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莲说:“我来找你为了啥事儿,你心里明白,少跟我装糊涂。”
秦俊河想了一下,说:“你是为了我不去酒厂上班的事情来的吧。”
孟水莲说:“你知道就好,你为啥不去俊鸟的酒厂上班了,放着钱不挣,你瞎折腾个啥?”
秦俊河走到炕边坐下,看了孟水莲一眼,说:“我不愿意在酒厂干了,我在那里干的憋气。”
孟水莲说:“你在酒厂的事情俊山都跟我说了,俊鸟是有不对的地方,他不该说那些没轻没重的话,可你就有理吗?人家都在干活,就你们两个人偷懒,就算俊鸟骂你们几句也是应该的。”
秦俊河说:“妈,反正我是不去酒厂干了,我跟俊鸟以后进水不犯河水,他当然他的老板,我过我自己的日子,咱俩各活各的,反正他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他,眼不见心不烦。”
孟水莲气得脸色煞白,手指着秦俊河的鼻子,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想气死我啊,你要是敢不去酒厂上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秦俊河说:“妈,你就别骂我了,你一见到我的面就骂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啊,你对我咋跟后妈一样,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孟水莲说:“你要是走正路的话,我会骂你吗,你看看人家俊鸟,人家比你还小几岁呢,现在都开酒厂挣大钱了,你再看看你自己,整天在外边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你混出啥名堂来了。”
秦俊河说:“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咋会不走正路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家里有吃有喝的,你老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孟水莲被秦俊河气得直翻白眼,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敢说我说瞎话,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秦俊河慌忙站起身来,脸色一变,说:“妈,你看好了,我可是你儿子,你忍心下手吗?”
孟水莲懊悔地说:“都是我小时候舍不得打你,才把你给惯坏了,”
孟水莲高高地举起烧火棍子,摆出要打秦俊河的架势。
姚核桃在一旁冷眼看着,根本没有一点儿要拦的意思。
秦俊河吓得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护着脑袋说:“妈,你这是干啥呀,我都这么大了,你还真打我啊,要是把我打伤了,还得花钱治病,多不划算啊。”
孟水莲说:“想让我不打你也成,明天你就给去俊鸟的酒厂上班,要不然我今天非好好地教训你一下不可。”
秦俊河小跑着躲到姚核桃的身后,把脑袋伸出来说:“我不去,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就不信离了那个酒厂,我还能饿死不成。”
孟水莲愤怒地说:“你这个不听话的畜生,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对不起死去的你爸。”
孟水莲对着秦俊河的脑袋猛地一棍子打下来,秦俊河吓得一缩脖子,躲过了孟水莲打来的棍子。
孟水莲这一棍子没打到秦俊河,不过差一点就打到了姚核桃的身上,姚核桃急忙躲到一边,棍子从姚核桃的肩头擦过,“砰”的一声打在了门框上。
秦俊河没有了姚核桃的遮挡,整个人全都暴露在了孟水莲的棍子下。
孟水莲因为用力过猛,身子一时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了。姚核桃手疾眼快,急忙伸手扶住孟水莲,孟水莲这才站稳身子。
孟水莲一看这一棍子打空了,怒瞪着秦俊河,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我让你躲,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孟水莲骂完,举起手里的棍子又向秦俊河打了过来。
秦俊河一看孟水莲现在气得恨不得一棍子把他打死,他当然不能等在原地挨打,好在他离门不算太远,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用身子撞开门,神色慌张地跑出了家门。
孟水莲见秦俊河跑了出去,也跟着追了上去。
姚核桃这时拦住孟水莲的身前,说:“妈,你还是别追了,你老都这么大年纪了,咋能追得上他啊,再说了你这腿脚不便,要是不小心摔倒了可咋办。”
孟水莲气哼哼地看着秦俊河跑远了,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扔,气喘吁吁地说:“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啥孽了,生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他咋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呢。”
姚核桃劝孟水莲说:“妈,你老消消气,别跟俊河那个混蛋一般见识,他是啥脾气,你老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能听你老的话他早就听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孟水莲叹了一口气,流着眼泪说:“俊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将来我要是死了,咋有脸去见你爸啊。”
姚核桃说:“妈,你先别着急,这事儿交给我吧,俊河回来,我跟他说,保证让他老老实实地去俊鸟酒厂上班。”
孟水莲点头说:“那好,核桃,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无论咋样,你都要让俊河回酒厂继续上班,不能再让他像现在这样到处瞎混了,时间一长了他会跟那些坏人学坏的。”
姚核桃说:“妈,你放心吧,有我在,他掀不起多大浪来。”
孟水莲愁眉苦脸地说:“核桃,那我先回去了,等俊河那个混账东西回来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去酒厂上班。”
姚核桃把孟水莲送走了,又走到厨房里去做饭。
饭做好后,姚核桃端着饭菜向屋里走去,这时秦俊河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他小心翼翼地向屋里看来几眼,不过屋里并没有啥动静。
姚核桃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秦俊河笑嘻嘻地说:“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了,我妈她走了没有?”
姚核桃走进了屋子,把饭菜放到饭桌上说:“你妈她早就走了,你跑出去没多久,她就走了。”
秦俊河放心地走了进来,抱怨说:“我妈来的真不是时候,咱俩的好事儿都让她给搅了。”
姚核桃说:“幸好你妈来了,要不然我得被你给折腾死,你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给撕碎了。”
秦俊河说:“谁让你饿了我那么多天,我当然要一下子都补回来了。”
姚核桃抿嘴说:“不害臊,我看你早晚得死在这上边。”
秦俊河走过来抱住姚核桃,伸手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说:“核桃,我妈她走了,咱俩还是把刚才没弄完的事情弄完吧。”
姚核桃在秦俊河的怀里挣扎了几下,不情愿地说:“不行,刚才都弄了那么长时间,你咋还要弄啊,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俊河说:“核桃,你再忍一会儿,等我把那里的东西全都放出来了,你再吃饭。”
秦俊河不顾姚核桃的反对,强行把她抱上炕,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在她的身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再说孟水莲刚从秦俊河家回来,秦俊鸟就来了。
秦俊鸟担心孟水莲会为秦俊河的事情动火,以前孟水莲为秦俊山和秦俊河操了不少心,落下了病根,他怕孟水莲被秦俊河气得旧病复发,所以过来看看她。
孟水莲笑着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说:“妈,我来看看你老,俊河的事情你可千万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孟水莲叹了口气说:“俊鸟,还是你通情达理,不像俊河,我说啥他都听不进去,就是铁了心不回酒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