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亚正是带我入门的师傅。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希望很想赚钱的秦娜娜能早点上手。

“师傅，来吧。”

听到秦娜娜的邀请，走到她面前的我道：“我先和你说一下一般按摩的步骤，你一定要记清楚。”

“我虽然笨，但我记性挺好的，就像我还记得昨晚你穿的是红色丨内丨裤。”

“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坐在按摩床旁边后，一只手落在秦娜娜小腿上的我道，“通常来说，你是先要问客人泡脚需要什么药水。因为客人用药水的话，技师也是有提成的。所以到时候你要说下每种药水的作用，这样客人才更愿意多花钱。有增强肾功能的药水，有祛除脚气的药水等好几种药水。但我跟你说实话，假如不是每天都用一样的药水泡脚，只是偶尔来沐足店泡的话，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效果。”

“那这算是欺诈吗？”

“当然不是啊，”我道，“其实你可以将药水理解为保健品啊，你见过哪种保健品一喝就有效的？”

“好像是这道理。”

“等客人选好药水以后，你就要帮客人放水。客人泡脚期间，你要先帮客人按摩头部，顺便和客人话家常。假如你不跟客人聊天，客人可能会觉得这钱花得不值得。他们来这边除了希望跟女技师搞得暧昧以外，还希望得到上帝般的对待。所以你可以夸客人长得帅，谈吐特别有风度之类的。关于这点，你可以向小芝讨教，她特别的擅长钓凯子。我当然不是让你学她去钓凯子，只是希望你能通过男人的衣着打扮以及言行举止聊天男人。这样的话，什么小费什么加钟什么熟客都统统不是问题。要是你让某些熟客魂牵梦绕的，他还可能买项链戒指之类的给你。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尽量少跟客人出去吃夜宵。他们邀请女技师出去吃夜宵的目的几乎都一样，就是想把女技师睡了。吃了一顿夜宵就被睡了，这可是非常不合算的买卖。”

“嗯！我记住了！”

“按摩完头部以后，接着就是帮客人按摩手臂之类的地方，”站起身后，我道，“除了泡脚以外的步骤我从头到尾进行一遍，你自己要记住步骤，更要记住我是如何帮你按摩的。”

“谢谢师傅！”

绕到按摩床后面，我开始帮秦娜娜按摩头部。

因为秦娜娜的胸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哪怕她穿的连衣裙的领口不是很低，但还是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假如让秦娜娜上钟，就像按摩手法很一般，客人估计都会心花怒放的。大部分客人来沐足店可不是真的想按摩，其实就是想跟女技师亲近亲近罢了。所以只要女技师漂亮，尤其是胸大屁股大的，哪怕按摩手法很一般，那也是觉得这几十上百块花得特别的值！

半个小时后，我总算帮秦娜娜按摩完毕了。

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以后，我问道：“记住了吗？”

“步骤都记住了，但怎么按摩还是没有记住。”

“这是正常的，”我笑道，“假如你一下就能上钟了，那你就是聪明绝顶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见站在外面的是笑盈盈的小芝，我便让小芝走进来。

走进来后，小芝问道：“何领班，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叫秦娜娜，是新来的技师，”我道，“秦娜娜是我亲戚，暂时就拜托你帮忙带一下，务必确保她在一周后能独立上钟。”

打量了下秦娜娜后，小芝笑道：“当然没问题！”

“我叫秦娜娜，”秦娜娜道，“师傅好。”

“不用这么客气啦！”小芝道，“你叫我小芝就好，不要叫什么师傅，这样是会把我叫老了的。”

目光落在我身上后，小芝问道：“她在这边不用代号，直接用真名吗？”

想起这件事后，看着秦娜娜的我道：“娜娜，在会所里一般都不用真名，所以你看你要不要想个外号。我先和你说一下，娜娜这个外号不能用，因为会所里已经有人叫娜娜了。”

“你帮我取一个，好不好？”

想了下后，灵机一动的我兴奋道：“丫头！”

“丫头？”

见秦娜娜皱起眉头，我问道：“你不觉得好听吗？”

“感觉太普通了，”迟疑了下后，秦娜娜问道，“丫丫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我以后在这边就叫丫丫了啊？”

“可以，丫丫。”

“嗯！”

“那你现在跟着小芝去领工作服，之后就跟着小芝学按摩吧，”顿了顿后，我道，“你先在这里面等着，我和小芝交代几句。”

向小芝使了个眼色以后，我就把小芝叫到了外头。

看了眼正坐在按摩床旁边的秦娜娜，我道：“小芝，你可不要把娜娜给教坏了。”

“哈哈，”笑出声的小芝道，“既然何领班你担心我把她教坏了，那你就不应该让我当她的师傅啊。还有哦，难道在何领班眼里，我是坏人吗？”

“你是妖精。”

“谢谢夸奖。”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别让娜娜，”想了下后，我才继续道，“反正就是别让她有想当小三的念头。”

“这个倒是没问题。”

“你主要是要教她如何取悦男人。”

“说得好像我是老鸨似的，”哈出一口气后，小芝道，“何领班，你放心吧。别的方面我不擅长，但取悦男人的办法我是有很多的。等丫丫正式上班以后，我保证点过她的客人都会统统变成熟客。反正她的自身条件真的是太好了，尤其是那胸。就算她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只是摆poss什么的，客人都会觉得很好的。”

“也不要和她说可以在卫生间里跟客人做那种交易，知道不？”

“我肯定不会说的，”小芝道，“但是呢，只要她在休息室待久了，耳濡目染之后，她就会知道有极少数技师会在卫生间里和客人做交易。至于她要不要也变成像我这样的极少数人呢，那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我就是这意思，”我道，“娜娜不是小孩子，假如她选择了和你走一样的路，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涉的。”

“你说她是你亲戚，具体是？”

“远房表妹。”

“那你怎么让她来当技师啊？”

“她要找一份工资高的工作，所以我就把她叫过来了，”轻轻拍了下小芝的肩膀以后，我道，“小芝，娜娜就麻烦你了，你现在可是娜娜的师傅。对了，我上次去你那边的时候，你那边好像还有一个空房间吧？既然你是娜娜的师傅了，那她就和你一块住，这样也会方便一些。”

“行呀！”

“我还得和你说一件事，”我道，“娜娜小时候发过高烧，所以她的反应有些迟钝，或者说想法和做法可能和普通人有些区别。假如你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你也别问她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或者是做那样的事。”

“放心吧，我很会为别人考虑的。”

“有什么突发情况你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ok啦！”笑出声的小芝道，“何领班你还真是有够婆妈的，就跟我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