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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躲。”我吊着口水丝,尴尬地对上徐司佑有些含情脉脉的眼神,慌张解释着,“我没想到你居然不躲。”

他弯着像月牙似的眼睛,笑得灿烂与阳光,亮瞎了我的花痴眼更忍不住地咽了好几口唾液。

徐司佑自头下腾出一只手来,很是熟稔的勾着我的脖子就压向了他,极其精准的将两张唇瓣重叠在了一起。那个时候,徐司佑的老师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碟片和小人书,而我的老师则是他,经过两年的调教与摸索,我们学业有成成绩斐然,可是要是做个比较的话,我依然被他吻得横七八竖的难以自持。

他放开我,笑着埋怨道,“苏麦宁,你能别每次都发出这种声音么。”我的技术只是相较而言的差,并不表示就是初学者,瞧!徐司佑这厮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就特么的气息不稳。

我退了脸上的羞红,强装镇定反问,“谁、谁发出什么声音了。”

“那,嗯嗯嗯……是谁发的啊,我可没这么丢人!”他闭着眼颇为夸张的将刚才的声音无限放大,非得臊我挖洞钻地底下去的架势。

“徐司佑!”我沾着地上的杂草又羞又恼地站起身来,叉着腰指着他半天憋不出字来。

他也悠悠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扬着笑,“怎样?”

“以后别想亲老娘。”

这话刚一说话,徐司佑笑得更腻歪了,长手一伸将我拉近怀里,低头一张俊脸就占满了我的所有视线;什么蓝天白云,什么青草绿地,什么鸟语花香,我都看不见听不着更闻不到,那里只有徐司佑,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所分享给我的一切。

“苏麦宁,别岔开话题,怎么谢我!”较之方才,他的呼吸更显急促,抵着我额头的下巴好像也有些烫人。

我瞧不清他此刻的模样,但起伏有致的胸膛听着里面噗噗作响的节奏,我有丝偷笑,想着嘴都快啃麻了,还能让我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啊?

呃,不会真是以身相许吧!记起不久前才从徐司佑手里抢来发现的小人书,里面可是赤luoluo的带着颜色的。

“喂……你不会是……是想着……那个……啥吧……”

徐司佑有句话说得很对,我就是懒但并不表示我就笨,小学健康教育课上就讲过的生理此刻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印证;发现某处不太一样的变化时,我小心地往后退了退,却又被拉了回去。

“徐、徐司佑,你……你冷静、冷静!咱俩、咱俩还是学生呢。”也不知是口舌生疮还是怎么滴,舌头打结怎么都说不利索,劝阻的话真就一点气势都没有。

他闷闷地在我头顶笑了起来,“苏麦宁,你不笨嘛。”

你丫才笨呢。

“不是,徐、徐……”

“别说话!”他喝止我,带着无奈和宠溺,我听得出。

于是,我俩静静地站在温暖的阳光里,万里无云的蓝天下,我捏着自己的裤边,他牢牢地环抱着我,尽情地听着恣意的青春脚步。

“回去吧,拿着通知书,回家跟叔叔阿姨报喜吧。”徐司佑放开我,说了算是平生第一句人话。

听得我也是别别扭扭的,却没勇气回击几句,只得咬着半边嘴唇看着他弯腰收拾草地上的书包干着急。

“徐司佑……”声音有些小,也不知道他听见没。

他提着包转过身来,像是看穿我心里的不安,挠着头终于让我看到他羞红的脸蛋,“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别多想。我就逗逗你,没你想的那么下流。”瞧我仓皇瞪眼不可置信的模样,他不好意思地垂首笑了笑,又抬手在我鼻梁上轻轻一刮,霸道又不失温柔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人,还会怕跑了吗。”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往哪儿跑就能往哪儿去,而事实上此后的十年里我确实是离着徐司佑老远的大江南北四处跑着。

那时,他不怕,可我却怕。

我怕徐司佑跑了,他那么帅,那么招女孩子喜欢,想我跟他在一起是众叛亲离,丢了两个好朋友挖来的私有物,心里宝贝得不得了。

是以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白日里的那些事情,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偷偷溜出了家奔着徐司佑家的超市就去了。

我想啊,既然徐司佑都说我永远都是他的,那么早晚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学生们不都那样吗;再者,要是有了什么的话,那么徐司佑也不会把我抛下了吧,就像他离开杜婷颖那样。

年轻啊,傻啊,把一切都想的简单幼稚,所以就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所以当我气喘吁吁站在徐司佑面前,满眼放着:“你来吧,扑倒我吧!”的话时,他着实愣了许久之后才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他关了超市的门,拉着我就往他的卧室跑,将我压在床上胡乱的摸索着,毫无章法却惹得房内温度急速上升,体内的火苗蹭蹭上窜。

这一项我的老师只有理论知识,没实践过,而我这个学生就更是个白痴了,我慌张地看着他在每个角落点着每一簇小小的、挠人心的火花,让我想要临阵脱逃又充满期待与渴望……

当我们坦诚以对,四目相接准备一同进入那个神奇的领域时,当我以为即将永远的时候,卧室的大门毫无预警地被猛烈撞开了。

徐司佑机警地翻身拉过被单盖住我的身体,冲着披头散发的闯入者叫了声:妈。

当下的情况实在不堪,徐司佑的妈妈怎么都没想过闯进来会见到这么一番景象,而我和徐司佑害怕难堪的同时也起疑:她为什么会如此狼狈。

“司佑、麦宁……”她怔怔地唤了我们一声,忽听见楼下传来的响动,立马就冲到床边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推着我俩就往衣柜去。

“司佑,麦宁你们俩听话,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不要出声,无论如何都不要,听见没有,好孩子你们一定要答应妈妈,司佑保护好麦宁,麦宁阿姨求你照顾好司佑……”

我们不明所以,我们不知所措,却呆呆的任由徐司佑的妈妈摆布,心里都升腾着不安和恐惧。

到底怎么了?

徐司佑的妈妈将我俩关进老式的大木柜里,锁了门取走了钥匙,透过门缝我们见她转身就拿起边上的电话,冲着里面大声呼救着,“救命,救命啊……”

黑暗里,我和徐司佑面面相觑,徐司佑下意识地拍打着门板,却看到阿姨转头看来,哭着道,“听话。”

那是一个母亲对所爱孩子最后的请求,母子连心,徐司佑当是能感受到他妈妈彼时的心境的,缝里透射而来的微光打在徐司佑白净的脸上,此刻斑驳一片。

阿姨不停息地冲着电话喊着救命,报着地址,却又很快归为宁静。

红色的座机被人狠狠地摔碎在地,闪着银光的刀锋毫不留情地刺进了她的胸膛,一刀又一刀,飞溅的血覆上那人狰狞的脸,覆上他眼角的黑痣,也彻底染透了我和徐司佑原本纯白一片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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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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