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伍月笙这一上午别提多快乐了,眼角眉梢全是悦色,欢喜得惹人怀疑。陆领那个头大的模样,成为伍月笙补血养颜的秘方,被她快速吸收消化,容光焕发。

快午休的时候,伍月笙被派去参加一个媒体颁奖活动。媒体,叫着好听,谁不知道这种年代,不过是商业的填房而已。也不过是拿了开发商的赞助,卖给项目牌子。大红的主题背板下面,一个地产商在讲话:“……有一个突飞的猛进……”

伍月笙在媒体区装模做样地记录,没有翻白眼,还告诉自己要钦佩人家:中国话让他说成这样多牛逼!

身边一个小记者道行却不够,轻轻笑出声来。

伍月笙扭头,铅笔竖在唇前:“嘘——”

千人宴客厅的大门无声无息打开,逆着光,进来的那道人影,好久不见。

却一直没忘。像腕上的血蝙蝠,即使淡了,没了,还会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

因为它的形成非常疼。

小记者拾起铅笔还给伍月笙:“那个是三号港湾新来的副总,接贺吉明位置的。我上周和我们主编去采过他。”

戴着工作牌的主办人员迎上去:“李总,您来了。快请前排就坐。”

“路上有点堵车,不好意思。”那声音和从前比多了很多人情味。

依旧是伍月笙最爱听的那种。

三号港湾拿的是项目奖,李述上台领奖致辞,伍月笙在媒体席好认真地看他。

无论是穿奶奶做的围裙,还是光鲜亮丽的西装,李述还是李述,隐隐有那么些许艺术气质。他头发短了许多,眼睛在现场追光下熠熠生辉。

李述讲完话,又礼节性坐了一会儿,才同助理离开会场。

酒店大堂,一个女孩子懒洋洋地倚着柱子望着会场出口,盘着手,右脚在地面上打拍子,很随性,很散漫,很成心地破坏形象。她嘴角似有若无含着笑,一双黑瞳流转着易读的坏心思。

李述吃了一惊:“五月。”声音之大,把身边的助理吓得直缩肩。

伍月笙站直了,微笑地看李述走近。一步赶两步,最后几乎是用跑的。到她面前,不知是动作激烈还是心情激动,竟听得见他的急促的呼吸声。伍月笙眯着眼,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还扯扯裤腿瞧皮鞋,咂嘴:“好贵的行头!”

李述拍她脑袋:“夸人别用这种语气。”手感极佳的头发让他舍不得挪开手,顺着发丝轻抚,眼中满满的还是宠爱:“这丫头个子没见有什么变化,头发倒是疯长。”

伍月笙对身高无所谓:“我再长个儿就比你高了,你还有脸活着吗?”

李述笑她嘴巴还是这么坏,又问:“七嫂好吗?”

伍月笙皱了眉:“每次打电话都问!怪烦的,一次两次不说你,还没完了。”

李述抬起左手捏她脸颊:“小混帐!”

他手里的电话碰到她夸张的长串耳饰,细微声响悄悄传进伍月笙耳中,下意识侧目,小小一星银光在她在眼下闪动。她推开他的掌,指尖触及他无名指上那枚坚硬的金属圆环。

相传从古罗马时代以来,人们就习惯将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此指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宣言。

伍月笙想起来了,李述倒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伍月笙下午没回公司,吴以添觉得她太会偷懒,通知说明天一早开编辑例会过稿,差一个选题提头来见。伍月笙不太耐烦,还是捋胳膊挽袖子强打精神把稿子从头到尾顺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了,坐在电脑桌前抽烟发呆。忽然发现手腕上的血红蝙蝠好像真的越来越淡了。

难道李述用壁虎血给她纹的吗,*之后就会消失?

程元元来电话的时候,伍月笙正在网上看“揭示处丨女丨身守宫砂的神秘传闻”,母女两个闲扯了一会儿,伍月笙说:“我今儿见到李述了。”

程元元惊道:“真的吗?在哪儿?变模样儿了吗?”

