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么想着,虽然怒气并不能完全平息,但羞辱感立马减轻不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脑子里抹去这个貌似女孩的贱女人,然后想办法去赚钱。我告诉自己,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到手,甚至把阿仪买过来羞辱一番也是有可能的,既然她这么贱,钱当然能买到。我甚至想象了一下折磨羞辱她时的场景,很有快感。

我带着这种一半自虐一半自慰的心情开始着手考虑怎样利用我手上的这个软件博取利益。

说起来,这两方面的人都不是值得合作的人。何光和高自强一副空手套白狼的架势,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是无偿地得到软件;而黄生明显是个势力小人,我到公司这么长时间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就是因为看不起他,可惜了大好一副臭皮囊浪费在他身上。

但是我的选择似乎只有这两个,那时候还没有风投这个概念。不然我也会去搏一搏。

我最终选择跟公司谈,一方面觉得何、高二人虽然自私贪婪,但毕竟没有黄生那么无耻,另一方面我觉得有刘宝在应该会对我有些帮助。

谈判依然在何光的办公室进行,首先我承认使用了公司的资源,因此公司对软件主张权利可以理解的;其次我指出,我完全是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做的,因此对软件拥有更多的权益。何和高没有说话,刘宝则点头表示同意。

接下来双方在利益分配上各执一词,何高坚持只给我10%,而我要求30%。既然在公司已经处于如此境地,我也豁出去了,跟老板们辩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在高自强的摔门声中不欢而散。

我并不着急,谁说过,谈判就是妥协的过程。我相信对方只要还对这个软件有信心,就一定会回到谈判桌上来,摔门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最多也只能表明他的耐心和信心双重缺失。

我开始刻意表现自己的轻松,不仅做给老板们看,也是对同事的一种反击。我大声地打电话约依思吃饭,还要她来公司接我(这时依思的公司给她配了一部女式摩托),我知道公司里有不少男同事早对活泼漂亮的依思垂涎三尺。

下班的时候,依思果然兴高采烈地骑着她小巧的摩托来接我,我不会骑摩托,只好坐在她身后。坐上摩托我就有些后悔,依思穿的是吊带裙,我不知道该选择扶她的腰还是搭她裸露的肩膀,犹豫半天还是把手放在她的腰上。依思并没有杨柳细腰,但双手合抱之下我依然心跳加速。当然我更在意的,是身后可以料想的若干双嫉恨的目光。

回想起这些事,今天的我会对当年的我大摇其头,这种带着报复心理的张扬,除了让我在公司更加众叛亲离外,没有任何益处。

年轻的我们,经常会被冲动唆使去干一些得不偿失甚至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听劝解、不计后果,甚至事后吃了苦头还不肯认错。这样的心态和行为,让我们放慢成熟的步伐、多走很多弯路。

很多人生至理,都要等到我们不需要它的时候才明白,而当明白人拿去教给更年轻的人们时,往往被当成不合时宜,于是悔恨的泪水,就点点滴滴地撒在每个人的生命旅途上。

出门时倒是欢天喜地的样子,甩开众人的视线后我的情绪依然低落。气走依思后我是第一次主动约她吃饭,依思显得很开心,一路叽叽喳喳说话,我基本上没听进去。

虽然竭力想忘掉阿仪,但内心深处仍不可抑制地希望知道她的消息,可又不方便直接问依思,只好闷着头夹菜吃饭。依思一定很奇怪我的情绪跟在公司里截然不同,又不太敢问,就拼命搜罗广告公司的笑话说给我听,为了感谢她的苦心,不管好笑不好笑我都努力咧咧嘴。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我感兴趣的话题。

依思说:“这个阿仪不知道搞什么鬼,现在打电话是怎么都不接的,不然叫上她一起吃饭就热闹多了。”

我说:“那你没气看看?”

依思说:“昨天就是因为担心专门去了一趟,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什么话都不说就只会哭,一定是被姜奇欺负了。哼!”

