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说:“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任国富他迷了一个棋盘乡的女人吗?那个女人现在他的公司给他当总经理助理,任国富想跟那个女人结婚,可那个女人却不愿意嫁给他,任国富因为这件事情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他平时可是很少发脾气的,可是这几天他把他的秘书给臭骂了好几回。”
秦俊鸟笑了笑,说:“没想到这个任国富对感情还挺认真的,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为一个女人烦心。”
朱老板说:“这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要说这任老板的口味也够特别的,是喜欢这山里边的大妞。”
秦俊鸟说:“老朱,你能问到任国富看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朱老板说:“这可不好说,我试一试吧。”
秦俊鸟说:“老朱,你一定要想办法问到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对我们或许有用。”
朱老板说:“好吧,我想想办法。”
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朱老板家的大门,随即从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朱老板,你在家里吗?”
朱老板这时向窗外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他压低声音,说:“是任国富的秘书来了。”
秦俊鸟问了一句:“她来干啥?”
朱老板说:“我也不知道,她以前跟任国富来过一次,弄不好这次她也是跟任国富一起来的。”
秦俊鸟这时也有些慌了神,说:“要是任国富也来了,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进来,要是让任国富看到我在你家里,那可是不打自招了。”
朱老板说:“秦老板,你先沉住气,我先问问她,看看任国富是不是跟他一起来的。”
秦俊鸟说:“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朱老板这时扯开嗓门,大声地说:“是袁秘书啊,你咋到我这里来了?”
袁秘书说:“朱老板,你快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
朱老板说:“袁秘书,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任老板没跟你一起来啊。”
袁秘书说:“我一个人来的,你别啰嗦了,快把门打开吧。”
朱老板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对秦俊鸟说:“秦老板,她是一个人来的,任国富没来。”
秦俊鸟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他说:“任国富没来好。”
朱老板说:“这个袁秘书可是任国富的得力干将,她跟在任国富身边好多年了,她对任国富的事情知道的非常清楚。”
秦俊鸟说:“那太好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她也拉过来。”
朱老板皱起了眉头,说:“这个袁秘书是个非常贪财的女人,不过她的胃口可大着呢,一般的小钱儿她根本没看在眼里,想把她拉过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秦俊鸟说:“钱不是问题,我还怕她不喜欢钱呢,只要能把她拉过来,她要多少钱都可以给她,这钱我来出。”
朱老板说:“这个袁秘书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想把她拉过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她跟随任国富那么多年了,想让她背叛任国富这可有难度,我怕到时候偷鸡不成再蚀把米,不仅没把她拉过来,把我也暴露了,那事情可麻烦了。”
秦俊鸟说:“你担心的事情不是没有道理,那先不要把她拉过来,他先试探她一段时间再说。”
朱老板说:“好吧,为了稳妥起见,只能这么办了。”
“朱老板,你在屋里磨蹭啥呢,你快把门打开,我的时间有限,要是回去晚了,任总又该骂我了。”袁秘书在门外嚷嚷开了,显然她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朱老板这时出了屋子,他边走边说:“我来了,催啥催啊,连顿饭都不让人吃消停了。”
朱老板这时急忙把二十万现金收好,然后走到大门口把大门打开了,大门外站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艳丽女人,这个女人是任国富的秘书袁芳。
袁芳板着脸说:“朱老板,你咋才给我开门啊,你在屋子里磨蹭啥呢,你屋子里是不是有女人啊。”
朱老板说:“袁秘书,这种事情你可不能乱说,我老朱虽说不是啥正人君子,可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胡搞乱搞的人。”
袁芳冷笑了几声,脸露出轻蔑的表情说:“你少往自己的脸贴金,你是个啥东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是一个四处坑人的骗子,骗了钱知道赌,你这些年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说起来我都替你脸红。”
朱老板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说:“袁秘书,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咋还冲着我来了,虽然我老朱以前干过不少坑蒙拐骗的事情,可我也不是啥样的人都骗,我骗的都是那些有钱人,我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袁芳说:“我可没工夫跟你磨牙,你给我听好了,任总说今天晚让你哪里都不要去,晚会有人来接你,到时候你跟那个接你的人去见任总,他找你有事情。”
朱老板说:“任老板他找我有啥事情啊?”
袁芳没好气地说:“不该问的事情你最好少问,等晚你去见了任总知道了。”
朱老板嘿嘿笑了几声,说:“袁秘书,我又不是外人,你先给我透漏一下呗,这样我心里也有数不是。”
袁芳说:“我是任总的一个秘书,任总的事情我咋会知道呢,好了,我把话带到了,我得走了。”
袁芳说完转身走了,不再搭理朱老板。
朱老板看着袁芳的背影,撇了撇嘴,自言自语地说:“臭娘们,你在老子的面前装啥呀,你不是一个小秘书吗,不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见钱眼开的贱*货。”
朱老板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走进了屋里,这一路他几乎是把袁芳的所有亲戚都痛骂了一遍。
秦俊鸟看到朱老板走进来,问:“老朱,那个袁秘书来找你有啥事情啊?”
朱老板说:“她是来给任国富带话的,她说任国富晚要见我。”
秦俊鸟说:“任国富晚见你有啥事情啊?”
朱老板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任国富在搞啥名堂,任国富这个人做事情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
秦俊鸟说:“看来咱们以后不能在你家里见面了,必须得换个地方,要是让任国富知道我来过你这里,他会起疑心的。”
朱老板想了一下,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跟乡心小学的老张头认识,他在乡心小学看大门,以后你来的时候到乡心小学去找老张头,然后让老张头来找我,老张头平时也好赌几把,只要你给他钱,让他干啥他干啥。”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这个老张头可靠吗,他不会把咱们的事情泄漏出去吧。”
朱老板说:“老张头绝对可靠,你别看他喜欢赌钱,可从来都不乱说话。”
秦俊鸟说:“那我放心了。”
秦俊鸟又跟朱老板闲聊了几句,快要到午的时候离开了朱老板住的地方。
秦俊鸟来到了乡心小学的大门口,他的小轿车停在这里,他走到车门前,掏出钥匙刚想开车门,这时只见一伙人迎面走了过来,秦俊鸟一眼看周建涛走在了这伙人的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