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一次小范围的聚会,大约十几个人,刚好海雁就在我傍边,我就悄悄观察了她一下,看着她水嫩的皮肤,和挺恬静的面容,心里倒也增添了一些好感。不过当时她的巨乳经过了技术处理(紧紧用纱布缠住)一般人也就是感觉她胸部丰满,还不至于想入非非。站在她另一边的那个男人,估计是最早发现海雁巨乳的人,因为后来海雁告诉我她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曾和那个男人走了一个照面,尽管楼道挺宽的那个男的却故意往她的胸乳上撞,在假装说对不起的时候,还不忘趁机在胸乳上摸一把。
其实我能注意海雁也恰恰是这个男人挺怪异的举动,本来挺大的一个客厅,每人不至于挨得那么紧,可是他却紧紧靠着海雁站着,海雁没办法只能向我身边移动,第一次移动我没在意,第二次移动的时候,刚刚她的臀部靠到了我的大腿上,女体温凉的感觉使我也添了一份遐想,但是第三次海雁再移动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海雁在不断的躲避那个男人。
嗨,男人啊,尤其是那个时代,整个中关村都是硝烟弥漫,随时随地都充满了竞争意识,所以本来没被我注意的海雁,此刻我却成了她的护花使者。于是从来不主动跟陌生女孩搭话的我便跟海雁聊了起来。
不过有时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当时海雁对我护花使者的行为并没有给予完全的肯定,反而同时跟我和那个男人一起聊天。
我心里就想刚刚你还玩命的躲闪人家,可是我刚主动跟你说话,你到来了劲儿,脚踩两只船,真不知好歹。
所以趁她和那个骚扰她的男人说话的时候我转身就走了。
也不记得后来我又跟什么人聊天了,只记得聚会散伙的时候,海雁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问我能不能送送她。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那个刚才骚扰她的男人也过来了,他叫海雁做他的车走。海雁这时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啊,不了,我跟江总正好顺路。
我看懂了她期待的眼光,一种男人的竞争意识又占了上风,我说是呀,我们早就说好了的。
那个男人在一瞬间瞪起眼睛,恨不得要把我活剐了。我心里有点发颤,但是并没有退却。这样,海雁就跟我上了车。
路上我问海雁,你们后来聊得挺热乎怎么想起让我送你啊。
海雁发起了牢骚,说什么呀,他这个人认识我们领导,我不敢得罪他,可是要是让他送我回家,半道上恨不得就会。。。。啊,不说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个人特别色,专门盯着人家那里。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顾问吧。就是这里。
海雁说着下巴往下点了一下。
我这时从侧面一看,可不是,那胸部相当的丰满。
我还是想借机多窥探点隐私。我问她,人家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
要是光看看当然我也没办法,但是他故意摸人家。
我点点头,故作深沉的说,那可就是另一个性质的问题了。
其实在海雁的不断提醒下,经过实际的观察,我也明显的感到她的波涛汹涌。我嘴上说着别人不怎么样,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实现那个男人没有实现的愿望。
首先是要找到共同的话题。
于是我第一次正面问她的职业,知道她在一个杂志社里做编辑。
不记得是什么杂志了,反正跟我从事的职业根本靠不上边。
不过我知道聚会的人头当中搞文化工作的人不少,估计海雁也应该属于文学青年一类的,于是我就开始瞎侃大学时代如何如何“朦胧”,如何如何“意识流”。这一着还真管用,做编辑的她自然就跟我有了一些共同语言,到了她们家门口的时候,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说谢谢我送她回来。
我说不用谢,下回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再好好聊聊。
其实那个下次好像没过几天。
我挑了一个离西直门比较近的餐厅,以比较快的节奏吃晚饭,并顺利请她上了西直门小屋。海雁对小屋倒是没怎么挑剔,但是像许多女孩子一样问了一个共同的问题,能洗澡吗?