我想起那个长发男人,还是问了一句:“姜奇是谁?”

依思突然意识到什么,结结巴巴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不说他了,吃菜吃菜。”

我明白了,依思一定知道阿仪这些事,但阿仪肯定嘱咐她不跟别人提起,不然她那张小嘴呱啦呱啦早说出来了。当下我也不再问,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已经跟你没关系了,管她干什么。

由于在公司里处于被孤立状态,此后的几天我都跟依思一起吃晚饭,依思把我这种表现当成了主动追求,客户也不请了,天天陪我吃饭,吃完再一路散步回宿舍,天黑人少的时候还羞羞答答地挽着我的胳膊,俨然以经是我的女朋友,虽然我对她仍然没有更多的想法,但也装聋作哑默认了。

转天去上班,刚进公司,何光就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想他们终于忍不住要再跟我谈软件的事了。没想到何光要跟我谈的是另一件让我有些惊讶的事。

何光绕着弯说了半天我才听明白,他的意思是鉴于我目前在公司的处境,上班也很别扭,不如休息一段时间。我楞了一下,当即表示如果公司想辞退我,我会服从。何光赶紧声明公司无意辞退我,只是给一段时间的休假,工资照发,三餐照管。

我越听越迷惑,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白拿工资不干活的好事?

想了想我对何光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会辞职,因为公司没理由白养着我。”

我这话一说出来,何光明显松了口气,脸色堆起了笑容,说:“既然陆生这么坚决,公司也不能勉强,我回头跟另外两位经理商量一下再定。”

我点点头又说:“在我找到新工作以前,希望公司同意我暂时在宿舍住一段时间。”

何光笑着说:“这个不是问题,其实我有个公司可以推荐给陆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当时真是蒙了:要赶我走,又给我找好新工作,这是唱的哪一出?我疑惑地看着他没说话。

何光接着说:“是辉达车行。”

辉达车行我是知道的,那是公司的老客户,我做服务时去过几次,是一家很不错的企业。

我想了想对何光说:“谢谢何经理关心,这个事我再考虑一下。”

当天我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公司。辞别刘宝的时候,他简单跟我说了一下辉达车行的情况,并且告诉我辉达现在急需一个电脑专业人员,而且待遇不错,值得考虑。我真诚地对他表示感谢,答应想好后告知他。

就这样,我的第一段打工经历结束了。

我最终选择了去辉达,一方面我必须赚钱养活自己,另一方面我对我的软件依然有信心,只要能呆下去,我还有机会。

何光亲自送我去辉达应聘,这家伙最近对我的态度实在反常。辉达则是总经理欧小姐亲自接待我,可见这家公司的确很重视这一块的工作。

欧小姐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公司上下都叫她欧小姐而不是欧总。她是上海人,据说是嫁到香港去的,现在是这家港资公司的总经理。

何光对欧小姐大力夸了我一番就告辞了。欧小姐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就叫秘书史小丽去人事部拿相关文档来给我填,然后对我强调了电脑管理对公司的重要性,公司目前在这方面的管理工作不太理想,希望我的到来能彻底改变这种状况。我没敢夸口,毕竟这不是电脑公司,我的工作也不单纯是写软件,因此只是谨慎地表示我会尽全力。

史小丽按照欧小姐的吩咐带着我先找到我的办公桌,认识了我的两个下属,然后带着我去见了三个业务相关部门的经理以及两个分厂厂长。最后领着我去我的宿舍,还热心地帮我收拾了一下。

辉达的总公司在香港,生产的产品也全部由总公司销售。辉达的任务就是按总公司的计划生产汽车漆以及相关产品。因此总公司必须每天都清楚辉达这边的库存,才能根据销售情况和库存情况下生产计划。

我的工作说起来并不复杂,就是保证把每天的库存数据传到香港。

这项工作涉及到库存管理软件,公司买了台湾一家公司的软件、配备了电脑,但用起来总是有问题,数据存在偏差,搞得总公司那边的人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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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四十岁男人的回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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