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大妹子,不是我不留你们,是我实在帮不你们。”
女人的话音刚落,大门外又传来了周建涛的声音:“秦俊鸟,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可我要进去了。”
秦俊鸟说:“周建涛,你要是有种的话进来好了。”
秦俊鸟说完,向四处看了看,这时他的目光落到了院子央的一个炉子,炉子里的火烧的正旺,炉子放着一个铜壶,铜壶的壶嘴正冒着热气,看来铜壶里的水已经烧的很热了。
秦俊鸟快步走到炉子前,把铜壶从炉子拿了下来。
女人看到秦俊鸟去拿铜壶,不解地说:“你这是要干啥啊?”
秦俊鸟说:“大姐,这铜壶里的热水借我用一下。”
女人好地问:“你要这热水有啥用啊?”
秦俊鸟说:“我用这热水来对付那些坏人。”
秦俊鸟说完走到屋子的门口,门口处放着一个洗脸盆,秦俊鸟把茶壶里的热水倒进了洗脸盆里。
秦俊鸟这时把一根手指伸进了洗脸盆里,洗脸盆里的水滚*烫,他急忙又把手指缩了回来。
秦俊鸟端起洗脸盆向大门口走去。
麻素格也弄不明白秦俊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她走过来说:“秦厂长,你这是要干啥啊?”
秦俊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素格,你别过来,你离我远一点儿,这盆里的水是热水,小心烫着你。”
麻素格只好听秦俊鸟的话,停下了脚步,一头雾水地看着秦俊鸟走到了大门口。
这时周建涛和两个小混混已经爬了院墙,他们正要往院子里跳,秦俊鸟一扬手里的脸盆,一盆滚*烫的热水全都泼在了三个人的身,一点儿都没浪费。
周建涛他们根本没想到秦俊鸟会来这么一手,三个人顿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让人听了心里都瘆的慌。
周建涛是三个人烫的最严重的,一盆热水有半盆都泼在了他的身,他直接从墙栽了下去,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墙外的地。
那两个跟周建涛一起被烫的小混混也急忙从墙跳了下去,两个人虽然烫的没有周建涛重,可是两个人的脸和手都被烫伤了,又红又肿的,有的地方还烫起了泡。
周建涛用双手捂着被烫的惨不忍睹的脸,对那几个小混混说:“你们还愣着干啥,快送我去医院,快点儿,我都快要疼死了。”
一个个子较高的小混混说:“涛哥,咱们要是送你去医院,那秦俊鸟这小子咋办啊?咱们好不容易把他堵在这个死胡同里,咋说也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先别管秦俊鸟那小子了,你没看到我都烫成这样了吗,快送我去医院。”周建涛说完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好快要死了一样。
小混混们急忙抬起周建涛和那两个跟他一起烫伤的小混混向胡同外跑去,很快几个人跑远了。
秦俊鸟这时把大门打开,探出头来向左右看了看,周建涛他们那些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俊鸟这才放下心来,他走到女人的面前,说:“大姐,刚才让你受惊了,我们也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才跑到你家的院子里来。”
女人这时也向大门外望了几眼,说:“大兄弟,那些追你的坏人都走了吗?”
秦俊鸟说:“大姐,你放心吧,那些人都走了,刚才我那一盆热水泼下去,把他们烫的够呛,他们这会儿肯定都去医院了。”
女人说:“大兄弟,你刚才不该把他们的身泼热水,你要是把那些人烫坏了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大姐,他们那些人都不是啥好人,算把他们烫死也活该。”
女人说:“大兄弟,你要是真把他们给烫坏了,他们要是去公丨安丨局报案,到时候你可是得吃官司的。”
秦俊鸟说:“他们不敢到公丨安丨局去告我,他们干了那么多坏事儿,我拿热水泼他们都是轻的,我恨不得一把火把他们全都烧死。”
女人说:“大兄弟,趁着他们都走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家吧,万一他们要是再回来,你们可走不了了。”
秦俊鸟这时把钱包打开,从里边抽出两张百元的钞票送到女人的面前,说:“大姐,这是两百块钱,刚才我把你刚烧热的一壶热水给用了,这两百块钱算是陪你的水钱好了。”
女人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的钱,说:“大兄弟,一壶热水根本不值钱,这钱我不能要,你赶快把钱收起来吧。”
秦俊鸟说:“大姐,这钱你还是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儿小意思,刚才我们没经过你的同意跑到你家的院子里来,让你也受到了惊吓,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点儿钱也不多,你拿去买点儿自己爱吃的东西。”
女人说:“大兄弟,不管你说啥,这钱我都不会要的,我又没帮你啥忙,咋能平白无故收你的钱呢。”
麻素格这时插话说:“秦厂长,既然大姐不愿意要这钱,那算了吧,以后我们再来看大姐,到时候再好好谢谢她。”
秦俊鸟看到女人的态度挺坚决的,知道她肯定不会收下这二百块钱的,他只好把钱放到钱包里,说:“那好吧,等下次我来乡里的时候一定来看你。”
秦俊鸟和麻素格在女人家没有多耽搁,两个人出了女人家的院子,向乡政府大院走去。
这一路两个都是提心吊胆的,走几步小心翼翼地向四处看一看,怕周建涛他们那伙人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直到两个人到了乡政府大院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俊鸟开着小轿车向麻家村的方向驶去,在走到半路的时候小轿车忽然停了下来,秦俊鸟连续踩了几脚油门,可小轿车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麻素格看到小轿车停了下来,问:“秦厂长,这车咋不走了呢?”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我也不知道这车是咋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忽然打不着火了。”
麻素格说:“那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我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打着火,要是再打不着火的话,咱们只是能想别的办法了。”
麻素格说:“那你再试试看。”
秦俊鸟又踩了几脚油门,可小轿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秦俊鸟这时打开车门从小轿车里下来,他走到小轿车前,把机箱盖打开看了看,他虽然会开车,可是对修车一窍不通,小轿车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他根本看不出来。
麻素格这时也从车里下来,她走到秦俊鸟的身边,问:“秦厂长,这车哪里出毛病了?”
秦俊鸟摇了摇头,苦笑说:“我只会开车,根本不会修车,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毛病。”
麻素格说:“这车坏的真不是时候,这眼看着天要黑了,看来天黑之前咱们是回不了酒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