扬摇摇头，说：“我的了解只大众多一些而已。”

“是啊，我知道你不了解，你也没办法了解。西北的事不是所有人能都了解的！但是你必须了解了，否则很被动！”

陈新刚顿了顿，伸出三根手指说：“西北和其它地区不同，在这里不是把经济搞去行了。你要做三件事：民事，政事，军事。”

张清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领会了陈新刚的意思。

“清扬啊，想没想过当兵？”

“什么？”张清扬一脸惊讶。

漫无边际的戈壁滩，两行铁轨冰冷地向远处延伸，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面行驶着长长的列车，仿佛毫无目的前行，不到世界尽头不会停止。这是驶往西北的列车，过了原大地，爬高原，直奔大地的那一头。

张清扬在迷雾缓缓睁开眼睛，努力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线。他扭头一看，黑夜已渐渐散去，天地间出现了零星的明亮斑点，黑夜已经被昏暗所带替，车窗外现出了今天的黎明。

张清扬感觉身很痛，也许是坐了一天一夜硬座的结果，他想活动一下身体，可却无法动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了身边轻微的呼吸，还有一具柔软的香体。他低头一瞧，李钰彤正靠在他的肩睡得香，长长的睫毛在忽闪着，仿佛在勾引着男人的亲吻。她的双手紧紧抱着张清扬，生怕他逃开似的。她的身披着张清扬的冲锋衣，两条黑丝美腿缩在一起，紧紧贴在张清扬的大腿。张清扬的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面，光滑温柔。这个妖女，连睡觉都是如此性感逼人。

虽然现在是9月份，正是盛夏，可是西北昼夜温差很大。白天三十几度，夜晚才有十几度，车厢里晚很冷。昨天夜里，李钰彤冻得睡不着，为了漂亮穿的衣服又少，不知不觉缩在了张清扬怀。张清扬看她可怜，把冲锋衣盖在了她身。

张清扬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却没敢把他惊醒。李钰彤只是动了动，一只手落下来，却插进了她的裤腰，那是一条红色的迷你裙，她的手那样浑然不觉地插进了……自己的裤裆。

张清扬看着好笑，左右看看，能乘坐118个人的车厢很安静，看去只剩下不足三十个人。几乎每个人拥有一条长座椅，都倒在面睡觉。彭翔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也和战友找地方睡觉去了。列车行驶到这里，途下去了很多人，真正坐到终点的估计没有几个。

“嗯……”李钰彤在睡梦发出如猫一样的鼾声，又往张清扬的怀缩了缩，那只伸入裤裆的手进去得更深了。

张清扬看着好笑，反正对面也没人，便轻轻拉了下冲锋衣，把她的腰部和大腿盖了一部分。张清扬把手伸到冲锋衣的下面，轻轻地碰触着李钰彤的小手，见她没什么反应，顺着她的手从腰带探进去，恶作剧似地……也插了进去。

张清扬感觉到了她小内内细带，轻轻用手指挑开，手掌便按在了她的下腹面，光滑、温热，一丝毛发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是白虎？张清扬听王云杉说过，李钰彤的下面洁白如玉，一丝毛发也没有。这更加深了他的好，又往下探了探，然后拉着她的手，造成一种是她的手把他的手拉进去的假像。张清扬本来是想开个大胆的玩笑，却没想到放进去之后不愿意松开，而且渐渐深入。

张清扬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手那么放在里边，扭头看向窗外，黑夜已经完全散去，天地之间昏暗一片，在昏暗明亮起来。满目的荒凉，没有城市，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还有被大漠凶残的风吹得千疮百孔的型怪石，以及那黑色的石山。石山连绵地矗立在荒漠之，被烈风刮出了刀子一样的峭壁。石头山空无一物，孤单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倒。

车窗外见见发白，天边出现了金色的光茫，张清扬知道大漠迎来了日出。可惜这是坐在车里，受到车窗的限制，不能完好发观赏这美丽的日出景色。张清扬伸长了脖子，把脸几乎贴在了车窗面，呆呆地看着远方的金色光茫渐渐变得火红，太阳好像从天地间的缝隙处露出脸来，只是害羞地一抹红晕，便令天地间展露出万丈光茫。

天空越来越白，太阳也越来越红，最终露出了红火的圆形。随着列车的前行，张清扬看到太阳仿佛是在追着列车跑似的，渐渐高升。张清扬贪婪地看着，恨不得跳出车窗，站在太阳底下享受温暖的日光。那火红的圆球挂在天的一角，正在向另一角移动，受到车厢角度的影响，感觉它的移动速度很快，忽忽下。

张清扬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车厢里的空气很污浊，回头扫了一眼那些睡得横七竖多的旅客，大部分都是民工，有些脱掉了鞋子，露出了破了洞的袜子。只有一小部分看样子是出来旅游的轻年男女。张清扬看向那些民工，心里充满了同情，从五官判断，他们都是少数民族安族人。

这个民族曾经有着辉煌的历史，可是受到贫瘠大漠的影响，已经明的落后，逐渐落寞与华夏民族融为一体。其实张清扬有点理解那些想要独立的激进份子，虽然他们的行为不可取，思想偏激且自私，但是从本民族的角度出发，他们的做法值得外人的同情。但是现在情形已经不同了，如果没有华夏的支持，他们还不知道落后成什么样子，他们没有清醒地认识到社会的变迁，民族的进步，所以走向一条错得很离谱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