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道长坠崖后,身受重伤,二瞎子爷爷见出了人命,也慌不择路,逃离此地。一直过了大半天,黄毛小道才循迹找到疤脸道长,因为道长重伤,无法入洞,只好背回青云观。此时观中仅有现今的老道长一人。这才知道,疤脸师徒一直在观后居住。两人询问疤脸道长,究竟为何人所害,道长却是不说。黄毛心细,两日后又来此地,在不远处发现一非常精致的草药筐,药筐把上缠有红色布条,上面用黄色丝绣“葛家庄王郎中”字样,知道是二瞎子爷爷。回青云观后,询问师傅,疤脸道长大惊失色,叮嘱二人,这是天意,万万不可寻仇。几日后,伤重离世。

却说二瞎子爷爷在土改之后,在家族中扬眉吐气,其大儿子也就是二瞎子大伯也非常争气,考上省城的学校,政审时虽然出了点问题,但托那位军官找人疏通,居然也就录取了。只是二瞎子大伯尚未出生时已与其父好友之女指腹为婚。他长大后不愿接受这桩包办婚姻,但在父亲逼迫下仍然在解放那一年仍读高中之时完婚。

但此后他更加拼命苦读,两年后终于考入城里,却极少回来,独留二瞎子大婶空守闺房。听到这里,我也想起王书记、沈姨等人所说二瞎子爷爷与其大婶乱伦之事,不禁兴趣高昂。二瞎子的父亲在哥哥结婚后第二年也成了亲,相继生下两个儿子,第二个就是后来的王二瞎子。

自古巫医不分,二瞎子爷爷作为名郎中,对父亲终日研习的蒙古奇书也是极为好奇,但出于对王老太爷的敬畏,一直未能见到此书。在主管王家大院之后,终于如愿目睹。原来老太爷所藏并非墓中蒙古文字书写的原书,而是青云观师祖翻译的汉文版的抄本,当然,字里行间密密麻麻地记载了师祖、疤脸、老太爷三人十数载的研究心得。有了先人基础,再加上二瞎子爷爷深厚的中医功底,对蒙古奇书的内容很快了如指掌。

此书果然阴邪狠毒,鼓吹采阴壮阳、长生不老之术。只是实践此术,有两途可取:一是凶途,靠人殉活祭,极为凶残,令人发指;二是淫途,不但是淫人妻女,更多的是五花八门的乱伦之行,还有采至阴之雄男,至阳之雌女等五花八门的东西。当然,如有能凶途、淫途兼修,那更是上上之为,可谓捷径。二瞎子爷爷读了之后,浑身冷汗,心想这等胡虏之徒,果非善类,征服中原,不正是靠的这凶残屠杀、大肆奸淫之道吗,而且自古起来,多有禽兽之行、不讲人伦,难怪为中土汉人排斥。

听到这里,我不禁发笑,如二瞎子爷爷确是王老太爷所生,他不也是那胡虏将军的后代吗!老道长也笑了笑,朝门口点了点头,我回头一看,原来小齐、小鹿、小周也都搬来蒲团,打坐在门口,听得入神呢!

二瞎子爷爷虽有排斥之心,也抵挡不住此书的魔力,开始研习起来。王老太爷在练习时没有采用淫途,究其原因,虽是蒙古人后代,还残存一些异于他人的风俗,但世居于此,早已汉化,王老太爷年轻时还是我们县在清末废除科举之前最后一批秀才呢!自幼熟读四书五经,虽未习得慈善心肠,终究对乱伦大防不敢越雷池一步。再说,老太爷平日在家中一副凶煞神情,怎好拉下脸皮,去讨好儿媳妇辈女子?所以只能冒险采用凶途,结果反丢了卿卿性命。

