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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连忙翻出那张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过去,接通后,听明她的来意,对方很爽快的告诉她,聂岑将会参加crc第二站甘洲的角逐赛,并且会出席第一站上海赛事,担当嘉宾顾问。

白央高兴坏了,趁机道,“上海是哪天?我可以去现场吗?”

“后天,上午十点钟。锦标赛赛场需要入场券的,不过我们会给各家媒体发放邀请卡。”

“可以多给我一张邀请卡吗?我不是体育版记者,但我是arno的超级粉丝,今天很遗憾因为意外事故没有交流,希望还有机会。”

“当然可以。”

“太好了,谢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办成了,白央兴奋的眉飞色舞,“袁穆,你说我见到聂岑的第一句话,我应该说什么呢?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好好想想。”袁穆笑着道。

白央舒展四肢,大大的吸了一口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她说,“我想问他,你……还记得我么?”

袁穆笑意加深,这许多年以后,爱情早已夭折,友情却历久弥新,长青不败。

所以有些人,注定了一辈子只能做朋友。

第二天一早,白央提前出院,肌肉受损的疼,休养一晚后,已经恢复不少,她带着外敷的药油,买了一束康乃馨,没有回家,直接搭车去往清竹园。

天气阴沉,没有风,给人压抑的窒息感。

晨起七点,清竹园墓地,这个时间,少有人来,只有保洁员清扫的声音沙沙作响,带起一点生机。

离别六年,再次踏入这座墓园,跪在外婆的墓碑前,聂岑百感交集,愧疚与思念,侵蚀入心。

“外婆,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您。”

轻吐出一句话,他却陷入沉默,想倾诉的衷肠太多,竟不知从何说起。

“咦?老太太又多亲戚了?”

忽然,背后有个声音响起,聂岑一惊,侧身回头,原来是清扫到了这一排的保洁员大叔。

“小伙子,你也是老太太的亲戚啊?孙子辈儿的?”

面对保洁大叔热情的寒暄,聂岑楞神片刻,轻声道,“是的,这里安葬的是我外婆。”

“噢,那平常来扫墓的另一个女孩儿,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啊?”大叔一听来了兴趣,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闻言,聂岑愕然,俊眉微蹙,“女孩儿?”

“对啊,你不认识吗?她也是老太太的外孙啊,这两年来扫墓可勤快了,至少一个月一次,有时一个月两三次呢。”大叔吃惊的解释,不解的说,“那女孩儿总是在老太太墓前一坐就是一小时,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按理说,你俩都是老太太的外孙,应该是一家人才对啊!”

聂岑的呼吸,一分分紧窒,这些年,裴雅苏一直在加拿大,上海的亲戚,孙子辈儿的只有一个表姐,早嫁去了美国,根本不可能为外婆扫墓,也不可能同称呼外婆。

那么,女孩儿是……

“她叫什么名字?”他目光矍铄,眸底闪烁着什么,身躯紧绷。

但是,保洁大叔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女孩儿没说过她叫什么,我也问过,但她不肯说。”

聂岑眉峰愈发拧成川字。

“对了,按照惯例啊,女孩子今天应该会来扫墓的,你可以等会儿,待她来了,问问就知道了。”

清竹园位于嘉定区,距离市区30公里,需要公交转地铁,再转专线车,仅仅单程便要耗时两个多小时。

白央几经周折,加上腰腿的於伤,换乘时又耽搁了不少时间,专线车即将到站时,都已经近十一点了。

远远的,墓地方向有人徒步而来,黑裤黑衬衫,墨镜遮面,单手插在裤袋里,身材笔直,冷酷有范儿,只是隔得远,看不清容貌。

白央趴在车窗玻璃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个男子,总感觉有点熟悉,似乎是……

她心尖一跳,却不敢确定。

两人相向而行,她想,马上到站,她就可以近前看到对方。

谁料,男人却一转方向,走去停车场,而专线车还差几百米!

“司机,停车!”

“不,开快点!”

白央一急,脱口大喊,但专线司机没理她,这又不是出租车,岂是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的?

就这样,白央眼睁睁的看着男子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然后车子开动,与行驶中的专线车擦肩而过,彼此朝相反的两个方向,越来越远!

白央心头涌上失落,轿车玻璃贴着黑色的车膜,她终究没有看清那个男子,到底是不是聂岑。

也许,是她太过于渴望,所以潜意识里,但凡看到有一点像他的影子,她都会以为是他。

黑色轿车开出数百米,聂岑扭头望向后车镜,川流不息的车队中,不知是否有那个为外婆扫墓的女孩儿。

从八点等到十一点,他没有耐心和时间再等下去,又或者,因为心底隐隐的猜想,他不希望成真,所以他半途离开。

不见,不知,便不用面对。

收回视线,他专注开车,融入上海这座久违的故乡。

白央下了车,抱着康乃馨,趿拉着腿脚,一步一步爬上阶梯,轻车熟路的走向外婆的墓地。

远远的,只见墓碑前放着一捧白色康乃馨,与她怀抱的一模一样,都是外婆生前最喜欢的花。

白央心神一震,这是……

她快走几步,一把拿起那捧花,看着新鲜的花瓣,她可以确定,刚刚有人来过!

聂岑!

对,就是聂岑!

她的感觉没有错,那个像他的身影,就是他!

白央呼吸急促,她攥紧十指,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来几分钟!

又错过了,每一次都留有遗憾,总是差一点点!

白央颓废的蹲下身子,将两捧花整齐的摆放在碑前,她难过的望着照片里的外婆,“我好倒霉是不是?外婆,怎么办?聂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想见他一面,真的好难。外婆,如果您在天有灵,您帮帮我好不好?求您给聂岑托个梦,告诉他,我很想他……”

爱那么短,痛却那么长。一转身,便是天涯两断,人海茫茫。

当所有的故事不再有蜚短流长,不再有倔强忧伤,当所有的光阴可以重新来过,这世上的情侣,是否都可以白头?

白央拿到了锦标赛赛场的入场邀请卡,不甘心的她,第二天又去碰运气。

上午八点,依旧是排着长龙依次入场。

比赛前,赛车手、领航员、评委、嘉宾等人接受记者的自由采访拍照,再次位列记者席,与其他忙碌的记者相比,白央很闲,她只等一个人的出现。

而这个人,直到比赛开始前十分钟,才姗姗来迟,低调现身。

“聂岑!”

记者席中,白央忽然起立,突兀的高喊arno的中文名字,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她不管不顾的呼唤,就像当年她站在迎新晚会的舞台上,宣布聂岑属于她时那般的张狂高调!

主席台上,正打算落座的聂岑,于一片嘈杂声中,忽然静止了心跳!

“聂岑!”

“聂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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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小鲜肉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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