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瘫软的倒在唐俏的身边,唐俏却很快由呼吸急促转为平静,身体也似乎并没有达
到滚烫的境地。看着她静静的不动的神态好像还没有完全的满足,甚至还不如先前用舌尖给她的性感更强烈。
我不禁想起《失乐园》描写的男女欢爱之后的情景,女人的身体看似柔弱,但是在投入情爱的时候却是多姿多彩而强有力的。男人的躯体看上去很强悍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角逐以后,情爱的结果确是单一的、机械的,一旦喷发就脆弱不堪了。
女孩子可以和不爱的男人结合,而跟不爱的男人一旦进入了性爱的关系,她会表现的更加放纵更加淋漓尽致甚至会没有廉耻了,她希望进行中的性爱是美满的,她要获得一种征服男人的力量,同时也要释放自己已经被激发的能量。那么唐俏现在如此的平静她的能量是不是还没有释放,我刚才的全部努力还不足以调动她的原始欲望,我不禁想起几年前那个杨雅洁,虽然只比唐俏大了两岁,看上去也是个淑女可是到了床上却是那么主动,在我刚刚有了一次的喷射之后,就马上用各种方式进行调情,而此刻唐俏就这么静静躺着。
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在获得了瞬间的快感之后我重重的有了困意,好像自己身体的魂魄已经被某种力量吸走了,浑身是虚脱的感觉。
这种虚脱竟然会让人感觉一种瞬间死亡恐惧,我不由的侧身用朦胧欲睡迷离的眼睛看着刚刚与我亲密胶合的洁白的躯体。
而此时的唐俏也非常温软的靠过来,细细的如春笋般嫩嫩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我的前胸。
唐俏的触摸使我又清醒过来,我也抓住唐俏白玉一样的小手放到嘴边一个一个的吸吮。
失乐园里男女主人公在强烈的性爱之后同时都感到了死亡的阴影,而我刚才仅仅是体验了一次瞬间腾空而起的感觉,我觉得如果直接从空中坠落就有死亡的可能,但是我希望腾空的时间更持久些,即便是坠落也会有一个上帝派发的降落伞让我安全落地。
见我长久的没有说话,唐俏细细的声音说,江哥,你知道我刚才想到了什么?
我搂住唐俏问,你想到什么了?
唐俏猛地咬住我的耳朵,我在想,你是个老色魔。
我赶紧把耳朵从唐俏的嘴里拔出来,说,俏俏,你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也不想这样的。哎,以后我们还怎么面对啊。
唐俏一下子掐住我的胸肌说,你又要装了是不是,其实就是你诱奸我,你是一个地道的大色魔,大灰狼。
我赶紧想用亲吻唐俏的红樱桃化解她的“愤怒”。
唐俏一边躲一边还是喃喃自语,但是不一会儿,她呼吸再次加重,而我怕她情绪上来我力不从心,赶紧想收手不再引逗她了。
可是这是唐俏已经来了情绪,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这才深深的感觉到,女孩子在床上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刚才看似平静的唐俏实际上在等待着另一次火山的爆发,我刚才的亲吻她红樱桃的举动恰恰成了她火山爆发的导火索。
唐俏有过常年的舞蹈经验,所以身体很轻盈的就卷到了我的身上,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可以作为向我出击的利器。她先是用自己的大腿蠕动中有意无意的触碰我的小鬼子,然后身体轻轻的一仰就躺在了我的身上,她那软软赋予弹性的臀部轻易地靠到了小鬼子的身上,并用臀部的低洼地带将小鬼子紧紧包围住,而丰润的低洼的地带就离那个水帘洞不远,在唐俏不停蠕动的过程中小鬼子不知不觉再次激发了雄性的力量。
成长为巨人的小鬼子不满足于在低洼地带被无限的挤压于是拼命地上上突围,左转右转一下子就钻到了幽深的水帘洞中。
这一次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那么之久,虽然没有山崩地裂的爆炸式的疯狂,但是却如同夜间长途旅行的火车,有节奏的不停的往前涌动。
这一次我明显的感到了唐俏比我更加的兴奋,她的脸一时间涨的通红,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我的节奏几乎跟不上她的节奏。我想加快节奏跟上,但是她却按住了我转换了身体。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到了一起,唐俏翘起双腿缠到我的后腰上,然后就是她自己用力。
此处减去150字,预留想象空间。
我在完成了整个的配合行动之后,再次倒在了床上。
唐俏也爬在我身边半天没动。
过了许久,唐俏才用脚拍打我的下身,叫你坏,真想踩死你。
我的小鬼子已经疲软了,被她踩得有些疼,我不由的转过身体,抱住唐俏。
唐俏不让我抱,说我身上全是汗,赶紧去洗洗。
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一个澡,回来的时候,唐俏已经睡着了。
她的脸又恢复到了那个十九岁女孩的本来模样,细嫩的脸颊上很安详。
我真的难以置信,就是这年轻的躯体刚刚和我完成了男女之间的胶合。
我坐在床边不由的点上一支烟,可是刚吸了一口又怕烟味熏着唐俏,又把烟掐灭了。
我就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唐俏洁白的躯体。刚才昏昏欲睡的身体不知被什么强心剂支撑着,我恍惚感觉这一切都来源于若干年前那个奇怪的梦。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虚幻的无影无踪的南柯一梦。
唐俏的睡姿是霸道的,她的腿伸展的很开,一张床她就占去了多半,我就在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地方躺了下来,彼此的肌肤很自然的贴到一起,非常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在和唐俏沉睡的躯体粘贴到一起时感到了一丝温凉的触觉,我想去进一步体验这样的触觉,甚至再次想压住这柔软的玉体,但是那种倦懒的困意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就在我沉睡之前我下意识的紧紧搂住那个洁白的躯体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我一阵鸽子咕咕的叫声惊醒。
我看见几只鸽子正在我小屋的窗前玩耍。我想起身坐起来,但是整个身子却像灌了重重的秤砣,怎么也起不来。我想起来昨夜唐俏是跟我一起睡的,她人呢?
我掀开薄薄的毛巾被,查看床上的蛛丝马迹,除了中间有一小块液体的记号外,其它什么都没有。
我挣扎着用手扶着床头慢慢站起来走到窗边,鸽子并不怕我依然在玩耍。
我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感觉腰际酸懒酸懒的,奇怪以前性爱之后只有腿酸,现在整个腰都直不起来难道我真的老了?可是我还不到四十岁呢?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跟少女胶合如果方法不当就会被吸走阳气。
我坐在电脑桌前,不禁拿起电话,跟单位的人说下午再过去。
我再次躺倒床上,没有多一会儿就沉睡过去。
唐俏从西直门小屋走后一连几天没有再跟我联系,我不知道她跟我有了关系以后到底是什么心态,我一方面庆幸自己终于和这个小姑娘有了亲密接触,而另一方面还是感觉是在梦中,那种莫名的罪恶感还是不断在心底里出现。
失踪的高雪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给唐俏打过电话,但是几次她都没在学校,我想去学校找她,可是年龄上的巨大差异还是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