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不听的夸我的秦飞和封老爷也突然戛然而止，都各怀鬼胎的看陆湛北，一直到菜都上完了之后，秦飞突然说，"不过从封老爷的话里可知，封老爷似乎对辛小姐喜欢的紧啊。"
我心里咯噔一声，想来今晚是逃不了被送出去的命运。
枫老爷哈哈笑着摆手，稍有些肥胖的手把窝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南姐楼的更紧，，"三爷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辛小姐很优秀，所以倒是挺喜欢的。"
没有否认。
却在他说了喜欢后，他怀里的南姐哀怨的目光死盯着我，就好像要把我看个千疮万孔来，还不依不饶的当着我们的面摸索着封老爷的胸膛，柔柔唤了声老爷。
封老爷目光一冷，瞪了她一眼，让她安分了下来。
秦飞鄙了我一眼，揽着我肩膀的手松开了，"看封老爷这么喜欢，不如我就借花献佛，将辛小姐送给封老爷如何？"
气氛突然凝固，也不知从哪突然呼啸起了冷气，将包间的温度直线拉低，我穿的单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观察饭局上几人的表情。
一直没开口的封落尘忍不住皱起眉头，语气不悦道，"秦爷这话说的不太好吧，辛小姐好歹也是人，怎么能随便送来送去？"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饭局上还有人在意我的心情的，不免有些感激。可是感激归感激，他的话无疑点燃了一道导火线。
秦飞噗嗤一声，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脑袋抬起来，然后眯了眯眼膜。
他一贯温雅的眸子此刻深处也是带着惊心的灰黑，"封少爷哪里的话，她优秀归优秀，但说到底也是用钱买来的，能跟着封老爷，想必她会很开心吧！对吧，辛澜。"
那表情如同在发号施令一般，我哪能拒绝。强压着颤抖的语气，嗯了一声。
心里窒息的难受，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我能依靠的，可为了活下去，我只能依附某个人，这种生活说实话，有时候觉得好累。
"……辛澜。"封落尘深色复杂的低唤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控诉我为什么要妥协一样。
而陆湛北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甚至听见我的回答后还笑了。
我知道秦飞说的话好听点是表面上的意思，不好听点就是花钱就能买来的婊，子，而我自己承认了，是多么可怜又可悲。
"所以说你看本人都这么说了，封老爷若是喜欢的话，就送你如何？"
封老爷愣了下，脸上挂着僵硬的笑，还时不时观察陆湛北的表情，最后对着秦飞抱拳，以致感谢，"若是能如此，那真是谢谢秦爷了。不过夺人所爱这个……"
"这个封老爷就不用担心了，能让封老爷高兴，这点程度还是可行的。"
他们是合作上的关系，若是讨好了，便顺风顺水。每说的话和谈论的筹码都是牺牲品。
封老爷犹豫了下，但还是谢过秦飞。
秦飞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过去伺候。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起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面对这情况也不是第一次，我以前确实是应对自如，可现在站在封老爷面前，我竟然无从下手。
封老爷瞧了我一眼，拍了拍他怀里南姐的屁股，南姐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起身，还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而后封老爷突然把我拽到他怀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就好像坐了个肉垫，让我心里满是漂浮感。我不习惯的挣扎了两下，却被封老爷搂住腰身，紧贴着他肥胖的身躯，一股子脂肪的味道，若不是南姐在他身上残留的香水味，我都要闻吐了。
封老爷满意的在我屁股上掐了两把，啧啧感叹，"辛小姐果然不同其他女人，这手感简直是极品啊。"
我嘴角抽搐，脸上黑线都拉下来了。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封老爷动了动腿，有意无意的蹭着我屁股，能感觉都那两股间的东西立了起来，就顶在我那。
我咬着牙，羞恼的红了脸，却被秦飞调侃，"那是，不过看辛小姐脸红的样子，看来也很喜欢封老爷啊。"
我收紧手心，抓紧封老爷身上的马褂，衣服的料子意外的稠滑，一手差点抓不住的感觉。
而后开始吃饭，我全程跟个木头一样坐在封老爷腿上，他时不时喂我吃东西，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也只能忍了，心里却强烈的泛起了恶心。
我也完全没心思去看陆湛北，只担心待会饭局之后，我若是跟封老爷回去了，那今晚还保得住身子吗？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饭局终于结束了，服务员收拾了东西，然后秦飞把我们带到沙发那块开始谈生意。
封老爷也准我从他身上下来，却还是跟他坐在一起，帮他捏肩捶背什么的。不过这好比之前的好，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那一直是兴致昂扬的立起，我都有些担心他把自己裤子顶穿。
几人把生意上的事情谈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了，各自把合同收了起来，准备打道回府。
我本来不安的心，也在几人站起来道别的时候开始慌不择路。
封老爷搂着我已经到了门口，我习惯性的将求救的目光抛给陆湛北，却没能跟他对上视线，倒是对上了秦飞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几乎都绝望了，可刚出门，秦飞突然叫住封老爷，"封老爷，辛小姐今晚还是由我带回去吧，她有些东西还在我那，而且我也有些话还没跟她说。不知封老爷可容这个情？"
封老爷拉下了脸，有些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还是撒开了手，笑着回答，"当然，秦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是。"
然后把我往秦飞身上推了一把，但是那笑容却假的很，似是好雅致突然被人坏了之后不满的样子。
秦飞直接忽视他的不满，把我接住，然后道谢，"多谢封老爷，过两天我亲自将辛小姐送到您府上。"
封老爷嗯了一声，然后我们几人一路出了酒店。
秦飞送走了封老爷，而后陆湛北和封落尘一起还没走，僵持在马路边不知道要干什么。
秦飞挑眉，准备开口问，封落尘突然上前道，"秦爷，其实我跟辛小姐算是朋友，但也好久没见了，能容许我跟辛小姐说几句话吗？"
"封少爷请。"秦飞撒开拉着我的手，让我跟他过去。
我也依顺这他的意思，跟着封落尘往旁边走了几步，与秦飞和陆湛北拉开了十几米远的距离。
封落尘即便是没开口，我也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刚停住脚步，我便率先开了口，"封少爷，人生如戏，有些事情容不得我做选择，所以也不用太惊讶。"
封落尘皱着眉头，双手抓紧我的肩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酝酿了许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说，"辛小姐，其实北哥是有苦衷的。"
我以为他不知道我跟陆湛北闹僵的事，现在看来他知道的不少。
我轻笑，挑着眉问他，"苦衷？因为乔姗卖了我，因为一批货卖了我，还说我是用了随时可以抛弃的女人罢了，这个叫苦衷？"
不知为什么，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当听见封落尘的话时，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灌的全身麻痹。
封落尘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很快又泄气般的垂了下去，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没有松开，"总而言之，希望你相信北哥，不然你们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