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说,你怀孕到底是你跟他的事,跟我无关。
跟你怎么无关,大夫说,我不能再做掉孩子了,不然以后就无法生育了。
我说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一下惊呆了。
难道几年前的那次所谓的直肠炎,是真的怀孕了。
高雪好像自己说露了嘴。赶紧又否认。
不过这一刻我对她以前的所有怨恨全都消去了。
两个星期之后,高雪再次打电话说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正在家休养。
我抱着一种负罪的心理给她买了许多补品。
好像她打掉的不是她男朋友的孩子,是我的。
我问她跟男朋友的关系怎样了?她不回答。
临走的时候,她送给我几件男式的裤子,我有些诧异,难道她真的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高雪说你别多想,这是她做活动时人家赞助的。
又过了大约半个月,高雪说有个老板想给她投资做文化公司让我给她参谋参谋。
我刚好公司里没什么事就直接到了高雪那里。
高雪似乎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一直躺在床上。
我们聊了一会,知道了大概情况,我说等她身体复原以后再具体商量办文化公司的事。
我正准备走,看见高雪幽幽的眼神,那种非分之想再次冒了出来。
于是我留了下来,掀开了她盖着的薄薄的毛巾被子。
高雪的身体依旧是雪白。大腿依旧是那么修长。
我不由自主的去爱抚它们。
我分明看到了那幽幽的洞口敞开了,那么深,那么远。
可是我的原始动力哪里去了?
我的小鬼子为什么无动于衷?
一切的肉欲转瞬间成了一种亲情。
原来我发现我们之间早在几年前就不可能了。
既然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无休止的缠绵。
这一天,我们都很无奈。
最后,我离开了她的家,以后也再也没有去过。
七十八
北京这几年的春天,似乎风沙小了许多。
有时会有连续几天的风和日丽。
小白狼跟黑玫瑰只好了没多久两个人就拜拜了。
此时的小白狼就像一只采花的蝴蝶,那里有鲜花那里就有他的影子。
这天小白狼非要拉我去学拉丁舞,他说最近几天有好几个“尖果”,在卡列宾舞厅学拉丁。
我说我不会跳去了也是给他垫背,不去。
他说卡列宾在晚上九点以前有免费学拉丁的,不少女孩也是刚刚学,里面肯定有我喜欢的类型。
男人就是贱,记不住几句好言相劝,那天从太平洋餐吧吃晚饭我还是跟着小白狼去了卡列宾。
到了那里我真的有点晕了,整整两排,除了第一排有两个男的以外,在柔媚的灯光下几乎全是清一色的美女。
(乖乖,楼上楼下的北京亲们,尤其是三十岁以下的爷们,可别看到我这个帖子就往卡列宾去啊,你们去了以后小白狼的资源和根据地可就白白的葬送了呀!)
就在我晕晕的看着这些美女们跳舞的时候,一个高个子少丨妇丨引起我的注意。
虽然身材有些丰满了,可是总觉得在那里见过。
这时老师一个指令所有人都开始转圈。高个少丨妇丨转过脸来刚好和我照了一面。
这回我看清了,她是佳佳。
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她成了风姿卓越的少丨妇丨,还紧跟形势的学上拉丁舞了。
显然佳佳也认出了我。
音乐间隔期间,她微笑着走过来,把我拉上舞台。
我梦幻般跟着她漫步。
她说你还是不服老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说嗨,是朋友非拉我下水看看,这么时尚高雅的运动我可一时半会学不会。
她说是谁呀。
我指指远处正在主动充当舞蹈老师的小白狼。
佳佳撇撇嘴:他呀,难怪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我不明白:此话怎讲,你不会跟他有什么吧。
佳佳说去你的,像他那样的三级残废我怎么能看上他。你呢,不会又来做采花大盗吧。
我赶紧正言到:此一时非彼一时,我早改邪归正了。
佳佳嘿嘿乐了,就你谁信呢?
此时正式跳拉丁舞的时间已到,音乐响起,舞池里堆满了人。
我一看自己的步伐太丢人了,赶紧回到座位上。
佳佳告诉我她老公是做金融信贷的现在在上海发展再过两个月也去上海。
她说现在上海小资圈里也流行跳拉丁,她学习拉丁仅仅是一种知识储备。
因为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所以佳佳在跟我聊天的时候,小手还是不时的碰到我的胳膊上。
她在了解了我的近况之后,不无玩笑的说跟她去上海发展吧。
我捏了捏她的肉肉的小手,你不会是旧情难忘吧。
佳佳甩开手,瞧你说的,现在大上海比你有模有样的多了去了,我怎会想你一个人,我是在挽救一个失足少年啊,呵呵。
佳佳笑得挺开心。
我暗暗开始自卑。
突然佳佳把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佳佳凑到我耳边悄悄地说,你的小鬼子怎么样了。快退休了吧。
那一刻十年前的情景忽然就在脑海里呈现出来。
面对着这样依旧美丽的女人,我竟然有些口吃起来,咱,咱别这样好吗?大厅广众之下,多,多不好。
佳佳看看周围松开手,呵呵,你以为别人会注意你,别自作多情了。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佳佳还是那么善于风趣,轻轻的撩拨我一下,赶紧又给我泻火。
生活里充满了巧遇,你不信,我信。
我和佳佳巧遇了,尽管各自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偷成情,没有旧情复发,但是一句“小鬼子永别了”总算跟我们之间的情缘画上了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
因为和佳佳的巧遇,使我觉得要想在小资圈里混,学学拉丁还是必要的,也许又会有什么巧遇呢?
没错这种巧遇比我预想的还快,竟然奇迹般的提前到来了。
七十九
巧遇之后必然的分手成了我生活中噩梦。
我期盼巧遇又害怕巧遇。
这个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
我下了班,没有约任何事。
我从北三环这边一路向长虹桥方向行驶。
这平常的周末堵车却堵得邪乎,本来半小时内的路程竟然走了两个多小时。
还好,到了卡列宾之后,七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我在附近随便凑了一顿。
第一次单独进卡列宾,心里还有点做贼的感觉。没看见美女心已经砰砰直跳了。
奇怪,八点了没有人啊。
我本来就不会跳当然不能在舞厅里跳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