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我们到底作了什么孽啊?本本分分的活着,如今连要个孙子都这么难。要么,不是刘家的种;要么,就是畸形儿。老天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们啊……”
刘梦翔看了看母亲,便追葛云纤去了。
哪怕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希望葛云纤会出事,基于他的善良,他不允许。
还好刘梦翔跟了去,葛云纤因为伤心,走路都不看车了,差一点儿让汽车给撞了。
让刘梦翔一把给抓住,抱着躲开了一场车祸。
“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别把孩子也搭上。他是无辜的。”刘梦翔因着急而放大了嗓门。
“无辜的?无辜的?无辜的……”葛云纤重复着那几个字。
“你怎么了?”刘梦翔感觉到了葛云纤的失常。
“你还是认为这孩子不是你的,是吗?”葛云纤大声的吼着,惊来了不少的围观者。
葛云纤的愤怒,让刘梦翔开始怀疑刚才的那个男人,但他又无法完全相信葛云纤。
“你冷静一下,我们找个地方,把事情分析一下。”刘梦翔不愿意当街讨论家丑,用眼神示意葛云纤看一看围观的人。
葛云纤冷静下来,被刘梦翔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梦翔,你好好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算算时间,不是你的会是谁的?”葛云葛在冷静过后,希望用正常的沟通把事情解决了。
“我们离了婚,在一起没几次,就从老家走了,分道扬镳。没准你一到邹县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呢?我对你的曾经一无所知。没准他是你的老情人呢?差个两三天,哪里看得出是谁的,除非生下来做亲子鉴定……”刘梦翔还没说完,就被葛云纤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随便的一个女人吗?”葛云纤很生气。
“你不随便?不随便会答应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对你的求婚吗?”刘梦翔说。
葛云纤被问得无以回答,只是愤怒的看着刘梦翔。
“没话可说了?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刘梦翔说。
经历了清欢的谎言,让他有了后遗症,遇上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觉得对方在撒谎。
“我老实告诉你,你会相信吗?你已经怀疑我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葛云纤沉默着。
她本想把司马静寒曾经带着她与谈玉树一起出去玩的事情都说出来,因为刘梦翔的分析,让她的心发疼,疼到不愿意做过多的解释。
“我信不信,你总得先给我一个解释吧?无风不起浪,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梦翔说。
葛云纤依然沉默着,心想着:“我应该怎么办?他如果不相信这孩子是他的,我要怎么办?像上次那样,找个人当王八?”
“你说吧,我相信你。”刘梦翔说。
他太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哪怕是谎言,他也想要听一听。
而葛云纤的沉默,让他心急如焚。
葛云纤听到“相信”两个字,就像是心里看到了一线希望,眼睛发亮的看着刘梦翔。
而这眼神,给刘梦翔的感觉却是:“你是想好了要怎么骗我了吗?就算是骗我,我也想听上一听。”
“谈玉树是司马静寒的朋友。”葛云纤说。
“什么?”刘梦翔单单听到这一句话,他就已经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心想着:“难道是司马静寒在背后搞鬼?”
葛云纤把司马静寒带着她与谈玉树出去玩时,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刘梦翔。
在刘梦翔听来,感觉像是谈玉树看上了葛云纤。
他又把司马静寒指使谈玉树破坏他与葛云纤结婚的想法给否定了。
但他真的是完全相信了葛云纤,也相信那个孩子是他的。
他想着:“如果谈玉树是在济南,又认识司马静寒,应该不会是葛云纤的情人。世上的巧合不少,但也不会那么巧吧?”
“看来那个谈玉树是喜欢上我媳妇儿了啊。”刘梦翔露出笑脸。
葛云纤看着刘梦翔,有些个惊讶:“你是什么材料做的?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还能笑得出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不就是被抢了户口本吗?你去报个失,再补办一个。”刘梦翔说。
“这些倒不是事情。我还要跟你说件事……”葛云纤很严肃的将司马静寒曾经想给她钱,让她离开刘梦翔的事情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啊?”刘梦翔诧异得两个眼睛瞪得很大。
司马静寒背后操纵谈玉树的那个想法又回到了刘梦翔的脑子里。
“事实证明,不是我的魅力大,是你的魅力太大了。”葛云纤说。
“那是,像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帅得无法用词汇形容的男人,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刘梦翔拍着自己的胸膛。
“我觉得吧,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那个司马千金。人长得比我漂亮,还有钱。你要是娶了她,能少奋斗好多年。你如果选择她,我是不会怪你的。”葛云纤说。
她是想试探一下刘梦翔的想法。
“那种女人只能看,碰都碰不得。有钱,不是我的。要用,我一个大男人还得伸手,多难为情啊?千金小姐,那是得捧手心里的,一句话不对,小姐脾气一上来,我可受不了。”刘梦翔说。
葛云纤一边听一边笑,心想着:“看来只是司马静寒一头热啊。那我就放心了。”
误会总算是解决了,两个人高兴的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不见李寒芳。
“坏了,我妈还在误会你。我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她还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她应该不会是不想看到你,回老家了吧?”刘梦翔说。
“你赶紧给妈打个电话。她就算要走,不给我说,也得跟你说一声吧。”葛云纤说。
却不知,司马静寒一下班,就给李寒芳打了电话:“伯母,您在哪里呢,我开车去接您。”
此时,李寒芳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心中乱成一团,杂乱无章,从自己嫁给刘房闲开始回忆,一切的过往就像是快速播放的影片。
她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愣神。
“伯母,伯母……”司马静寒连续的叫着。
“哦,静寒啊,有什么事吗?”李寒芳有气无力的说。
她在之前司马静寒带她去玩的时候,在司马静寒的反复强调下,也习惯了叫“静寒”。
“我找到一家新开的韩国料理店,想带您去尝尝。你在哪里,我去接您。”司马静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