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画指甲狠狠刺进手心,猛然推开他站起来,一脸的决绝:“你少打他们的主意,我跟他们不过就是普通床伴关系,还没有到可以随便借给几个亿,拿给你白花的地步,我现在手头上就五千万,你要是要的话,咱们的事情就两清了,你要是看不上这五千万,那就去问费思爵要赔偿去,看他会不会给你一毛钱,反正你那里又不是我打的,你要赔偿也该去问费思爵要去。”
她就不相信刘希铭会有这么傻,敢开口去问费思爵要赔偿,除非他想被再打一顿。
“你说的没错,我那里是费思爵废了的,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刘希铭邪恶的眯眼,眼里闪过一丝的算计:“你说司绝琛或者陆擎之若是知道你跟费思爵玩过,你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明姿画心头一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用这个来要挟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痛快点。”她索性直接挑明了问。
刘希铭突然大笑,笑得很嚣张,气焰很盛:“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你那五千万就当是我的医疗费,我收下了,不过你在国内这段时间必须做我的情人,仍由我玩弄,随传随到,看我这口气能不能消下去。”
“禽兽!”明姿画怒不可遏,从牙缝中憋出两个字。
“怎么,不愿意啊?你说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费思爵能上你,陆擎之能上你,我就不能是吧?”刘希铭心里郁结着怒气,眼神极其阴霾,勾唇不屑地问:“你是嫌弃我钱少,不想跟我玩,还是觉得我那废了,跟你玩不起来?你放心,我那里已经治好了,绝对能让你玩到爽!”
“啪!”明姿画毫不犹豫扇了他一个耳光,眼里有着冷厉地警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信不信我也能把你再废一次!”
“贱人,你敢打我!”刘希铭眼瞳骤然骇人地收缩凝聚到一起,整个人仿佛处于了凌乱而浑身充满了戾气的状态,瞬间眼底迸裂出丝丝可怕阴鸷的光泽。
明姿画并不惧怕他,像刘希铭这样的禽兽,欺善怕恶,越是畏惧他,他反而越嚣张。
“你想抖漏出我的丑事,行啊,有种你去说啊!就算费思爵在国外,现在治不了你。不过别忘了,你也有不少丑事跟把柄在我手里,你不想坐牢的话,就尽管去说好了。”
本来她看在当初他因为自己被费思爵揍的够惨的份上,还想赏他一点钱,把这事给摆平了。
没想到这混蛋给脸不要脸,居然还敢打起她的主意。
看来他是没有被费思爵揍够,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费思爵彻底废了他,让他现在连那样的心思也存不起来了。
明姿画说完就转身,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唇舌。
没想到刘希铭并不甘心,他伸手去扯明姿画。
没有抓住她的人,却是把她的礼服肩带给扯断了。
只听“嘭”的一声,明姿画的礼服散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大半个诱人的身子。
她大叫不好,赶紧用手遮住胸口,却忽略了身后的男人。
刘希铭本就对她心存歹意,如今看到这样的美景,哪里肯就此放过她。
他可没忘记自己下半身是怎么被费思爵打残的,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如今他好不容易医治的差不多了,耗费了他几乎全部的时间跟精力,若是不能尝到这个女人的滋味,他岂不是亏了。
刘希铭从身后扑过去,拥住明姿画就疯狂的亲吻。
明姿画奋力地反击,恶心的闪躲,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
刘希铭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大很多,抓住她就一顿狼吻。
明姿画身后是栏杆,栏杆底下就是露天的花园泳池,她不敢太激烈的反抗。
“放开她!”
两人正在拉扯之中,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极致阴冷地嗓音。
司绝琛周身涌动着凛冽寒冷的黑色瘴气,恍若刚刚从最黑暗的地狱踏至而来,俊脸分外的阴森可怖。
刘希铭看到来人是司绝琛,先是怔了一下,下一瞬却有恃无恐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瘸子!”
刘希铭勾唇冷笑了起来,说得很挖苦,很讥讽,脸上满满的全是鄙夷。
“司绝琛,我就是当着你的面,上了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敢再说一遍!”司绝琛凛声呵斥,那愤怒的模样,就像火山爆发。
“我再说一遍又如何?你一个瘸子,能奈我何!”刘希铭根本就没有把司绝琛放在眼里,轻蔑地藐视了他一眼,抓紧了明姿画的身子,将她抵在栏杆上,又是亲又是摸。
司绝琛勃然大怒,被刺激地全身都在哆嗦,倏然冲过去抓起刘希铭就是一顿猛打。
刘希铭被揍了先是一懵,随即开始反击,将司绝琛的轮椅都踹翻了。
司绝琛跌倒在地上,他又狠狠地在他的腿上踹了两脚,不屑冷嗤:“没用的废物!”
说完抓起明姿画的手,让她跟他走。
明姿画哪能让他如此欺负自己啊,直接跳到刘希铭的身上,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死死咬住,任凭他如何捶打、如何谩骂、如何推甩,明姿画就是不放。
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一颗又一颗滴落。
刘希铭疼得嗷嗷惨叫,感觉自己的一个耳朵就要被她咬下来了。
“你个臭**,简直找死!”他抬起另一只肥硕的熊掌,一巴掌就重重地抽在明姿画的脸上,怒气冲天地嚎叫。
明姿画被他扇的头晕眼花,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身子飞出了栏杆,坠落下去……
底下是二米多深的游泳池。
扑通……
溅起一池水花,明姿画几乎是像毫无浮力的石头一样直接沉到池底。
司绝琛的保镖已经赶到,把刘希铭按倒在地上,围起来一顿猛揍。网
“老板,您没事吧?”其中两个保镖将司绝琛扶回轮椅上,恭敬地询问。
司绝琛脸色森寒,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猩红地目光惊骇地盯着栏杆下方,暗哑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喊:“救她,快去救她!”
几个保镖互视一眼,从未没见过他们老板如此的狼狈失态过。
楼下的游泳池,池底铺着五彩的镶边石块,印着摇摆的波纹像是碎掉的钻石,泳池周边镶嵌的金边马赛克。
在月光下,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缸。
明姿画坠落下去,手脚胡乱挣扎,却怎么也浮不起来。
她身上的礼服裙摆像伞一样在水里撑开,而肩带已经被刘希铭扯断,整个上半身的布料失去束缚力,直接从胸口开始散开。
明姿画连忙用一只手摁住胸口,嘴里不断地呛水,耳边却能清晰地听见岸上人的尖叫声,奔跑声,甚至还能听见相机的闪光声。
“老板,老板……您别冲动……”楼上的几个保镖拼命拉扯着司绝琛。
“滚开!”司绝琛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深暗地眸子直直的望着游泳池底的那抹纤影,好似疯了一般,惊惶地就要跳下去救她。
“老板,老板您的腿……”保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他。
司绝琛的双腿残疾,若是这样跳下去,不但救不了人,自己都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们才拼命地扯住他。
“滚!”司绝琛只觉一股怒火,疯狂飙升至头顶,猩红着双眼,难堪的大吼。
他俊脸阴沉的吓人,那双大手攥地死死地,青筋毕露。
“老板,您冷静一点,您不能下去啊,我们去救人……”保镖们正要跳下去。
只听楼下的泳池传来“噗通”一声,紧接着是岸上有人一遍遍喊:“陆总……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