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腰挺得很直,杨晓梅一下子笑了。胸前两只丰硕的丨乳丨房在杨晓梅笑得时候跟着抖动,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冲动一下子摸了上去。
杨晓梅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的摸她的丨乳丨房,刚刚清醒的她一下子又有些迷醉,只是口中喃喃自语,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杨晓梅言不由衷的将身体靠到了我的身上,可是由于我的关键器官依然没有反应,我怕事与愿违赶紧又收手道,小梅对不起,刚才有点儿冲动。
杨晓梅此时却情欲高涨,双手不停的反过来抚摸我,但是她嘴上还是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见色起意,真没出气。
我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行了,趁杨晓梅还没发现关键器官的问题,再次伪装正人君子,我说嗨,我是色大胆小,也就偷袭摸摸,再进一步可就不敢了。
我说着往一边躲着杨晓梅的抚摸。
杨晓梅主动了一会儿见我真的没有后续的动作,感觉很奇怪,难道我是真的色大胆小。
杨晓梅感觉自己上了我一小当,有点恨恨的说,你这个胆小鬼,把人家勾起来了又装正人君子,真是坏死了。
杨晓梅说着就故意又摸了我的下身一下,这时我发现她的眼神真的一愣,似乎知道了什么。
杨晓梅一下子也正经起来,你的病还没好?
我被杨晓梅问的脸直发烧,说,阿,没什么,没事儿。
杨晓梅刚才的情欲减退到了零点,我真佩服女人的瞬间变化,此时的她完全又是一副关心病人的样子。她说,江哥,我看你也别不好意识去医院看看吧。真烙下病根以后怎么办呢?
我看着杨晓梅的样子心里怪怪的一种感觉,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病,我宁可相信是观音菩萨不让我在这种时候犯坏所以给我施了法术使我暂时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也郑重的说,应该没事,真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冲动,我确实不应该对自己的恩人心生邪念。
杨晓梅站起身来说,算啦,别假惺惺的了,我回屋了,记住以后再敢对我突然袭击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我连忙作揖,遵命遵命。
杨晓梅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这一夜却一直没睡,那个关系到男人命根子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杨晓梅敲开了我的房门,我睡眼迷离的望着她问怎么回事。
杨晓梅笑笑说没事就是看看我怎么样了。
我说挺好啊。
杨晓梅却说,你昨晚喝了点酒,尽说胡话了,是我把你扶进屋里睡下的。
我一下子愣了,昨天晚上我记得明明是杨晓梅喝高了,我们还有了亲密接触难道她都忘了。
我说不会吧,我可记得是你喝点有点高啊。
可是看杨晓梅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真的怀疑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又是一场梦境。
为了证实我的感觉我不觉又偷偷的去瞟她胸前丰满的丨乳丨房。
而此时杨晓梅却很敏感一下收胸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干什么,还醉着没醒?睡觉去吧,我上班了。
杨晓梅走了以后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想证实一下我的思维是否正常,这一拍不要紧我感觉头确实涨涨的有些发晕,此时我看见电脑桌上放着一个二锅头的瓶子,里面的酒少了近一半。
我再次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难道我记忆的跟杨晓梅的所有亲密接触都是我的幻觉,我当初喝的那半瓶啤酒实际上是二锅头。
我后来以为杨晓梅醉了,实际上是我自己已经飘飘摇摇了。
我自以为是我一直清醒扶着杨晓梅上楼,而事实上我当时已经高了由杨晓梅搀扶着我回到了小屋。
那么后来的一切,都不是我记忆的那个样子,而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那究竟是什么一种场景呢?只能等晚上杨晓梅下班回来问个明白了。
这一天我脑子一直晕晕乎乎,我没有去上班,基本上就在床上耗着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感觉好多了。
杨晓梅似乎知道我不太舒服提前下了班,还买了一些菜,我听见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假装没听到还是懒洋洋的赖在床上。
这时杨晓梅敲开我的房门问,怎么样?没事吧?
我说没事啊?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杨晓梅说,没什么好吃的,知道你懒,饱了点汤起来一起喝吧。
杨晓梅是用大棒骨炖蘑菇加上一些莲子什么的,远远的就从厨房里传出一股香味。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正式开动了,喝着杨晓梅炖的汤心里还真美滋滋的。
我看还有几个下酒菜不觉又回屋拿起那半瓶二锅头来到杨晓梅的屋里。
杨晓梅一看一把夺过二锅头说,江哥,你们男人怎么一见酒就没命呢?昨天喝完了说胡话啥折腾今天刚好点又要喝。
我说,不至于吧,昨天我没怎么喝呀,你比我喝的多,哦,你说我昨天到底怎么了。
杨晓梅把二锅头放到一边,从墙角处拿出一瓶啤酒。
她给我们分别倒上说,今天只能喝着点了。
我们喝了一口之后,我又死皮赖脸问昨天怎么回事。
杨晓梅叹了口气,说怎么回事,撒酒疯呗,可吓人了,还想**我,幸亏老娘我力气大没让你得逞。
我总感觉杨晓梅说的与事实不符,我不可能**她呀,行了,反正没发生什么真实。
我举起杯对杨晓梅说,小梅,如果我昨天晚上在神智不够清醒的状态下真的图谋不轨了,我再次向你隆重道歉啊。
杨晓梅跟我碰了一下说,行了,你少喝点吧。身体还没复原,这么玩命喝,腰再折了我可不管了。
我们喝完了啤酒我听从了杨晓梅的话继续喝汤。
这一晚我们彼此是在一种和谐的气氛下渡过的,没有发生任何暧昧的关系。
半夜我已经睡下了,听见有人敲门,杨晓梅轻轻走到大门口开门,我迷迷糊糊听见杨晓梅说,你怎么来了,真是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我没听清。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床又有些震动,仿佛来自天边的女人呻吟声。
我不知不觉有了一种男人的感觉,小鬼子也似乎苏醒了有了积极向上的膨胀的冲动。
就在这时我一下惊醒了。
傍边杨晓梅的屋里依然是呻吟声,我这回知道了是杨晓梅和男朋友正在ML。
我自己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说,人家享受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虽然是如此这般,有些梦淫嫌疑,但是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终于又有了男性的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