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看,危机已经解除了,只要资金到帐了,就不会有人去追究其中的一些痕迹,也只有非常专业的人,才有可能看出其中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
“吉蓝,你没事搞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以为大家都很闲吗?都有空来陪着你玩吗?”刀铎开始发难。
“这件事有些奇怪,我明明查出来资金有问题的,现在竟然忽然就没有问题了,这肯定是有人在从中捣鬼。”吉蓝说。
“所有的事都是你搞出来的,你就是想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撵出花市街,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都行,可惜这是荣哥的地盘,是花家的基业,轮不到你来作主,我们会替荣哥守好他的事业,等他出来。”东方少涵说。
“你别说得好听,你口口声声说要把荣哥救出来,可是他现在依然还在牢里,你就是这样救他的?”吉蓝有点恼羞成怒了。
她以为这一次妥妥地可以把东方少涵扳倒,可没想到事情不如她想像的顺利,现在她忽然就变得很被动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想不通。
但她心里明白,就是东方少涵在搞鬼,但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却不知道。
“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救荣哥,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我也在积极地和警方高层接触,这需要一个过程,大家也都知道荣哥在马拉的地位,以前警察根本不敢动荣哥,现在忽然就敢动了,那说明有大人物在背后撑腰,这件事一下子解决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会不懈努力,直到打通所有关系,把荣哥给救出来为止,现在是花市街比较困难的时期,我希望大家都能团结一心,不要相互争斗,这样的内耗毫无意义,只会损害集团的利益。”东方少涵说。
“这件事我会继续查下去的,今天你逃得过,不代表你下次也逃得过,我一定会抓到你是内鬼的证据。”吉蓝说。
“吉蓝小姐看我不顺眼,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如果你一门心思想着要让我成为内鬼,那就算是没有证据,你也会创造出一些无中生有的证据出来,这样真的很不利于团结,我看还是差不多得了,大家就不要再争斗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团结起来救出荣哥。”东方少涵说。
“就是,你这个婆娘整天的不干正事,就想着如何诬蔑人,今天的事你还没有解释清楚呢,现在你又想着要下次了?你没完没了地搞事,是不是非要逼得我让你滚才行?”刀铎怒喝道。
“刀铎你个蠢货,只知道和我作对,哪天你让人卖了都不知道!”吉蓝说。
“臭婆娘,以前有荣哥护着你,你再坏我也拿你没办法,现在荣哥都让你害进去了,你要是再不自重,我饶不了你!”刀铎说。
“算了刀哥,我们不能让人说我们欺负女人,你少说两句吧。”东方少涵劝道。
“我就是看她是个女人才一直忍着她,她要不是个女人,我他妈早灭了她了。”刀铎怒道。
会议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东方少涵反而成了好好先生,吉蓝和刀铎又在众高管面前表演了一场内斗好戏。
通过一系列的事件,东方少涵的威望在不断提升,他的才能和处事风格也赢得了众高管的认同,当然,谁也不会知道,他其实真的就是内鬼,当初他就是黄律川派来的卧底,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了,因为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主动。
现在和吉蓝的争斗这些事基本上都不重要了,东方少涵做空日元取得几十亿美金的超高利润,他和欧阳若已经变成有钱人了,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手里有了钱,自然就硬气,很多事也就好办多了。
以前畏惧的一些人,现在东方少涵已经可以不畏惧了,因为他有钱,他可以用手里的钱去买通各势力,对付他想要对付的人。
回到住处,欧阳若赶紧迎上来问:“没事吧?都处理好了吗?”
“没事,幸亏我们及时把钱还上,不然真的会有麻烦了。”东方少涵说。
“今天是我们和黄律川约好的第三天期限,我们是不是要去见他?”欧阳若说。
“没错,我们现在就去见他,光明正大的去见。”东方少涵说。
黄律川在他奢华的大办公室里再次接见了东方少涵和欧阳若。
没等东方少涵和欧阳若开口,黄律川就主动提起了解药的事,“我考虑过了,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们,但你们得给我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行。”
“我会把花氏的一些项目让给你,让你得到经济上的一些实惠,然后我会促成你和花荣的合解,让你们两个死对头以后不再相互为敌,这样你们以后就可以和平共处,然后查出害你妻儿的真正凶手。”东方少涵说。
“虽然你说花荣否认是他杀了我妻儿,但这只是他的片面之词,到底是不是他干的,目前还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我还是会把他当成我的仇人。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也或许是有人在暗中布局,就是要让我和他争斗,然后趁机把我们两人除掉。”黄律川说。
“这不是我的猜想,我是有一定的依据的,虽然说我没有按你说的那样把花荣除掉,但对你来说,真相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如果害你的妻儿另有其人,那么你把花荣除掉后你也没有真正报仇。”东方少涵说。
“其实你不需要再花力气劝我了,我基本上已经接受了你的观点,我会重新去查当年我妻儿的事,但目前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新的线索。”黄律川说。
“其实我曾经听花荣说过,他父亲跟他说,他们家有一个大仇人,但是到底是谁不清楚,如果你妻儿的死是一个阴谋,我倒认为或许和花家的大仇人有关联,说不定就是那个大仇人在从中搞鬼,我个人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东方少涵说。
“可是花荣也不知道那个大仇人是谁,他都查不出个名堂,我又如何查得了?”黄律川说。
“需要你们之间的合作,我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黄先生的家族史中,可有不得善终的前辈?”东方少涵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黄律川有明显的怒意。
“黄先生不要见怪,我只是在想,会不会花荣家的仇人,也是你们黄家的仇人?只是上一辈不愿意让仇恨延续下去,所以没有告诉你们这一辈人?”东方少涵说。
“这倒是一个大胆的猜想,不瞒你们说,我父亲其实也是海难而死,不过警方给出的说法是说船的机械出了问题,是一场意外。”黄律川说。
东方少涵和欧阳若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很意外,东方少涵不过是随口一猜,没想到还真是猜到了。
“当年的事太过久远,我不敢乱下定论说令尊的死不是一场意外,但说实话,也有可能那是一场阴谋,对不对?”东方少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