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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顾钊有感觉?”许是发现我的注意力不再在他身上,徐司佑冷冰冰的开口说话了。

也是,纵然谁都变了,他徐司佑骨子里的劣根性也不会变。

“又要说我不配吗。我配不配也轮不着你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要说这话也是顾钊对我说。”

他又是冷笑。

“刚才谁还低声下气的说对不起,这会儿脾气又长了。”

“我呸!你懂什么叫神经不正常欠抽么,你懂什么叫意乱情迷思想混乱吗……”当情绪稳定下来,我到底还是浑身都是凶器的刺猬,扎着旁人远离三分。

“意乱情迷?”他微眯着双眸复念着,我还没来得及应上一声就瞧徐司佑丢了烟蒂侧身扑了过来,一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掌在我耳畔的座椅上。

又孬了,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半低着头躲过他呵出的气来,我直觉是徐司佑把车里的冷气关了的缘故,顿时热了好几度,甚而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也是红扑扑的羞人。不过得强调,被这么个高富帅钳制在狭小的空间里,还媚眼乱飞的引诱,哪个女人敢坐怀不乱啊。

反正我是不行的。

但也就是这臆想非非的下一秒,徐司佑就彻彻底底的浇了我一盆的凉水,“是啊,当年我怎么就会为你这种女人,意乱情迷呢。”

原来,这个词也是可以这么用的,中国文字果然是博大精深的啊。

忆往昔,我只能干干作笑。

在徐司佑收回自己的压迫感的同时,徐司佑的手机亦同时响起,他看着号码皱了眉头,接起来时候声音很平缓,却又在下一刻有些惊诧。

“顾钊!?”他下意识地转头看我,冲电话里的人问道,“你怎么有我手机号。”

我们之间隔得很近,近到我能听见顾钊在里低声嚷嚷,“赶紧把你后门给小爷打开,快点打开!”

我和徐司佑条件反射性地侧身向后看了去,果不然三秒之后,后窗那映出了顾钊的脑袋。

靠,顾钊怎么在徐司佑的车后面,瞧那模样好像是躲了不少时间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推了推挂上电话的徐司佑,气蔫蔫地说道,“开门吧。”

听我这么一说,那根原本伸向按钮的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停滞了。

我不明所以地偏头看他,他亦若有所思的在我脸上探究着什么。

眨眼功夫,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正襟危坐在座驾上,手柄那么一掰,油门又是一踩。

我惯性跌回副驾上,目瞪口呆地瞪着全然不按常理出牌的徐司佑酝酿着火气,他倒好,目不斜视地单手扯动着安全带把自己给绑得的结实,打定主意对我的感受是置若罔闻。

那么,我发脾气也是没用的吧。

气馁地攀着椅背望着顾钊越加渺小的身影,我仿佛能见着他看到车子扬长而去时的气急败坏。

呃,没了车子的遮挡,不知他会不会被郝琳给发现呢。

等等,貌似此刻的我关心的不该是别人吧。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是没打算开车的吗,徐司佑我是神经病不正常,你能别学我吗。”

“……”他不答我。

“徐司佑,就算咱俩有扯不清的恩恩怨怨,你也不能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带我去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地方,这叫绑架你知道吗。”他微眯,泛起冷笑,依然不回话,“徐司佑,你死的吗,不会哼哼的吗。”

许是要向我证明,不是哑巴,他倒是终于听话地转了转头冲我道,“闭嘴!”说完,将车里的音响开到了最大音量。

我不愿受制于人,所以大着胆子关了。

他瞪了我一眼,执拗的又开了。

像两个赌气的小孩儿,玩着幼稚的游戏;当我第三次把魔爪伸向按钮的时候,他平静地警告道,“苏麦宁,碰坏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我擦,“吓唬谁呢,摸摸就能坏啊。”

尖锐的刹车声顿时响了起来,我自然而然地撞上了车前的挡风玻璃上,这就是没系安全带的恶果,所以珍爱生命的朋友们可千万别学我。也亏得徐司佑的车好,空间大,缓冲距离足,虽然撞得我鼻梁疼得差点没了知觉,但不至于头破血流。

“徐司佑,别以为你刚才帮了我就能为所欲为。别说我没弄坏你的车子不用赔钱,就算弄坏了也是你赔偿给我的更多,恶意的人身伤害!”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义正言辞地吼道。

我是真的疼。

可他呢,还是那德性,脸上没有半点愧疚。

反倒是问了我一句,“没坏吗?”

啥?

下一秒,我便见着他拿着手机就朝着车里的视频影像砸了去。

碎了。他手机质量也真是好,好到我下一刻将它抢在手中又朝挡风玻璃上摔去,也没摔坏。

他愣了,定然是没想到我会有这样一个反应,像是个疯子,一遍又遍地抓起手机不断地往面前的玻璃上掷去。

我扔了足足一分钟,他也足足看了我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他的手机终是碎成了渣,直到徐司佑转身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忽然惊叫的喇叭声把前方的行人吓得跳起了脚。

他说,“难道我就没权利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说过,徐司佑越是气恼语调就越是平静,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全然死寂一般;可我不一样,我歇斯底里我疯狂大叫大嚷。

“我不记得了,徐司佑别逼我,我真的不记得。不记得了!”

“苏麦宁,是你和我亲眼见到那个人一刀又一刀的捅死了我妈,也是你对所有人说,不是那个人杀的。苏麦宁,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徐司佑一句话又将我送到了十年前那个悲喜交加的一天。

那时,我们同时拿到同一所大学的通知书,他仰躺在芳草青青的绿地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似笑非笑地盯着手舞足蹈的我。

徐司佑说,“苏麦宁,你要怎么谢我。”

“谢?”我翻起白眼回忆高中三年非人的折磨,什么都是双份做的艰辛,顿时就来了气,扑腾着跪倒在他身旁,皱着鼻子嗔怒着,“徐司佑,我倒想听听你有哪一丁点值得我叩谢的。”说着我比划着食指上冒出的指甲盖。

他也依旧泛着笑意,“苏麦宁,要不是你比别人多做这么多的作业,以你那懒性子,能考上大学吗?再来,我可是为了你才把自愿填低了个档次的啊。”他说的是实话,我本是想反驳,但徐司佑却先瞥了瞥我很实在的姿势,“平身吧。”

我那个去!便宜总是被他悄无声息地占了干净,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我乃小人与女人的综合体自然就不客气了,抓着他枕在头下的胳膊就大口咬了去。

他竟不恼,抿着嘴硬生生地承我那没嘴软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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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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