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肆无忌惮8
坚冰，你怎么了？
耳畔似乎听到伶伶焦急的叫声，然后眼前一片刺眼。
下意识地将手挡住了眼睛。
坚冰，你怎么了？
这回听得更加清楚了。
眼睛努力睁开，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
伶伶睁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
台灯在床头亮着，灯光流泻，她白色T恤外面裸着的手臂，格外雪白。
皓臂似玉梅花妆。
脑袋里忽然没来由地闪过这个句子。
这是哪里的句子？
思绪竟然顺着这句子飘逸去。
但头脑渐渐清醒过来。
嗯，这是倚天屠龙记里头，张翠山初见殷素素时候的场景。
翠山哥哥毕竟道行不足，中了素素姐姐的情毒——原来控制一个人，也是需得舍得苦肉计的。
坚冰，你怎么了？
这是伶伶第三次问我。
我伸手摸着她的脸庞，说，没怎么？现在几点了。
她伸手到床边的桌上去拿手机看时间。
她的宽大的T恤就这样松松的垂在我的眼前。
而我，却已经透过T恤，看到了里面的春光。
要了她吧，要了她吧。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81肆无忌惮8-2
我闭上眼。内心还是经过了那么一下下的挣扎。
也许太在意了，我，虽然已经有所准备，可是，还是有一点点担心，怕会辜负了刘伶伶。
但是闭着的眼睛，梦中的情形就又清晰地闪现。
抓住她，莫要错过她。
趁现在。
就是现在。
81肆无忌惮8-3
刘伶伶说，四点半了呀。还可以睡好一会儿。
我猛地张开眼，一把将刘伶伶拉下来，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跌落我胸口，不由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我睁着眼睛，看她。
她娇嗔地说，你干什么啊？
我不说，只是动作，手上的力气足足地，让她无法离开，眼睛睁得愈发大，直直盯着她。
她于是娇羞了。
软软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用力抬起头，撮起双唇。
她避开去，摇头，说，不给。
我的手慢慢上移，到达她双肩，她摆动的幅度更小了。
我的唇依然撮着，依然奋力靠向她。
她也努力挣扎着。
可是这种力气越来越小。
我猛地松开双手，固定住她的双腮，重重地从下而上，吻住，或者说，咬住她是双唇。
她嘤咛一声，身子瘫软下来，撑在床板上的双手松软下来，我的身子和头也失去了支撑，脑后勺重重磕在床板上。
但是我的唇，丝毫不离开她。
她闭起了眼睛。
我也闭起了眼睛。
我的舌头轻轻地，灵巧地进入她的唇缝之中，她的牙齿闭着，不肯放行。
我腾出手来挠挠她的后背，她果然发痒，忍不住要出气。
舌头于是乘虚而入，啜饮住世界上最美妙的那缕芬芳和甘甜。
81肆无忌惮8-4
终于气喘。
我温柔地放开她，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她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遮覆着眼帘，身子微微颤栗，胸口也起伏着。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双唇。
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似拒还应地抵了抵我的双臂。
我将脸贴在她的胸口，那温软的弹性，愈发激烈地起伏起来。
我的手从下摆伸了进去。
如蛇一样地叼住了那细细圆圆硬硬的豆子。
她啊的一声，轻轻叫了起来。
触手是滑腻的美好，充满弹性的绵软，我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再也无法顾及什么，奋力扯下她的T恤，去掉这一层多余的障碍。
一片白皙中，两粒殷红的豆子骄傲地向我示威。
我岂能向它们示弱，当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吃掉它们。
81肆无忌惮8-5
她抱住了我的头。
似乎要将我淹没在那一片幸福的汪洋之中。
我忽然手忙脚乱起来。
过去所有的经验和经历，不再起作用。
也许，也许过去不过是因为都有人带着我玩。
而这次，需要我带她吧。
当两个身体都已经撕扯去最后的障碍的时候，想象中的幸福，却在刹那间不得其门而入。
我努力回想过去的人的姿势和位置，但是没用，她紧张到发硬的身躯，除了滚烫，根本无法和我进行良好的配合。
我轻轻伏在她身上，她一波波的颤抖。
我轻柔地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双唇，下颚，胸口，还有平坦的腹部。
她完全被动，只是双手箍住我，却也是无力的，又不肯松。
在温柔和坚硬的双重刺激下，本能让她张开了大门。
我用手扶着钥匙，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大门。
哦，这未被开发的处丨女丨地啊。
81肆无忌惮8-6
拓荒之旅照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美好，当走完那段艰涩的历程，疼痛从彼处传来，刺激得它愈发膨胀和坚硬。
一滴眼泪从伶伶的眼角缓缓沁出来。
我不敢少动，就这样趴着，柔声问，伶伶，疼么？
她轻轻点点头。
我不知道该怎办。
说，我轻一点。
她依然点头。
我于是轻轻地动了一下。
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说，啊，不行。
我紧张地问，怎么了？
她说，会不会怀孕？
我浑身一松，说，幸亏我早有准备。
我将自己撤离，逗她帮我套上，她别过脸去不看，可是这玩意儿我使用得也不娴熟，弄了好一会儿才搞定。
这时候身子都有些发冷了。
81肆无忌惮8-7
当再重新启动，一切就变得顺利起来。
虽然依然不免生涩，依然不免紧张。可是这幸福的意义不在于真的享受到什么，而在于，为对方付出的努力，以及这种交流后面的含义。
当我们都筋疲力尽，收拾着床单上的斑斑痕迹之时，她忽然哭了。
而窗外此刻，已经露出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