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憋着气,受罪就是我,他变着花样捣鼓我,最后我都差不多被他弄得哭着求饶。我整个人都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我恨不得马上就从这里飞走,我真的不想面对霸王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但我又不知道霸王的意思,不敢得乱动。侧着身子睡觉。
可能我的表现太明显了,霸王掐掉香烟,伸腿踢我一脚,他说你不是很想走吗?快点滚啊!
我不敢得看霸王,支撑起身子下了床边,捞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的行动充分地表明我真实的想法。霸王没有搭理我,他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味,我的嗓子呛得有些难受。
我大步往外走,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翅膀要飞出这座房子。在我刚走两步,肚子突然间很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疼比我疼经还要严重。人的疼痛到一定的极限是伪装不了,我蹲下身子,捂住肚子。我没有想到霸王会走到我的面前,他问我怎么了,他觉得他说得就是废话,看我那个样子就知道那是肚子疼。
(上面贴错了啊)
他今天憋着气,受罪就是我,他变着花样捣鼓我,最后我都差不多被他弄得哭着求饶。我整个人都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我恨不得马上就从这里飞走,我真的不想面对霸王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但我又不知道霸王的意思,不敢得乱动。侧着身子睡觉。
可能我的表现太明显了,霸王掐掉香烟,伸腿踢我一脚,他说你不是很想走吗?快点滚啊!
我不敢得看霸王,支撑起身子下了床边,捞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的行动充分地表明我真实的想法。霸王没有搭理我,他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味,我的嗓子呛得有些难受。
我大步往外走,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翅膀要飞出这座房子。在我刚走两步,肚子突然间很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疼比我疼经还要严重。人的疼痛到一定的极限是伪装不了,我蹲下身子,捂住肚子。我没有想到霸王会走到我的面前,他问我怎么了,他觉得他说得就是废话,看我那个样子就知道那是肚子疼。
(接这里啊,我烦糊涂了,烦了同样的错误)
大家瞧着霸王对我算是不错,可能会以为我对他是特别的,按照女人们浪漫的幻想,我和他会在风尘场合上演一段惊天动地的感情,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和我的关系没没有什么特别,他是来嫖的,而我是被嫖。我仅是他嫖的众多女人之一而已。
我和霸王在夜总会遇上过几次,人家根本就不鸟我,他抬起自己高贵的下巴,目不斜视地从我的身边走过,就当不认识我。
他带出台的女人也不仅我一个。夜总会新来一个新红牌,据说她是美术学院画画的,老板亲自给她取艺名绯色,搞得就像古代的青楼。我见过几次那个女孩,长得确实好看,尤其那双又直又长的腿,男人们私底下议论她那双腿都够男人玩上一个星期。
绯色十八岁那晚,霸王买了她的第一夜,后来霸王再来,也是那个绯色陪着。我在网上的帖子上看到不少男人叫喊着非处『女』不娶。男人嘛!或轻或重都有着c女情结,霸王自然不例外。毕竟自己是那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自然会对她有几分怜惜。
霸王玩他的女人,我继续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努力着!
阿光的母亲从楼梯上摔倒,六十岁左右的人,身子骨早就不似年轻人,这一摔就伤了颈椎,至少也得躺在医院半个月。虽然阿光的母亲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陈桑,不过平时蛮关心陈桑的,毕竟她算是看着陈桑长大,也清楚陈桑过得也不容易。
阿光的母亲伤了,陈桑跑过去探望。她的工作就落到我的身上,我带着小姐们去交押金,然后走台。
那晚温新和胖子跑来了,霸王倒是不见踪影。他们还带了一个人。虽然我只见过一次林玉函,但他属于那种一见难忘的类型,我当然记住他。林玉函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他看着我一脸淡漠,好似根本就不认识我,我不会傻乎乎上去认亲。
陈桑不在,温新就叫我陪着他。温新不是什么绅士,一晚他揽腰,摸身子,亲我,除了最后那些步骤,他几乎什么都干了。偶尔温新也会伸手挑弄林玉函,看来这个混蛋是男女通吃,还有龙阳之好的癖好。
玩了两三个小时后,他们就要走人了。温新搂着我的腰问我出不出台,我心里是害怕他们这帮二世祖的,可我真的不想出去,我和温新相处几个小时,他就让我非常恶心,我怕他是个变态,再联想到陈桑身上各种各样的疤痕,我更加畏惧。
温新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他抬起手就给我一巴掌,他说你真把自己当宝啊!你认为李嬴把你当一回事?他玩剩的女人,我也玩。我玩过的女人,他也玩。你倒是说自己出不出台啊!我温新可不想为难一个女人。
我能开口说不吗?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女人在他们这些人都的眼里就是玩具,谁喜欢就可以拿去玩一玩。我主动挽上温新的胳膊笑着讨好他,甜甜地喊他欧巴!
我当然知道林玉函口中的的老板就是温新。我不想自己随时有一天会身败名裂,我低声哀求着林玉函,他表情淡漠。他告诉我自己也没有法子。
我在肚子里把温新那个混蛋骂了一百遍,可这些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脑子是想过要逃走的想法,但我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逃出去,我也不能得罪温新这些二世祖。我就是成为毛片里面的女主角之一了吗?
我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在这个时刻,我能想到的救助对象就只有陈桑,可她的手机处于占线状态,脑子有一闪而过的冲动就打给霸王,但我想起温新说的那句话,自己不过就是他们男人眼中众多出来卖的女人之一,我明白自己的分量,就不再自讨没趣。
陈桑的电话无法接通,阿光的手机处于停机,我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我不停地在打电话,急得眼泪都差不多要掉下来。
温新的一句你要干什么吓得把手机都摔在地板上,我抬起头勉强对着温新笑着说没有什么。温新叫我站起来,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着我,说了一声好不错嘛!他指着那偌大的床叫我在上面摆造型。
我告诉他我不会,他说自己从来不难为女人,他问我要多少钱,我说自己真的不会,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他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是一个鸡,老子叫你干什么,你就给老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