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关于今天闹事的人,我也让阿成去调查了一番,晚上给了我结果。
原来那些丨警丨察都是名副其实的仕途上的人,只是跟对面的一家老牌子酒店的老板关系不错。
因为我开的这家抢了他们不少生意,今天故意带人来砸场子。
得到原由,我又让阿成去查了下对面那家酒店老板的底子。他办事效率快,在晚上十二点的样子就给了带回了消息。
说是今天来闹事的那个男人开的店,但是明面上却是他兄弟掌柜。据说这男人是广州那边一个处长的儿子,因为被他老子反对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所以被逐出家门。
男人出来后就被那女人背叛了,他是堕落了一段时间,但是在兄弟的帮助下白手起家,开了一家商用酒店,生意做的还行。
但是男人也怕他老子知道他在外面开店,会来搅局,所以表面上老板的名义是他兄弟的。而他在仕途上因为自己老爸的原因有几个关系,也就是今天带来砸场子的那几个就是自己的一些关系户。
我笑眯眯的摸着微鼓的肚皮,看着窗外花灯璀璨的城市,放在耳边的手机因为自身的温度逐渐发热发烫。
听了阿成的一些情报,心里也渐渐生了一个念头。
"也就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却要夹着尾巴做人。"我轻笑一声,似乎自言自语,又似说给阿成听。
阿成沉默了会,嗯了一声应了我的话。
"阿成,你说我跟秦先生是不是应该举办一个订婚典礼?"我突然冒出一句话,吓的话筒对面的阿成惊叫一声,吞吞吐吐半天,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我们两个已经拿了结婚证,这事阿成知道,但是外面几乎没人知晓。
"辛小姐和秦爷的事自当由你们自己做主。"阿成低声回应,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角,视线拉长。思索了片刻,跟阿成暂时挂了电话。
随后准备打电话问秦飞对订婚宴这件事的看法,但是看了看时间,还是放弃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八点的样子,我才给秦飞打电话说起这件事,秦飞听后给了我一段漫长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订婚宴?"
我仰头,指尖摩擦着下巴,良久才问他明后天来得及不。
他轻笑声像暖风一般从话筒对面传来,柔声与我说,"你决定就好,没有来不及一说。"
我心头一阵刺刺的感觉,思索一番,还是决定把时间定在后天。
秦飞没有意见,说是会帮我安排订婚宴的事情,至于要邀请谁,就看我自己。
听这话,我自然高兴不已,等挂了电话后,立马找阿成去做邀请函,还特地叮嘱他要给那天闹事的那个小财主一个邀请函,随后的要邀请的名单,我都在电脑上打了备注,发给了他。
办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大半天都已经过去了。
下午三点的样子,我带着笑笑姐准备去谈一个在城中心的门面,准备买下来开另一个店。
还没到目的地,不经意路过一个珠宝店,地盘就在安顺广场这边,是一片繁华地带,里面的珠宝更是好的没话说。
我跟笑笑姐路过的时候,我便被里面一个人模脖子上带的项链给吸引了,那颜色十分纯正,正心镶嵌的珍珠更是圆润有光泽,不免让我想到北冥的代表性珠宝。
笑笑姐见我看的入神,问我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却发呆想到后天的订婚宴,便忍不住点头说进去看看。
里面的装修十分气派,璀璨夺目的琉璃灯把整个环形柜台照的没有一处黑暗,摆放在里面的珠宝首饰更是在光线的作用下熠熠生辉。
笑笑姐激动的尖叫两声,把我拉到项链那块看的起劲,我不好意思打扰她的兴趣,只好应付了事的笑笑,等她看的入迷的时候,挪着脚跟往戒指那块靠。
这是我第一次来挑选戒指,以前是敢都不敢奢望,更别说来看这玩意。一时间看见那小巧精致的戒指时,心里别样滋味。
"这位小姐,看戒指呢?我们这边出了个新款,要不要看看?"导购跑到我这边,热情的给我推荐了一番,让我出神的目光收了回来。
我摇摇头,随便扫视了一眼柜台里的戒指道,"麻烦给我包一对最便宜的戒指。"
导购小姐面色一僵,一听最便宜的热情的笑容当下冷了下来,一脸不写的冷嗤一声,懒洋洋的把我往旁边杂货柜带,"那不好意思,小姐,你要的最便宜的在这边。"
刚还恨不得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成不屑。我见怪不怪,看了眼她指的地方,这块的戒指最便宜的也要四五千,但是相比戒指区里面的戒指来说,确实要黯然失色一些。
我有点犹豫,但是想想本来也是做戏的订婚宴,何必搞的那么高端大气。所以也就随便挑选了一个让服务员给我包起来。
那服务员一脸不屑,漫不经心的给我从柜台里拿出来,准备去收银台包起来,刚转身就惊叫一声。
她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险些摔在地上,被我顺势辅助,才免于把身后的珠宝柜子给砸了。
服务员惊魂未定,仰头就准备骂方才撞她的那人,却在看清时,一口的话都憋在了嗓子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
我也纳闷是何方人物,便扭头看了一眼,不想站我们面前的竟然是乔姗。
"乔小姐。"服务员诚惶诚恐,怯生生的尊称了一声她,而后锁着肩膀往后退,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我浑身一个激灵,也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乔姗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将自己手腕上白色的名贵包包往上抬了一分,似乎故意抬给我看,嘴角上扬,将圆润的下巴对着我,以俯视的姿态看我,"辛澜?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原来真的是你啊。"
她说话带了一股子讽刺的味道。
我懒得理会她话中带刺,扭身让服务员给我去结账。
她赶紧又叫了我一声,把我拉住,啧啧感叹着,将我上下打量一番,"从我手上拿走了红楼和方家的财产,就以为自己能麻雀变凤凰?可你来看看你现在,还买批发价的戒指,会不会太寒碜了?"
我未看她一眼,扭起胳膊甩开她的手,目光落在不远处丝毫没发现我这边招上麻烦的笑笑姐,嘴角拧起,不紧不慢道,"乔小姐,我买什么样的戒指跟你有关系吗?"
"辛澜,你也别太傲气,现在的你什么都没有了,更可笑的是,那些东西竟然还是北哥从你手中拿过来的。怎么样?"她说着,脑袋凑到了我耳边,冰凉的气息像锥子随着她的话灌入耳蜗,"被自己心爱的人搞的一无所有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如她所说,即便是过了十天半个月了,被提起这件事,我依旧痛心疾首。但是说是一无所有,我却笑了。
不屑的扭头对上她嘲讽的视线,不咸不淡的回她,"劳乔小姐挂心了,只是说是一无所有,恐怕你也太看得起陆湛北了。"
乔姗面色一青,挎着包包的手臂狠狠的抖了下,皱着眉头假笑,"辛澜,何必打肿脸充胖子,你现在的情况众所皆知。看你今天买戒指的样子,只怕是做起以前当人小三的行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