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对于懂的人来说,是宝贝!但是,当世几乎无人认识,所以它就只能当一块普通的破石头,毫无价值!
“大叔,你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我把这个送给你,这是我的收藏之一,是一颗幸运的珠子,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她把这颗鲛珠递了过去,语气很真诚。
这老实人见识短,以为是一颗毫无价值的漂亮珠子而已,回去给孙女把玩也是极好的,当下很开心的接过了。
没有料到这东西日后,给他的家族带来了一笔惊人的财富!
“谢谢你,小姑娘!”
收下药材和这些石头后,她道了别,便起身准备去前方寻找月师兄,迎面却走来一身锦袍,衣着华丽的小哥哥,俩人都在看到对方的那一霎那停住了脚步。
“是你啊!你怎么一个人在逛啊?他们二个呢?”他率先打了招呼,眼睛笑眯眯的,四处游荡,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随口一问。
尤菲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跟你不熟,先走了,我师兄还在等着我呢!”
“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我认为我们算熟人了。”以为尤菲转眼间忘自己,时景有些不开心道。
“有这个说法吗?抱歉,我没听说过!”她冷着脸,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直直往前走去。
时景愣在原地,如被巨雷轰击了一般,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本少爷向来走到哪里,都用一堆少女前仆后继的扑上来,什么时候起,自己主动跟女人打招呼,会被无视得如此彻底?
不行,找个机会要让这丫头看看他的脸!我就不信,看到本少爷长相之后,你还会说跟本少爷不熟!
下定了决心的时景索性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今天接二连三的被打击,他不扳回一城,就不是时少爷了。
“诶,等等,小丫头!”
“这家伙怎么回事?还粘上来了?”尤菲往身后狐疑的凝视了一眼,加快了前进的步伐,特地往人堆里扎,想甩掉他。
这人脑子不会有问题吧?才见过一次面就黏上来了,究竟想干嘛?总觉得是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因为这药市并不平静,尤菲牢记师傅说的,在这里,尤其是陌生人,绝对不可以相信!
直到看到不远处的月师兄,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得意的勾起一抹淡笑。
看样子,那家伙似乎是被她甩掉了。
“怎么气息如此缭乱,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官倾月蹙眉,往她的身后扫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是她刚刚的举动,明显是有人在跟踪她。
“之前在外面遇到的那个拥有超灵兽的家伙,刚遇到他了,他跟我搭话,我没有过多理会,结果,他居然跟上来了。”
官倾月看人还是很准的,直觉那个家伙应该不是坏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嗯,没理会就好,我们走吧,找师傅!”他自然的牵起她的小手,紧紧拴着,生怕她丢了一般,温暖的掌心包围着她那略显冰冷的小手。
“嗯,师傅到底在哪儿呢?”她边走边看,却没发现师傅的踪迹,真奇怪啊!一身白衣,应该很醒目才对,结果,一路过去,都没发现他的身影。
“你们在找我吗?”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俩人回头,当看到身后那个身着红衣白底的蒙面男子时,都不由自主的惊呆了。
“这位衣着风*的大叔,你是谁?想冒充我师傅,那可不好使。”尤菲皱着眉,上下扫了那红衣男人一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熟悉的身段,狭长含笑的星眸,似笑非笑的模样,不是师傅是谁?
只是俩人此刻脑海中浮现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真不想承认这个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蒙面男子,是他们的师傅。
“你们对师傅的打扮似乎很有意见。”风云修丝毫不介意小徒儿嫌弃的语气,声音带着笑意道。
“嗯,很大的意见!”尤菲再次上下扫了他一眼,小脑袋不停的点着,语气有些严肃。
“哈哈,为师这身装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也只有这样,为师才能这药市里继续淘药材宝贝了。”他没戴帽纱之后,那双狭长的眼眸幽怨的眨着,脸上那一条挡半脸的白纱有些摇摇欲坠,让人看了有一种想扯下来的冲动。
“可是师傅你选这一身红裳,也未免,太张扬了一些......”她帽纱下的小脸微微一抽,不予置否。
“难道为师穿红色不好看?”他眨了眨眼睛,无辜道。
“不是,怎么说呢......您这样穿反而更引入注目。”尤菲能感觉到人流经过时,都会在风云修的身上停留几秒钟。
师傅这样穿,不得不承认,是挺好看的,一身红衣衬得他显露在外的肌肤越发的雪白了,只是太妖孽风*了,她表示自己看了有些受不了,真想知道这家伙究竟多少岁了,都那么大年纪了,还穿得这般鲜艳......
尤菲曾经问过师傅,他也就笑笑不说话,打马虎眼,问得多了,烦了,便一句“男人的年龄不可说”将她打发了。
从外表上来看,他真不像师傅,倒是像极了大兄长。
“无法直视。”官倾月给出了四个字的意见,淡漠的语气中有无法掩饰的嫌弃之意。
风云修微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被自己两个徒弟反应给逗笑了,就那么嫌弃他这一身打扮吗?他除了白色,最喜欢的,便是这红色了啊......
当年,他一身红衣,脸上戴着白玉制成的面具,游历四方,留下无数足迹的时光,真是令人怀念啊......
他玉面丹仙的名号就是由此而来的,除此之外,他还有许多其它的绰号,若是说出去,整片四大陆都会为之侧目的。
如今,之所以乖乖留在学院,做他的院长大人,也都是另有原因的。
“师傅,你到底是从哪儿寻来的这一身红衣?”她很好奇,俩人与师傅已经分开了一个时辰了,师傅在这期间为什么会换衣服?又是从哪得来的这衣服呢?
“还不是为了一个宝贝,我软硬尽施,想说服一个身形跟我差不多,一身红衣的男人把他的衣服让给我,结果......”
“结果人家还是不肯,于是,你无所不用其极,最终夺走了人家的衣服。”官倾月冷笑一声,把他想修饰的原话,给完全说了出来。
“那么直接?起码,要修饰一下再说出来嘛!”他挑了挑眉,眼睛闪过一丝狭促之色,并不否认,顺着他的话便接了下来。
“早晚,你的小徒儿也是要知道的,我们的师傅就是这样的......无赖。”官倾月面纱下的唇角轻扬,说起话来毫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