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是已经这样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你要是狼心不死,就重新开始呗。
重新开始?
我不觉深深的打量这个小白羊,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她很陌生。可是一切的罪过都因我而起。我有什么理由能把人家拒之门外呢。
于是几天后小白羊又搬回了。
我们开始重新做男女朋友,可是从前的感觉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为了怕再次怀孕小白羊对**做了严格规定。一、危险期必须戴套。二、安全期也不能射在里面。三、一个星期只能一次。
从此我们之间的**再也找不到那种甜蜜疯狂的感觉了。
而且小白羊自做掉孩子后,那里总是干干的,没有泉水了,每次稍微时间一长就腹痛。搞得我几乎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以前一个星期总要有几回,现在倒好十天半个月也做不上一回。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人家小洋鬼子不干呀,毕竟是早期留过洋的,不能海龟变海待吧。
而恰恰在这个时期林晓娜又出差到了北京,她说她们的节目已经开始编录了,这次到北京主要是采一些北京的街景作为海外城市风光的对比介绍材料。我当然自告奋勇当向导,短短的几天里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终于发生了不可避免的一切。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采完景以后林晓娜的同事就回到临时住宿去了。
我和林晓娜来到了酒吧街。这次我们又喝了酒。我们又去了KTV。
在KTV里林晓娜又点了那首我愿意。
我们自愿的搂到了一起。
我们又一起暧昧的聊天,我说到了我的性苦闷,她说到了她的性饥渴。
女人在情感上的变化最让人吃惊。
林晓娜能当着我的面说到自己的性饥渴,说明已经完全不避讳自己的隐私了。
林晓娜甚至谈到了了她为什么会有饥渴。她说都是那个北京的大学闺蜜给逗引出来的。
那个大学闺蜜也在北京电视台的一个栏目做编辑,大学时代是绝对的保守主义者,直到大学毕业还保留了处丨女丨之身。结婚之后和丈夫也是恩爱有加,一直幸福生活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大学闺蜜怀疑丈夫有了外遇,因为她发现了蛛丝马迹,车子里的女人的异香,长长的棕色头发,还有以前稳定的一个星期一次的**居然近一个月不见动静,一切迹象表明丈夫有了外遇但是他打死也不承认。夫妻关系极度紧张,后来她遇到了当年苦苦追求自己的校友,于是很自然的出轨了,没想到出轨的**居然比跟丈夫更猛烈更刺激。
林晓娜大学闺蜜的出轨直接影响了她对情爱的看法,她一直坚守的脆弱的**理念被彻底打垮了。她内心的性饥渴被调动起来了,而完成或帮助她解决性饥渴的任务自然的落到我身上。
当她不会是纯粹为了自己的需要,她还要给自己一个遮羞布,这个遮羞布就是看到我和小白羊的陷入死循环的交往,看到我在男人性苦闷中挣扎,她不忍心我那么痛苦下去,她是为了解救我的痛苦才走出那一步的。
当然一切的一切还是要由男人来捅破那层窗户纸。
就在我们在KTV聊得最情意绵绵的时候,我下了最后决心,我说今晚你愿意跟我吗?
林晓娜笑而不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再唱一次王菲的“我愿意”吧。
之后我就那么轻轻的把她挽在自己的怀里,林晓娜拿着话筒,轻轻的吟唱,歌厅里是那天籁之音。。。。。。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就去宾馆开了房。
也许在现代社会所有的忠贞,都是在人的思想里面,当一切束缚被打破以后,一切假的面具都在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和林晓娜在走进宾馆大门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是忘我的了。
我们在登记处登记的时候,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晓娜的胸乳冒出了火焰,我分明感到了那个红桃心正在激烈的跳动。
我们到了房间,刚刚撞上房门就迫不及待了,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互相撕扯着衣衫。
慌忙中我们的头碰到了一起,我们愣了一下,都笑了,至于这么饥渴吗?
还是林晓娜先稳定下来说,我们还是先洗洗吧。
于是我们把战场转移到了卫生间。
我们很从容的把衣服脱净。
林晓娜身子是雪白的,我小白狼的身子虽然也白,但比起林晓娜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我不等林晓娜洗完,就抑制不住去吃那个熟悉的红桃心。而林晓娜也第一次放却了羞耻心,把我的小洋鬼子握在了手里。
我不由得的放弃了自己的吸吮,我无限的享受那美妙的时刻,头上的温水喷洒在身上,整个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波浪起伏的港湾。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小时候常听的歌《军港之夜》
不过歌词早忘了,以下是我当时心境的一个写照。。。。。。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少丨妇丨的小手把小洋鬼子轻轻的摇。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女人的金口把鬼子的竹竿使劲的咬。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欲女的舌尖把小鬼子缠的。。。。。。
。。。。。。
这一夜,林晓娜完全打开了自己。
我也完全迷失了自己,一切后果都没有想,我只是在那少丨妇丨的玉体上留恋忘返。
那一夜我关了手机。
林晓娜的手机虽然没有关也是放在震动上,她的老公来过一次电话,她没有接。
我以前没有和林晓娜这样的少丨妇丨做过,感觉是那样新奇,一会儿如在海洋上漂泊,一会儿如在一个狭小的黑洞里不断被挤压。温润的女体覆盖了我的躯体,无论我怎样驰骋那个温润的女体始终贴靠在我的身下,当火山终于喷发出欲望的烟花时,我彻底的迷失了。
第二天,小白羊找到了我,因为我一晚上没有开机,她自然要盘问我。
我早已想好了理由,我说我陪客户洗桑拿了,晚上又去了KTV一直到临晨四点所以没有开机。
小白羊当然不会相信,她直接把我的手机打开,虽然我之前做了一些处理,还是留下蛛丝马迹。她指着林晓娜早些时候和我的通话记录,问我跟林晓娜到底什么关系。
我被逼无奈,只得说她也是我的客户,我之前的国外风光片就是卖给她们电视台的。
小白羊没有追问下去,她知道没有抓住确凿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
一连几天小白羊没有再给我好脸色。
我自知理亏,想用床上的性事来冲淡自己的过错,但是小白羊却更加对我不理不睬。不管我怎么挑逗,她就是一点情绪没有。眼看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冷淡。
我几乎是哀求她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但是她说一想到我可能和别的女人做过她就根本无法接受我。我虽然口口声声还是打死不承认,但是她在说我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我居然也没有强烈反驳。
如此冷战的结果是我和林晓娜再次偷情。
而这次,我自以为我做的很隐秘,但是却被小白羊跟踪了。
那一天我在见到林晓娜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感觉身上有个地方不舒服。
我虽然不知道小白羊跟踪了我,但是我知道小白羊一直对我看得很紧,我的一举一动就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我忽然就改变了决定,我让林晓娜赶紧去另一个地方等我。
于是我们又分开行动,半小时后我们在另一个饭店里开始了我们的性福生活。
那一天我的自我感觉特别好,我有一种摆脱了敌人层层封锁线终于完成了红军胜利会师的喜悦。
可是就是在我和林晓娜手挽手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小白羊终于从被我甩掉的饭店那边赶到了我们所在的饭店门口,虽然她没有抓到我们的现行,但是仅仅凭着我们手挽手的姿势就已经能浮想联翩了。
那个时候我不知怎的,还以一种微笑看着她。她仿佛也是微笑着走过来。
就在我们面对面站定的一霎那,小白羊扬起她的手掌,啪的一声打到了我的脸上。在我刚举起手捂脸的同时小白羊又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小洋鬼子身上。我大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林晓娜在一边愣愣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