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凌少的呼吸重了起来,我的肌肤也开始变得发烫,呼吸变得急促,意识渐渐沉醉。
凌少的吻一路往下,从我的唇,吻到我的下巴,然后落在锁骨上。轻轻一咬,然后重重一吸,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我身体一颤,全身都是又酥又麻。
“阿琛--”
我推开他,凌少幽深火热的眼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咬着唇道,“我们还没洗澡呢,要不要先洗个澡啊?”
“不洗了,做完再洗。”
“听说第一次很痛,我怕待会起不了身……”
毕竟是第一次,我开始紧张,之前的勇气飞到了九霄云外,凌少含住我的唇,温柔的吻。一吻过后,他哑着声音说道,“没事,我抱你去,别怕,一点点痛,我会很温柔的,痛过之后。你会很舒服……”
他开始蛊惑我,他的声音很温柔很魅惑,我的紧张开始一点点褪去,渐渐沉醉于他的吻中,他含住我的耳珠,轻轻一咬,随即一吸,我感觉身体一颤,全身又酥又麻……
我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推开凌少,他那双眼火苗丛生,动作开始变得激烈,搂着我的腰的手也愈发用力,我拼命推着他,“不行!阿琛,不行!”
凌少一点不像他保证的那样温柔,一把把我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我拼命推拒着他,“真的不行!”
“不许反悔!反正这次你逃不掉了!乖乖给我吃掉吧,我的小狐狸!”
凌少两眼微红,看我的眼神发绿,就像饥饿至极的狼,盯着一盘鲜美多汁的肉,他抓住我的腿,就要往前冲,我吓得大叫道,“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小狐狸,你又来骗我!”
凌少满脸狐疑,左手抓住我的手腕,按在枕头上,右手抬了我的腿,就要横冲直入,攻城略地。
我慌忙大叫,“真的是亲戚来了,大姨妈啊!每个月都来的!”
凌少挑了挑好看的眉,低下头咬住我的唇,狠狠的吻,“小狐狸,你太狡猾了,用这种理由,哪就那么巧了?”
他直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放过我,我的嘴一得到自由,马上嚷道,“真的,没骗你!阿琛,我真的那个来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看酒店有没有超市。”
凌少喘着粗气道,“想得美,今天我要弄得你下不了床,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这是惩罚!谁叫你骗我?骗我就算了,还想出这么蹩脚的理由!该罚!要重重的罚!”
他说着,手往我下面摸去。我拼命挣扎着,扭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凌少邪气的勾了勾唇,“小狐狸,别动了,你再动我越控制不住自己。待会伤着你就不好了!”
“阿琛,别闹了,我真的不行了,哎,你别摸我那里,快放手……”
“小狐狸,你是不行了,你那里都泛滥成灾了,我就知道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在欲拒还迎,在故作娇羞,其实,你比我还激动呢,对不对?真是只爱闹腾的小狐狸,放心,今晚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他笑嘻嘻的拿出手来,一看,然后,我清楚的看见他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大叫道,“怎么会有血?我还没进去呢,那层膜就破了吗?不可能啊?那东西不是长在里面吗?”
“跟你说了,我大姨妈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凌少的脸由红变青又变白又变红,五颜六色的好看得很,他边拿纸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边凶狠的瞪着我,“我草!你月初不是才来过大姨妈吗?为什么又来?我怎么想到你是真的来了!你的日子不准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月初来了大姨妈?”
我胀红了脸问道,凌少挑了挑眉,“我看你包里放了卫生巾。”
我脸红似血,“你翻我包?”
“我怕你没钱花,给你钱包里放了点钱进去!怎么?不可以吗?我每次给你钱,你都不要!”
凌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难怪我当初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包里那几百块钱,怎么花都那么多,原来是凌少暗中给我补上了。
月初的时候,他正在医院里,我常常晚上11点多打的士去医院里陪他,的士费每次都花好几十,几百块应该花不了多久才是。可钱包里的钱,一直那么多。
“好了,不说了,我今天真是倒大霉了,之前想睡你,箭在弦上呢,结果被爷爷的电话打断了,后来我就想第一次不能太草率,要给你一个浪漫多情的夜晚,然后打电话安排了这些,好了,到了酒店了,想睡你了,结果你提前来大姨妈了!”
凌少说到这里,恶狠狠的瞪着我,“当初就应该在出租屋那张小床上睡了你的!”
我挑衅的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不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今晚老实睡沙发吧!”
我爬起来,下了床,看见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迹,顾不得尴尬,重新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凌少叫住我,“你要去哪?”
“去看看楼下有没有小超市,买卫生巾。”
“我去,你给我好好躺着,不许动!”
凌少想了想。让我躺在沙发上,又给我拿了块毛毯盖着我的身体,“生理期不能受凉,你给我老实点,我现在去给你买女人用的那东西!”
他说着,又骂了几句粗口,这才满脸怨气的出了门。
很快,服务员就来换床单了,暧昧的眼神不停的往我身上瞟,我只好解释,“我来那个了。”
“不用解释,我懂,我们做这行的,哪有不懂的。”
服务员嘴里说着懂,可我看她那暧昧的眼神和她那抿着嘴笑的表情,摆明以为我刚才和凌少做了那事了,我不想解释,只得随她去想。
反正,我解释了,她也不会信,人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服务员刚换好床单。还没出门,凌少就回来了,提了一大袋花花绿绿的卫生巾,“这玩意还真麻烦,分什么日用,夜用,还有护垫。居然还有什么超长夜用,烦死了,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就把所有品牌所有型号都买了一包,你自己选吧。”
服务员张大了嘴,惊讶的看向我,“真来了那个啊?”
我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服务员看了凌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真可惜啊!”
我不知道她可惜什么,凌少不喜欢房间里多了个人,见服务员磨磨蹭蹭的不走,脸色一沉,服务员善于察言观色,见凌少不高兴,立马拿着换掉的床单走了。
洗过澡后,换了睡衣,凌少躺在床上,靠着枕头,正在翻一本杂志。见我出来,随手指着餐桌上的一碗褐色的水,“喝了!”
“什么东西啊?”
“姜汁红糖水,我刚让酒店的大厨做的,听说女人来那个,喝这东西好!”
“我肚子不痛,不用喝。”
我的确没痛经的毛病,就是来的时候,比平时感觉累一点,并无其他不适的感觉。
“叫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凌少今晚心情很不好,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冲,我自知对不住他,乖乖喝了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