二瞎子爷爷则不同,性情温善,和家族中各位女子相处甚好,特别是对大儿媳,心存愧疚,多有特别关心。那女子,亦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既然丈夫不在身边,只能仰赖公公关照,以免在大家族中受气。而且二瞎子爷爷也是长得玉树临风,相貌奇帅,又有一手好医术,救人无数,颇为乡民尊敬,大儿媳对公公也是极为敬仰。

时日益久,两人不知不觉间已暗生情愫。倘若没有那本蒙古奇书,两人定会固守男女大防、长幼之别。只是,二瞎子爷爷后来实在受不了书中淫途修炼之法的诱惑,再加上大儿媳这个活色生香,又心心相通的乱伦对象,就在身边,最终两人竟糊里糊涂地有了床第之欢。

王老太爷其余诸子,虽不似其父霸道,但仗着家中有钱有势,解放前在村中多有偷鸡摸狗之丑事。解放后,在历次运动中,那些被带了绿帽子的翻身农汉们,虽不好掀出这些事体,但对批斗台上的王家兄弟,拳脚下毫不留情,以泄私愤。

最初几年,二瞎子爷爷主管大院,各人小心谨慎,倒也无事。但纸包不住火,二瞎子爷爷与大儿媳的苟且之事,很快被家族中人知悉,众人略有惊愕,但随之一股淫靡之风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在王家大院中弥散开来。各房男女中均有乱伦之事。甚至有几个侄媳妇主动勾引二瞎子爷爷,为了修炼神功,他也来者不拒。这些丑事又越过院墙,传播到村里,大家都是不信,都说倘若王老太爷其他儿子有扒灰之举,倒不惊讶,但王郎中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的。

王家大院中的男男女女,虽然背后说道二瞎子爷爷,但却不敢当面有所忤逆。毕竟,在土改之后,王家浮财田产被充公瓜分,只有二瞎子爷爷的积蓄被那位军官认定是行医所得,非不义之财,得以保留。王家诸人虽也分得口粮田,但无人会耕作,昔日佃农一个也不上家门,王家兄弟照别人模样耕作,收成却只有人家一半。王家人口又多,所以每年只能由二瞎子爷爷出资购买粮食,以免挨饿。

加入农业合作社后,虽是集体耕作,但生产队长们嫌王家兄弟不会干活,别人一天下来得十分工,王家人只有七分,因确是干活不如他人,又是地主子弟,只能忍受。到了年底,又得二瞎子爷爷出资贴给队里,分些口粮。特别是大跃进期间,葛家庄饿死了十几号人,二瞎子爷爷耗尽积蓄,托人从黑市上购得米粮,居然使王家大院无一人饿死。

时光过得也快,此后不久就发生了二瞎子爷爷(以下简称王郎中)山上遭遇疤脸道长,报了父母之仇一事,那一年是一九六二年。虽然阶级斗争的弦越来越紧,但王郎中当年救治的军官已升任本县的县长,在他关照下,王家各人并未受到太大伤害。

只是随着王郎中的积蓄用光,王家大院的生活日渐清苦起来。这些男男女女,在日子好过时,一声不吭,全无报恩之心,而日子艰难之时,更是忘了王郎中先前十多年以一己之力养活大家的恩典,抱怨之声日多。只是王郎中大部分时间沉醉于研习蒙古奇书之中,对大院内外的变化并无多少察觉。

话说疤脸道长去世后,黄毛小道悲伤过度,竟也病倒了。这也难怪,他六岁就被送到青云观,此后一直与疤脸师傅相依为命,这时已经二十出头的青年了,师徒情深甚过父子。虽然师傅临终不允报仇,以免与王家冤冤相报,了无终日。但黄毛小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取王郎中性命,方才解此刻骨之恨。

只是他虽平日听师傅说些蒙古奇书中的怪异巫术,但并未系统研习,功力甚浅,对全真道的祖传道术也仅知皮毛。但既有卧薪尝胆之志,何愁大事不成?黄毛小道病好后,与道长师兄居于观中,相互照应。两人比较,黄毛更为狡黠、精悍,不似道长忠实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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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传来的呻吟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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