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同样是骄傲的,她们就是高贵的天鹅,目视一切,一般人只能远看,不敢得靠近,同样她们爱人也如孔雀,始终如一,只是不知宋锦年这种女人,她会爱上那种男人。
我枕着霸王的胸膛,望着屏幕,里面放着新闻。霸王摸着我的发继续讲,陆小温,你要是看上的男人,他必须要有一定的经济财源。但你若是嫁给他,有天他一无所有,你还会陪在他的身边。
我转过头看着他,我耸耸肩对他说,你对我评价那么高啊!我以为你会说等他变成穷光蛋,你马上卷钱走人。
他头依着靠枕,望着我笑,他摸着我的脸告诉我,我要是那样的女人,他就不会把我留到现在,他又不是傻瓜。
他总是说我,极少讲自己,我看着他追问,你看人很准,那你自己是怎样的人。霸王抬手揉着自己的头发,仰着下巴高傲地说,我是个不折手段的混蛋。
我觉得只有霸王这种人,才会如此骄傲地告诉别人自己是混蛋。可我欣赏他的自信,呆在他的身边,我能感觉一种欣欣向上的气息,阳光的味道。
我凝视着他讲承认自己是混蛋的人,算不上太混蛋。霸王搂着我腰,手在腰肢抚摸着建议着你应该练练瑜伽!
啊!我脑子反应不过来,我仰头对他的不怀好意的笑,脑子卡了一下,前秒讨论着人格问题,下秒就是生理问题。我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想从他的怀里出来,他转身翻身把我压下。
他告诉我前端时间,他在澳门看了一场脱衣秀,那些妞的腰力真不是盖的。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脱衣秀,否则霸王就不会提及腰力。
霸王低头埋在我的脖颈低声说,你的腰是够细,就是身体不太灵活,柔和性不行,配合得不够完美。这种话他讲得脸不红,心不跳快,他拍着我的肩膀讲过几天叫人来教我。
我急忙开口拒绝,他闷笑几声就放开我,一本正经地调换台,看他的电视。
晚上七点多,他接到一个电话,晚饭都不吃就走人了,我自己吃着两个人分量的晚饭。
我和霸王回到别墅,气氛变得融洽很多,可我心里的解仍是无法解开。我去了酒吧,上次遇着林玉函的酒吧。这个酒吧搞得挺文艺的,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我进酒吧的时间刚好是林雨喊唱歌的点,他是八点钟开唱,只唱半个小时。我打趣着问他,你就不怕老板炒你鱿鱼啊!
送酒的女服务员笑着应话,老板自己炒自己的鱿鱼,那我这些员工又得找工作了。我惊讶地张大嘴巴,原来这个酒吧就是林玉函自己的。
他告诉我,他觉得去电视台唱没劲,就不干了,可是他签约了,就赔上一笔钱,剩下的钱就开着酒吧。我望着他感叹,你居然也是土豪。
他抿了一口酒笑着说,你知道吗?一千五是我拿过最少的小费。
我侧脸看着林玉函的笑,他毫不都不介意提起那段往事,从他的身上我找不着自卑,他是个看得开的人。我对坐台小姐身份的耿耿于怀,也放开不少。可能是他的影响,我回着是吗?两千也是我拿过最少的出台费。
林玉函跑进酒柜里,亲自给我调了一杯鸡尾酒,放在我的面前,做出非常绅士的手势请我喝。甜甜的味道,蛮好喝的,我想再要一杯,林玉函拒绝,他说女生喝些鸡尾酒可以养颜,喝多就伤身。
我托着下巴问林玉函,你怎么可以活得那么潇洒?是啊!他是鸭,我是鸡,很多人都说不歧视,可一旦知道认识的人做这行,看目光顿时就变了。
林玉函在我对面坐下,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潇洒点。小温,谁都会错,不管那个错是你自愿,亦或者是环境逼迫的,错了就是错了,接着你应该做的就是诚实面对,你学会放开,等你成功了,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看来林玉函是成功了,而我依旧放不开,自己仍是背负着小姐的重壳。
我要林玉函再给我酒,哀求几次,他无可奈何,就任由我闹腾。借着喝了几口酒,我再问林玉函,你要是对一个你攀不上的人动心,你会怎么做?
林玉函问我多少岁,我告诉他快要二十四岁,他认真地告诉我,我还很年轻,既然自己年轻着,那就去爱啊!何必管什么未来,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定。只要午夜梦回时,不曾后悔当初自己不够勇敢就好了。
我质问他,为什么自己不努力,他放下杯子,笑着告诉我,那个女孩半年前结婚了,还有他已经不爱她,剩下的就只有遗憾和抱歉。
我喜欢林玉函的笑,干净得纯粹,美丽得就如星光。看着他的笑会觉得自己都是纯净的。
说来也是奇怪,我和林玉函就见过几次,我就很信任他。于是我喝醉了,他抚着我放进车子里,拍着我的肩膀,老气横秋地讲,陆小温,想要爱一个人就拼尽全力去爱一场,毕竟现在要找个自己爱的人也不容易。
我扑哧一声笑了,说下次还找他聊天。
我喝了酒,进屋前,还担心霸王在家逮住自己,结果发现霸王根本就不在。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偷看电视,听见门外有动静,急急关上电视,结果发现根本就没人。
当晚霸王都没有回来,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见人影。我以为他以为文慧结婚忙碌着。可我是从陈桑的口中的得知,文慧死了。就在五天前,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不久,还在我面前活生生的人,现在就死了。
陈桑说文慧是晚上吃安眠药自杀的,我不相信,握住陈桑的手,我告诉她,前几天我就见了文慧,虽然她看上去不太开心,但不像是要自杀的人。她和我说的那些话,好似看开了,她怎么可能就自杀呢?
陈桑叫我不要胡说,她说那些人的事,我不要参入。别人怎么说,我们就信什么。她告诉我文慧一死,我办理出国的事,可能要缓一缓。
我不太想出国,就应着好。我见过几个人死,可对于文慧的死,觉得是奇怪的。我没感觉到她死了,就是听陈桑说说而已。
回来后,我整个人都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愣了很久,我掏出手机找到文慧的电话号码,我望着那个号码木了木,就按了拨打,电话那头并不是空号,我缓了一口气。
霸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刚开始我以为自己的手不小心点了霸王的号码。我告诉他自己打错了,本来是打给文慧的。霸王说你没打错,这就是文慧的手机。
我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我深圳没勇气开口问他,文慧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更不敢得追问文慧是不是死了,那太残忍。我握着手机沉默着,霸王也不说话,过了好一阵子,霸王告诉我他晚上回来。我嗯!地应一声,就挂了电话。
霸王是十二点半才回来,这次我没先睡,一直都在等着他。他的样子说不上好,也讲不上不好,整张脸是毫无表情,让我猜不出他的情绪。我努力地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他问我怎么不睡?我说自己睡不着。他就不在吱声。
我下床走进发现他右边的脸颊泛红,隐隐约约分辨得出五个手指印,看来对方下了多大的力气,我想敢得动手打他的就只有家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