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低下头来,眼眶有点红,最后我说:“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飞快,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到了周五。

下班之前,罗建文在qq上跟我说他周末想去广州找个朋友玩玩,想给我带好吃的回来,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急着出去找谢存辉,只得胡乱回了一句:“晚上有应酬,你看着办。”

急急忙忙关掉qq,跑到楼下等公交车。

那个汇鑫会所,在龙岗中心城那边,有点远。

本来下班之前林启程跟我说过打的去可以报销,但是丝就是丝,怀着一些忐忑不安与自我安慰相互交织的情绪,我最终还是选择去路边买了一个面包然后坐公交到草埔去转地铁。

去到的时候有点晚了,夜幕降临在这座浮城,林林总总的路灯全数打开了,会所过来那一片片的树影倒在地上,我踩着那些影子,默默数着自己的步数不断安慰自己没事,谢存辉看起来挺温和的,说不定就真的只是唱歌喝酒。

敲开谢存辉那个包厢的门之前,我已经提醒过自己无数次要沉住气沉住气,但是走进去的时候依然是有点手足无措。

包厢里面就谢存辉一个人。

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衣浅灰色西裤,西装被丢到了一边,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唱谢军的那一首上了十大恶俗榜单的《那一夜》。

这样的歌词太暧昧也太,谢存辉却唱得心无旁骛深情款款,我不敢打断他,只得礼貌地找了一个离他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礼貌性地鼓了鼓掌。

一曲终了,谢存辉往我这边挪过来,房间里面音响有点大,他伏在我耳边说:“陈小姐,你能来我很开心。”

我勉强笑了笑,反过来凑近谢存辉的耳朵说:“谢谢你邀请我来,你唱得不错。”

我那语气,有点狗腿子的虚伪味道。

幸亏这里吵,谢存辉没听到我声音里面的异样,反而推了推我说:“陈小姐,你去点歌,唱给我听听。第二次见面我就觉得你的声音特别好听,很期待。”

我确实也爱唱歌,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麦霸,好多次都是跟刘婷婷买一个9块钱的白天套餐,音响不好我们也能从下午两点吼到七点,还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现在跟谢存辉在一起,我却有点怂了,手足无措地去点歌台那里,磨磨蹭蹭地点了一首殷悦的《挥之不去》。

有点不自在,但是我依然压着嗓子唱:“我在镜子面前无助,我在梦里慌乱追逐,我在只有我的深夜里醒来,感到孤独。”

唱完,我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眼光盯着我看,我有点不自然地循着目光,谢存辉的眼神里面有着我不懂的复杂东西,他关掉了音乐,偌大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很快,他收回眼神带着点玩笑的味道说:“陈小姐,有没有人说你唱歌的时候特别吸引人。”

我把麦克风拿在手上,很不自在地说:“谢先生你见笑了,我唱得都抢拍了。”

谢存辉突兀地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冲我说:“陈小姐,坐过来一点,近一点说不定我们能聊得更愉快。”

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根本按耐不住。

硬着头皮,我慢吞吞地挪到谢存辉的旁边坐下,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说:“谢先生,我今天来……”

话还没说完,谢存辉拿过一个杯子给我倒酒,一边倒一边自顾自地说:“陈小姐今天来,陪我喝酒就好,喝好了,我心情好了,问题自然就好说了。”

想着距离上上次一起吃饭,谢存辉体贴到让我喝果汁,我有点恍惚也心里面明白,这种男人复杂得很,一时一个样,危险得很。

有点儿戒备,我没有立刻端起酒杯,反而小心翼翼地说:“谢先生,其实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刚来的纳斯达,对于广告那些东西一点儿都不懂的。”

谢存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大大的一口酒,转而暧昧地说:“好像陈小姐之前在夜场卖过酒?我老是感觉,陈小姐应该是那种表面清纯,内里奔放的女人,比较玩得开,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出错呢?”

说完,谢存辉把他刚刚喝过的酒杯递过来给我,盯着我,笑得道不清说不明。

我一个激灵,腾一声站起来,颤抖着声音说:“谢先生,你的感觉可能出错了。我只是过来陪你聊天的,如果你要找陪酒女,遗憾的我曾经是,但是我现在不是了。”

防备心让我作势就要走,谢存辉却出奇的冷静说:“陈小姐,你这样的态度,我可以认为成,张明朗和纳斯达的死活,你压根一点都不关心吗?”

我回过头硬着头皮迎着谢存辉的目光,有点不知道死活地说:“谢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谢存辉呵呵笑了一声,慢腾腾地从茶几上拿了一根烟点燃,慢腾腾地说:“陈小姐认为这是威胁,那就肯定是威胁了。”

我一时语塞,站在那里又是一副傻呼呼不知所措的样子,两只手绞在一起沉默着。

谢存辉忽然爽朗地笑说:“我觉得你会坐下来跟我继续喝酒的,因为你是聪明人。”

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坐到了谢存辉的身边去。

谢存辉很是满意我这个反应,端过另外一杯酒说:“陈小姐,来,走一个。俗话不是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吗?”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接过来小心翼翼地说:“谢先生让我喝,我喝了就是。希望谢先生大人有大量,别太为难纳斯达。我们真的很有诚意一起解决问题,也想继续合作下去。”

谢存辉挑了挑眉,示意我把这杯酒干了。

接下来,谢存辉倒还算是个君子,两个人玩玩骰子喝喝酒,他对我保持还算绅士的距离,没对我动手动脚。

不知道是大话骰子玩得太烂还是心情不好影响发挥,我一直输一直输,很快喝多了。

慢慢的这个包厢开始变得模糊,所有有着凌角的桌椅都变得有点圆圆扁扁,就连谢存辉的脸都有点模糊。

潜意识告诉我,我得赶紧站起来回家,要不然后果难以设想,但是身体却软绵绵地卧在沙发那里,头很重很重,怎么都撑不起来。

这时,有个魅惑的声音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一下。”

这个声音消失在空气里面,然后我昏昏沉沉被一个人架了起来往外面走。

那残存的意思拼命在喊,快醒过来啊!

可是身体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最后我被放倒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有只粗糙的手覆上了我的脸。

一直做很久很久的噩梦的我,破天荒梦见了张明朗。

他还是像年轻的时候,穿着白色的t恤,剪着很简单的学生头,他伸出手来情深款款地抚摸我的脸,他对我喃呢地说:“陈三三,我怀疑我很爱你,怎么办才好?”

在梦里面,他的脸比这段时间看到的还要清晰,他明明很是阳光明媚,却紧紧皱着眉头,像是遭遇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我有点儿犯花痴了,伸出手去摸他的鼻子,一点儿都不矜持地说:“嘿嘿,张明朗,你长得可真帅啊,是我喜欢的类型。皱眉也帅,比好多男明星还帅呢。”

忽然,眼前的男人就把我的手摘起来,皱眉说;“陈三三,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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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在深圳谈过的几任男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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