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说:“要说以前的你是没说过假话,可是现在的你可不好说了,如今你成了老板了,腰包里了有了钱了,只要你勾一勾手指头,会有女人主动送门去,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女人胡来。”
秦俊鸟苦笑着说:“小珠,我那点儿钱算啥呀,没有女人会看得我腰包里的那三瓜俩枣的,你别疑神疑鬼的了。”
廖小珠抿嘴说:“要说你腰包里的那几个钱在城里是不算啥,可在咱们乡里可不一样了,咱们这个地方的女人都是井底的蛤蟆,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片天,你在她们的眼里那是财神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暗地里惦记你腰包里的钞票呢,现在的女人为了钱啥都敢干,傍大款的女人多着呢。”
秦俊鸟说:“小珠,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别的女人胡来的,咱们乡里的那些女人都粗手大脚的,哪能得你啊,在我眼里那些女人连你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廖小珠的脸渐渐有了笑模样,说:“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可是五尺高的汉子,说话要算数。”
“小珠,咱们还是抓紧点儿吧,一会儿你姐回来了。”秦俊鸟把廖小珠压在身下,双手攀了她那两个浑圆绵软的肉峰,在她的身动了起来。
廖小珠心里的那团火很快让秦俊鸟撩*拨起来了,她摇头晃脑地叫唤起来,脸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廖大珠回到家里的时候,秦俊鸟和廖小珠早已经完事儿了,两个人正坐在客厅里说话。
廖大珠抱着孩子走进门来,她看到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秦俊鸟说:“我刚到家没多久。”
廖大珠说:“俊鸟,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肯定是为了选村长的事情回来的吧。”
秦俊鸟说:“你咋这么说呢?”
廖大珠笑了一下,说:“现在村里都传开了,庆森要参选村长,你平时跟庆森关系那么好,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然要回来投他一票了。”
秦俊鸟说:“大珠,庆森现在在家吗?”
廖大珠说:“庆森正在家里准备选举的事情呢。”
“那我去看看他。”秦俊鸟说完起身向门口走去。
廖小珠说:“俊鸟,眼看到晌午了,你还是吃了饭再去吧。”
秦俊鸟说:“我不饿,你和大珠先吃吧,不要等我了。”
秦俊鸟出了家门,来到了孟庆森家的大门口,碰巧这时孟庆森急三火四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秦俊鸟说:“庆森,你这是要干啥去啊?这么着急?”
孟庆森喘着气说:“俊鸟,你来的正好,村里边出事了,德忠叔家进去坏人了,那个坏人差点儿没把德忠叔家的大闺女周小满给祸害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睁大眼睛说:“你说啥,这大天白日的,谁的胆子那么大,竟然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孟庆森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咱们还是赶紧去德忠叔家看看吧。”
孟庆森口所说的德忠叔是村里的木匠周德忠,周德忠家在村子的东北角,而孟庆森家在村子的西南角,两家离得较远。
等秦俊鸟和孟庆森来到周德忠家的大门口时,他们看到周德忠家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村里的人,这些人都是听说了周家发生的事情,跑过来看热闹的。
两个人进到院子里,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哭声断断续续的,不过听起来让人觉得挺揪心的。
在这时,村长从周德忠家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周德忠的媳妇郭翠珍。
村长边走边说:“德忠家的,你别送了,你赶紧回去劝劝小满吧,让她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她没让那个畜生给祸害了是万幸,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郭翠珍连连点头,说:“村长,我记住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两个闺女单独在家的。”
村长这时看到孟庆森和秦俊鸟来了,说:“庆森,你来的正好,德忠家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今晚你找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在德忠家住一晚,我怕那个坏人还会来。”
孟庆森说:“村长,我知道了,今晚我不走了。”
村长说:“你留在这里我放心了,小满刚才受了些惊吓,不想见外人,你们先别进去了。”
村长说完背着手出了周德忠的院子。
孟庆森这时走到郭翠珍的面前,关心地问:“德忠婶子,小满妹子还好吧?”
郭翠珍的眼圈一红,眼含着眼泪说:“小满没事儿,是被那个畜生给吓到了,不敢见外人,幸好小满没啥事情,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咋向你德忠叔交代啊。”
郭翠珍的男人周德忠平经常到外村去给人做木匠活,一年里得有十个月不在家里住,家里只剩下郭翠珍带着两个女儿过日子,郭翠珍的大女儿周小满今天刚满十八岁,小女儿孟小玉还不满十四岁,要说周小满的模样长得还算不错,也算得是百里挑一的姑娘。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小满没事儿好,你放心吧,有我在那个想害小满的坏人不会再来了。”
郭翠珍说:“庆森,我进屋了,小满这孩子吓坏了,现在还哭个不停,她再这么哭下去,会哭出毛病来的。”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你快进去吧,小满的身子要紧。”
“庆森,那我进去了。”郭翠珍开门走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和孟庆森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来到了院子的西南角,院子的西南角有一个马棚,这里较僻静,马棚前有两个放马槽的石墩子,秦俊鸟和孟庆森来到石墩子前坐了下来。
秦俊鸟说:“庆森,你说这件事情会是谁干的呢?”
孟庆森摇了摇头,非常气愤地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一定要把这个黑心烂肺的畜生给揪出来,不然的话他还会继续干坏事儿的,这次他没得手,下次可不好说了,绝对不能让这个畜生再来祸害咱们村里的女人。”
秦俊鸟说:“庆森,今天晚我也留下来帮你,我倒想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敢跑到咱们村里来干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情,要是让我抓住他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孟庆森说:“俊鸟,一会儿天黑的时候,咱们到村里再找几个人来,今晚咱们在德忠叔家过夜。”
秦俊鸟说:“庆森,那个人白天失手了,到了晚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孟庆森说:“那个坏人敢在白天闯进周德忠家里来,企图对周小满下手,显然是对周德忠家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他这次没有得手,说不定还会再来的。”
秦俊鸟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王八蛋要是真敢来,咱们一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孟庆森说:“俊鸟,如果那个畜生今晚没来的话,恐怕这几天咱们都要在德忠叔家过夜了,不把那个畜生抓住,咱们不能离开德忠叔家。”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只要一天不把那个畜生抓住,咱们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在郭翠珍家院子里看热闹的村里人都回家吃饭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孟庆森两个人。
郭翠珍这时从屋子里走出来,她来到秦俊鸟和孟庆森的面前,说:“庆森,我把饭做好了,你们两个人快进去吃点儿东西吧,你们都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了,肯定都饿坏了吧。”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小满还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