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深深地陷入大学时代的回忆当中，高雪洗完澡出来了，她见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踢了我一下：“怎么，还留恋过去呢？”
我望着性感的高雪一下拥住：“不，我在憧憬未来。”说着我要解高雪身上的浴巾。
“不行，今天绝对不行。”
“为什么？”
“大姨妈来了。”
三十一
十月的北京，秋高气爽。
我和姜涛从西四向南，往西域文化馆走。
姜涛高大而魁武的身体在小面车里显得极不协调。尽管已经立秋，额头上还是挂满了汗珠。
“我，我真不明白，你不是搞公关策划吗？怎么又想起弄网呢。”姜涛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着。
姜涛是我在老家吴山县的发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姜涛随父母到了北京，先是在一家军工厂当工人，这几年一直在歌厅、夜总会混。
跟姜涛比起来，我瘦弱许多，因为这两年常在外奔波，脸晒得很黑。不过整体来讲比他显得年轻干练。
“姜涛，我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这些年，你我从事的行业隔得太远，你不知道现在市场太难做了，只好另求发展试试。”
“可是网吧能挣钱吗？”
“我不敢肯定，不过网吧跟IT多少有联系，投资不大，不求一夜爆火，只要细水常流，略有盈余我就满足了。”
两个人来到西域文化馆，文化馆一位负责人带我们参观了一下文化馆的环境，最后带我们到附近的一个临街小院。这个院子大约又200多平米，全是平房，大都破烂不堪。我、姜涛挨间看了一番，总体感觉还可以。
“这院子年租金要多少？”我问。
“这是一个朋友的院子，现在国外，要把院子租出去，最少不能低于10万。”
从文化馆出来，两人又穿胡同往城西走。
“我，我有个朋友在丰台有临街的地儿，旁边还有学校，要不我们再上那儿去看看。”姜涛说。
“可以。”
我们两人穿街走巷，绕到西三环，从六里桥往丰台去。到了姜涛说的地方，还没等我把车停稳，我就说：“好了，别看了，这地方没戏。”
“既然来了，还是看看吧。”
“我说肯定这地方不行，别看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我起来。电话里也是一个朋友说在朝阳门附近有一个地方价钱不高，大约500平米。
我将信将疑。
晚上回到住处，我已经累得精皮力尽。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睡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前面我就提到过汪虹，我们在大学毕业几年后曾经约会过一次，那次她说她得了红白狼疮的病，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那次到她家约会的细节。
那天汪虹带着我直接进入了她的小屋。小屋是长方形的，总共不到9平米。汪虹让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床上。两人实际距离只有一尺远。
汪虹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们家有五口人，你呢？”
我：“我们家也是五个。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我老二。”
汪虹笑了：“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我也是老二。今天我们都不在。今天约你来，主要是想让你真正的了解我，也许你真正了解我以后，可能就不想跟我交往了。”
我：“不会吧？”
汪虹：“那好，今天我没什么准备，咱们就一起凑和吃点包子吧。”
已经立秋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汪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背心，辫子梳成了马尾式，样子看上去很清纯。
两个人吃过包子以后，汪虹显得更加随意。她把被子挪到她身后靠着。
汪虹拿毛巾擦了一下嘴说：“我，我通过初步接触知道你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而我呢，别看个子小巧，脸上单纯，但是我真的不想隐瞒你什么。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明白吗？再说，马上你就要毕业了，我还要在学校里等一年，我们之间恐怕没有结果呢。”
我：“那你今天约我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大老远来了，就是听你讲故事的吗？”
汪虹：“当然不是。但是我希望你能真正了解我。我不想把你毁在我手里，你明白吗？”
我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汪虹的话。论年龄她还比自己小一岁，怎么说起话来总是把我当作没有经过任何事情的小孩。
我还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说：“我觉得人与人之间首先要真挚，不管我过去是怎样一种情况，只要与人真心交往，我想一定能朝好的方向发展。”
屋子越来越暗，汪虹把床头灯打开。灯光照在她脸上，油光油光的。整个五官那么精致，匀称。看来同学梁华说的不错，汪虹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孩。
汪虹把马尾辫移到胸前，两手不停的摆弄着头发，脸上逸出一种羞涩的表情。她犹豫了好长时间，可能一时不能确定该不该把自己的一段隐私告诉一个还不太了解的男生。如果真的告诉我意味着她对我没什么秘密可言，万一我嘴不严传出去，今后在学校还怎么呆下去，但是从我的目光中，她凭直觉意识到跟我这种还没有过性爱经历的人交往必须真诚。事实上汪虹自己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恋爱，表面上她依旧活泼天真，内心里却十分痛苦，特别想找人倾诉一下。从那天我交给她诗以后，她就把我当作了倾诉对象。经过简短的交往，她觉得自己也被我身上的某种气质所吸引。但是却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她似乎是想从我哪里获得一种安慰，可是当她知道我事实上还没有性爱经历的时候，又有点犹豫。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汪虹调整一下坐姿，用一种悠长细细的语调开始讲述自己的情感经历。
汪虹调整一下坐姿，用一种悠长细细的语调开始讲述自己的情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