在LZ看来既然女孩子能够答应上小屋来,跟你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性已经有了百分之六十以上,如果再问能否洗澡相信所有男人就会期待那种时刻的到来。在楼主的经历中唯一一次女孩子主动要求洗澡但楼主却没有跟她亲密关系的就是那个千里迢迢从哈尔滨来的许宁宁。
也许有些细心的看官还记得,小屋因为平常就LZ一人,卫生间的插销坏了一直没修,热水器也是时好时坏。
海雁洗澡的时候同样碰到了这个问题,洗到关键时刻没有热水了。于是LZ把本来用于沏茶的水给海雁送去,这时自然地就看到了她的巨乳,(后来看日本A片的时候就惊奇的发现那个北原多香子跟海雁很像,只是海雁的巨乳比她的还要大一些。以前LZ曾形容过高雪的丨乳丨房在最高峰值时被形容成两只大白兔。而海雁只能用两只白天鹅来形容了。
在我进去的最初一瞬间,海雁还曾试图用她的纱布把两只白天鹅包起来,但是我把水放下之后就挡住了她,我撕开纱布,俯身就用嘴去做吃奶的动作。
海雁一把抓住了我,说,现在不能吃,有毒。
我下了一跳,难道她是国民党女特务,在关键部位抹毒药。
海雁不容我多想把我推出门,自己用我送进去的水,擦洗丨乳丨头。(事后楼主才真的知道海雁要求洗澡除了女人天然的要干净以外,主要还是想把丨乳丨头周围的防止男人犯坏的特殊药清理一下,免得我中毒。)
海雁洗完澡之后被我隆重邀请到床上,因为刚洗完澡,海雁身上散发着女体的香气。我没等调情就一把拉开挡在海雁胸乳前的毛巾。
海雁也没有推辞,捧着巨乳就让我吃了起来。
我吃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禁抬头问,你怎么老这样托着啊,好像我真是个孩子。
海雁好像胸有成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看见这么大的**不吃才怪呢。
我傻傻的笑了,吃了这边又吃那边。
此时的海雁就完全陷入一种母爱的境地,安静的等着我吃饱。
这时候小鬼子在底下等着不耐烦了,说LZ你尽顾自己喝豆浆,我们这些兄弟怎么办啊。此时的海燕倒是对小鬼子有点偏爱,居然伸出白嫩的小手把小鬼子带上了丨奶丨头山。
小鬼子那里见过这么肥沃的白色山峰啊,一个大回环就扑到了山谷中间。
第一次闯进这白色幽谷里,小鬼子使劲晃荡,柔软的两座山峰时而紧时而松,让小鬼子享尽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就在小鬼子扛不住要喷射的一瞬间,海雁用她温柔的小手,轻轻拍了一下。小鬼子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不能喷射。
于是老衲的大嘴再次替换小鬼子在丨奶丨头山上不停的摇头扫射。
海雁平静的身体,终于开始了蠕动。
小鬼子绕到了后山,那里也是一处著名的水帘洞。
小鬼子很轻松的躺进身子,无拘无束的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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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一个多小时的时间,LZ耗在吃豆浆的时间占了大半,真正的洞中戏舞游耍只进行了二十多分钟。
全部事情完成后,LZ这是才感到嘴上,下腹及小鬼子等处纷纷出现了麻痹昏厥的状况。此时的LZ魔手还停留在丨奶丨头山上。
海雁似乎很安详,她早就知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几乎是躺在海雁的怀里,用一种孩子似地口气问,大雁啊,我怎么感觉浑身异样啊,到处麻酥酥的。
此时海雁摸了摸我的脸说,老江啊,这要怪你自己,为什么要像孩子似地吃奶。你不知道我的丨奶丨头有毒的。
我依然奇怪,你刚才不是洗澡了吗?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个药这么厉害,洗了半天还这样。不过你真幸运了。别的男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为了再给我一次享受的机会,几天后海雁没有抹药来到了我的小屋。
但是那天也是已经过了新鲜劲儿,加之LZ对海雁的感情只停留在艳遇好奇上,所以这一天的亲密接触并没有想象的好。
海雁对我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因为海雁碰到的男人几乎全是对她的巨乳敢兴趣,所以她已经没有办法轻易相信一个男人的所谓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