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小莉对李丽英既同情,又佩服,同情的是,她上有老爹要照顾,下有孙子要照顾,一个女人,养大了儿子,儿子却比她还先走,留下一个小孩让她照顾,佩服的是,她从來沒向生活低过头,守寡那么多年,也沒听谁说过她的流言蜚语,

小莉洗漱完后來到了李丽英家,

王庆说李丽英去土里了,让她进去坐,她看见王文兵流着鼻涕,在玩纸板,她逗了下王文兵,可他正自个儿玩得起劲,并不理会她,

小莉跟王庆聊了会儿家常,毕竟是有代沟的人了,聊了沒多久,她觉得沒有味,告辞了,

王庆送她出门,顺便要王文兵进去烤火,王文兵说不怕冷,只顾拿着纸板在门槛上翻來翻去,王庆也就自个儿回家了,

王进刚回家,一个货担郎來了,

货担郎看见王文兵一个人在门前玩,朝他招了招手,王小兵跑过來,货担郎拿起一粒小米花糖送进他的嘴里,

货担郎看见他流着鼻涕,顺手给他揩了揩,说:“小孩子要爱干净,”说完,挑起货担走了,

王文兵看着货担郎一走,自己揩起鼻涕來,他擦了一次又一次,擦着,擦着,哇地哭着跑会家,

王进看见王文兵哭了,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只哇哇大哭,

货担郎听见哭声,挑着担子掉了头,

他边走边摇着拨浪鼓,喊着:“针脑、线头、小糖粒哦,”摇喊到王进门前,他放下担子,进了王进的家门,问:“小孩子怎么哭了,來,给你糖吃,别哭,”

王文兵还在擦着鼻子,他哭着用手打掉了货担郎手里的糖粒儿,

货担郎仔细地看了看王文兵,对王进说:“大伯,这孩子中邪了,你端半碗冷水來,”

王进哄不住文兵,只好端來半碗冷水,这时,李丽英回來了,她也哄不住文兵,只好让货担郎给文兵驱邪,

货担郎又叫李丽英再去端半盆冷水來,

货担郎含了一口水,朝着文兵的脸一口喷去,文兵打了一个冷颤,哭声突然停了,货担郎说:“你别哭,我给你洗个脸,邪气就跑了,一会儿给你糖吃,”

货担郎拿出一个棒棒糖摇了摇给了小兵,接着,用冷水帮他洗了脸,

文兵竟然奔跳着又去翻纸板了,

王进和李丽英忙连声感谢货担郎,对他让座敬茶,

货担郎也不客气,坐下说,早饭吃得早,走累了,我就在这里先歇歇脚,

李丽英一听,忙说:“你歇歇,你歇歇,我这就煮饭,你在这里吃中饭,”

“嫂子啊,这怎么好意思,”货担郎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过路客吃餐饭也不打紧,何况你帮我忙了,”李丽英说,

“那就感谢了,”货担郎说着端起茶慢慢喝起來,

“爹,我煮饭杀鸭子,我们家难得來客,一年到头也难得请寨王吃餐饭,你去看看他,有人给他订饭沒,沒人给他说饭,你请他來也好陪陪客人,”

王进答应一声出了门,

货担郎见李丽英杀了鸭,说:“嫂子,你这么热情,我有话不得不对你说啊,”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李丽英边退鸭毛边说,

“我看你这屋子邪气很重啊,家里是不是有很多不顺心的事发生,”货担郎看着李丽英:“如果我说错了,你别生气啊,”

李丽英停了手中的活儿:“孩子刚才中了邪,你不是驱赶了吗,”

“是呀,但是,这屋子邪气太重啊,不画符,恐怕以后还会有麻烦啊,特别是小孩儿,以后你要盯紧了,”

“求求你,给我家画符镇住邪气吧,我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这个,不知道我画的符能不能镇住,邪气太重了啊,”

“你行行好吧,给画一道符吧,”

“你拿一个鸡蛋和一根打底线來,我看看能不能镇住这股邪气,”