伍月笙说:“他好像结婚了。”

程元元很惋惜:“还指望你跟他旧情复发呢。”

伍月笙嘟囔:“发梦吧。”

晚上果真发梦。梦见天阴阴的,像要下雨,一堆杂毛野鸭子在天上飞,自己在下边查数,怎么也查不明白。这时候,李述背杆猎丨枪丨过来,说我都打下来让你慢慢查。梦里还很幸福,李述真是天底下对她最好的人。因此甜蜜地醒过来时,还觉得遗憾,意犹未尽似的,又急慌慌睡去,想再梦一次。

结果梦到了奇怪的人。

天亮以后把这些个梦都忘了。

第二天审稿会,被吴以添枪毙了一篇,还有两篇要做大结构调整。中午接到李述电话,约她吃饭。伍月笙说没空,过两天再说。李述嘱咐一句再忙也想着吃东西。

伍月笙想早退,跟吴以添商量说回家改去行不行。吴以添说你别想好事,赶快改完了我今儿不让你加班。伍月笙认命,细细把每一句话都ctrlX再ctrlV个其他地方。这时已经过下班时间两个钟头了。吴大主编那儿总算是通过了,并很仁义地提供顺风车。

开过一个红绿灯后吴以添提议:“我再供你顿饭?”

伍月笙恍然:“你是有饭局才在单位拖到这钟头的。”

吴以添哪好意思承认。“刚给我信儿。”

“六零?”

“哎?这都知道!真聪明。”

想到早上陆领和那大脑袋妹妹互相扇嘴巴子的事儿,伍月笙陡地心情大好。

吴以添很费解,不就夸她那么一句吗?至于高兴成这样。

伍月笙吓唬他:“有他在你还敢找我,不怕发生命案?”

吴以添被说中恐惧,心里颤悠,表面还是镇静的:“不至于吧。怎么说上次可是六零把你从酒吧送回家的,人家还替你付的酒钱呢。”

伍月笙心说他还替我付的房钱呢,你不知道吧。

为确保一会儿场面太平,吴以添充分发挥和稀泥的专业才能:“你俩一天老掐啥?其实六零对你印象不错,还说你漂亮呢。真的,我那小哥们儿可没怎么夸过女的漂亮。都是夸男的来着,在进球的时候。”

伍月笙不买账:“我可是总挨夸,根本不稀罕。那年去庙里上香,下山了,好几个和尚扛着行李卷儿跟下来,说啥也要为我还俗。”

把吴以添乐得没及时并线,愣是绕了一圈盘到了桥上,又开出好几里地才转下来。

口里念着迟了迟了,吴以添大步迈上台阶,盘算着拿伍月笙做拒绝罚酒的理由成功率有多高。伍月笙跟在他身后,看见埋伏从对面停车位走过来,腆着*的肚子,搂着艳丽的女郎。

那女人的容貌,看得并不太清楚,说“艳”,是指那头长发,长可及腰,比伍月笙头发还长,在饭店大堂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浓艳的酒红色。伍月笙从没见过漂染之后仍能保持这种光感的发质,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女人也在打量她,踩了八厘米高跟鞋的伍月笙,看起来足可媲美专业模特。

埋伏一抬头,讶然唤道:“三五?”前阵子去吴以添公司找他有点事,跟伍月笙打过照面,对这个能连挫六零的漂亮姑娘很是景仰。

吴以添听见声音回头,与埋伏异口同声道:“你也才到!”

彼此眼里都有了慌色。

陆领一人坐在包间里,瓜子皮嗑了满桌子,挑选粒大饱满的摆成一排练起弹指神通来。从最先进门的吴以添下手,曲指放到第二枚前面,更加用力地打出去,结果施施然进来了伍月笙。陆领噌地站起来,桌巾碰翻了整碟瓜子,稀里哗啦撒一地,他没顾多看,只急着声明:“不是故意的哦。”

埋伏哧地一乐。

伍月笙笑颜如花:“原谅你了。”主动坐到他身边。

吴以添不自禁道:“俩人这又唱的哪出啊?”不应该是张飞战尉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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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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