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荤话都不会讲，那还怎么应付男人？”黎琪道，“我跟你说，我经常要为了集团业务而和各行各业的男人周旋，所以要是我听个荤话都会脸红心跳的，那我根本不可能当上公关部部长。当然我不是说担任公关部部长就一定要会说荤话，只是荤话也是平时打交道的一种途径，所以这也算是公关部各职员的一项基本功吧。”

“那公关部里是不是经常会说荤话？”

“上班期间当然不可能，私底下一块吃饭什么的倒是会。我们公关部每个人都特别外向，所以每次公司聚会，其他部门的人都不敢轻易和我们公关部的人切磋。就算他们是来敬酒的，我们也有办法说得他们在连喝三杯后直接走人，而我们是滴酒不沾。职场上很讲究说话的艺术，而我们公关部主要就是修炼这个。”

“那对于沈氏集团来说，公关部真的很重要。”

“对于沈氏集团来说，每个部门都很重要，”黎琪道，“假设将沈氏集团比喻成是一个人的话，那每个部门就是器官了。对于人来说，少了任何一个器官都不行，所以每个部门都是举足轻重的。”

“阑尾可以不要。”

“好吧。”

“小琪姐，你和莺莺姐是什么关系？”

“室友。”

“只是室友？”

“为什么这样问？”

“你们两个人都是领导，所以工资肯定很高，”我道，“在我看来，你们压根就不会在意租金，所以应该不需要合租才对。”

“不是因为租金，只是两个人合租的话，互相之间有个照应。偶尔要是寂寞了，也可以聊聊天。”

“我总觉得莺莺姐不怎么好相处。”

“我可是她的舍友，你不怕我打小报告啊？”

“不怕，”我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说大实话，毕竟我和小琪姐你得敞开心扉才行。要不然的话，这次的培训可能没办法顺利完成。反正我和莺莺姐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我总觉得她这个人太冷漠，而且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在我看来，当她的室友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小琪姐，像你和莺莺姐聊天，面对的又是她那张扑克脸时，你还能兴高采烈地聊下去吗？”

“在我面前，她从来不会面无表情的。”

“那就没问题了。”

“反正等你和莺莺熟了，你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她没有男人追吗？”

“有啊，但她不喜欢男人，”说出口后，黎琪又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她不想交男朋友，并不是说她不喜欢男人。”

说这话的时候，黎琪还显得很紧张。

黎琪是公关部部长，从见面到刚刚，她都显得很从容。所以看到黎琪那有些慌张的模样，又联想到崔莺莺的两次表现后，我总觉得我的猜测没有错。当初我扇了崔莺莺一巴掌，崔莺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我的演技很棒。假如崔莺莺真的是那种无比高傲的女人，在受了我的一巴掌后，崔莺莺应该是会极度生气才是，可没有。而早上和崔莺莺见面，我提到角色扮演时，崔莺莺的反应有些激烈，就好像被我揭穿了似的。

结合黎琪所说的话，我得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推断。

黎琪是s！

崔莺莺是m！

得出结论后，我就看了黎琪一眼。

到底我的猜测对不对？

为了确定这点，我道：“小琪姐，你喜欢皮尺还是鞭子？”

“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黑色皮衣还是连衣裙？”

“当然是连衣裙。”

“那你喜欢自己的嘴巴被捂住，还是捂住别人的嘴巴？”

“你问的问题都好奇怪。”

“我只是在确定一件事罢了。”

“什么事？”

“和你们两个有关的事。”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着显得更加紧张，而且眉头紧锁的黎琪，我道：“通常情况下，假如一个人的性取向有些另类的话，那这个人就会习惯性地在别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性取向。有的女人喜欢男人，但有的女人却喜欢女人。有的女人喜欢当奴隶，有的女人却喜欢当女王。当我问你喜欢皮尺还是鞭子时，正确的回答应该是你要反问我，问我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可是呢，小琪姐你却直接选择否定，而且是在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前提下。就仿佛，你很怕因为你的回答而让我知道某个秘密似的。接着我又问你是喜欢黑色皮衣还是连衣裙，你却说喜欢连衣裙，这明显是在撒谎。刚刚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有加了你的微信，我发觉你微信里的照片都是以紧身裤为主，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裙子。既然你在骗我，那就说明你绝对是想隐瞒什么。加上我知道莺莺姐是个m，所以和她同丨居丨的你自然而然就是s了。”

“你怎么知道莺莺是m？”

“猜的，”我笑道，“但小琪姐你的反问已经让我确定我的猜测是没错的，所以我已经确定我刚刚的推断没错了。小琪姐，我知道你肯定经常穿着黑色皮衣，并用皮鞭抽打莺莺姐。而因为莺莺姐很喜欢受到这样的对待，所以在你抽打她的时候，她应该是会兴奋得不断伸吟的。就不知，你们是不是百合了。”

“这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脸蛋都红了的黎琪道，“否则我跟你没完！”

“小琪姐，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喜欢到处乱说的人吗？”我道，“在性取向方面，极少数的人会比较另类，所以我不觉得小琪姐你的性取向有什么问题。而且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可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反正这是小琪姐你的秘密，同样也是我的秘密，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其他人说。当然了，既然我得帮小琪姐你保守秘密，那小琪姐你是不是应该为我做点什么呢？”

“我不会答应你的！你真是有够恶心的！”

“我希望小琪姐你能全心全力培训我。”

“什么？”

“这就是我希望小琪姐你所做的事，难不成小琪姐你刚刚脑子里想着的是很龌蹉的事？”

被我这么一反问，黎琪显得极为尴尬。

之前主动权都是在她手里，现在反而是被我牢牢抓着。

所以看到面红耳赤的黎琪，我倒是觉得挺好玩的。

说真的，我不排斥女s或者女m，我甚至是有些期待。

所谓期待不是我的女人变成s或者m，而是想看一下她们的表演。也就是黎琪像女王般用鞭子抽打着崔莺莺，或者是直接将腊液滴在崔莺莺身上。反正就我的个人观点而言，我真觉得性和虐混在一起的话，那真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

所以我就在想，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成为观众。

“行，”黎琪道，“只要你帮我保守秘密，那我一定会让你不在开业仪式上出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