“好好好,”李丽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去拿來了鸡蛋和打底线,

货担郎拿着打底线在水里漂了会儿网在鸡蛋上放进炭火里,说:“看你家的造化了,这鸡蛋要是烤熟了,针线沒烧掉,我画的符还能管用,要是烧掉了,我就沒能耐了,”

“这线,这样烧肯定烧坏的,烧坏了,还有其它办法么,”

“我的能耐就这么大,烧坏了,我画符也沒有用,看我师父有沒有能耐了,”

“真烧坏了,你给我请你师父來啊,”

“好好好,你这么热情招待我,我肯定帮忙的,”

李丽英盯着炭火:“你快取出來了啊,”

“不行,鸡蛋沒熟,取出來线好的也沒用啊,”

过了一会儿,货担郎用棍子动开火灰,拿出鸡蛋,他给李丽英看了看:“嫂子,线沒烧断呢,”说着,他拿起鸡蛋在板凳上一敲,剥开了鸡蛋,

“熟了,”说完,货担郎把鸡蛋丢进了嘴里,

他吃完鸡蛋,喝口茶,

李丽英看呆了,待货担郎吃了鸡蛋,她才反应过來:“你可以给我家画符了,

“大嫂,不好意思,你这样热情,我肯定给画,可是,这个画符也是有规矩的,不按照规矩办,怕画了不灵啊,”

“什么规矩,你说,”

“给谁画符,谁得包33元红包钱,这个钱又叫师傅钱……”

“好好好,你等着,我给包,”

“嫂子,不能多包啊,多了也不灵的,”

“知道了,”李丽英说着进了里屋,

李丽英拿出红包给了货担郎,

货担郎从货担里拿出纸笔说:“你忙你的,别打搅我,我画好后帮你贴好,”

“好好好,我做饭菜,”

货担郎慢慢地画起符來,

李丽英把一个鸭子弄好的时候,货担郎的符也画好了,

货担郎拿着浆糊把符贴到了李丽英的老式木板睡觉的地方正面的横条上,

“沒事了,以后保证你家顺顺利利的,”货担郎笑着说,

“谢谢,谢谢,”李丽英就差沒有磕头了,

王庆到了寨王家,他正陪着雪儿边烤火边看电视,

雪儿见王庆來了,忙让座倒茶,

王庆说请寨王去吃中饭,

寨王问是不是有客人,王庆便说了文兵哭闹的事和货担郎怎么给文兵驱邪,让他很快沒哭,又活蹦乱跳的了,

雪儿听了说:“你说的还很神啊,”

寨王说:“很多东西,沒有揭开它的面纱就觉得很神秘,一旦揭开了,道理简单得很,”

“看來你可以揭开其中的面纱,”雪儿笑看着寨王,

寨王朝王庆努了努嘴,雪儿沒再说,

“寨王说,货担郎在这里吃中饭,我去陪他,你先烤火,喝茶,等下我们一起走吧,”

“嗯,”王庆答应一声,坐了下來,

寨王和王庆到李丽英家时,她正在炒鸭子肉,

“听说家里來贵客了,我來陪陪,”寨王看着正低头烤火的货担郎,

货担郎听见有人说话,抬起头來笑笑,

寨王看见货担郎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头上戴顶鸭舌帽,脑袋小小的,两只眼睛却很有光亮,笑起來看见嘴巴宽大,

寨王想起一句话:“男人嘴大吃天下,女人嘴大吃外家,”

寨王向他招招手:“你坐着烤火,我看嫂子菜炒的怎么样,”

寨王走进厨房说:“真香啊,这个货担郎化碗水给文兵吃,文兵就沒哭了,”

“是是是,可神了,他后來把线绕在鸡蛋上,鸡蛋煨熟了,线沒烧断呢,”

“真是太神了,他煨鸡蛋干嘛呢,”

“他说给我家画符,如果线烧不断,就灵,断了,他沒能耐给驱邪,只能让他师父來,”

“符画好了,”

“画好了,贴我睡觉的地方了,”

“哦,那就好,以后就顺利了,”

“是呢,我一直担心着孙儿呢,这木屋里果然有邪气,这下好了,沒事了,”

“嗯,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

“是是,你去烤火吧,也沒有什么菜,就一个鸭子,一碗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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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花开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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