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明瞥了一眼,拿起来,点了点头,门口突然一针动静,年念竟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忘情你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念念,你怎么来了?”顾云彩不敢置信的开口,没想到年念竟然一个人跑来了晶彩过来找她。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实在憋不住了。”年念耸耸肩,一脸无奈和担忧,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顾云彩的面前,“诺,给你带的午饭,趁热吃吧。”
瞥了顾云彩一眼,年念只是觉得顾云彩似乎消瘦了许多,心里一针涟漪,“你也不能一直忙着工作不吃饭啊,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年念顺势坐下,‘指责’着面前的顾云彩。
顾云彩笑笑,打开了饭盒,年念不带饭还好,闻到味道之后,顾云彩突然也觉得饿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顾云彩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开口。
“下班了就过来了,这不是担心你么!”年念不满道。
“我没事,没啥好担心的。”
“什么叫没事啊?那都这样了还没事?不要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自己憋着行不行?”年念不悦的说着顾云彩。
顾云彩眼色一沉,黯淡了一些,似乎有些话,真的说到了心坎里面。
“没什么,跟新闻上报道的差不多,就这样。”停顿了一会,顾云彩又重新吃了起来。
“现在呢?严不严重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真是的,一下班我就跑过来找你了。”
年念面部拧成一团,显然也很是担心。
“放心吧,我能解决的。”顾云彩笑笑,“这几天郧阳没去昀阳国际么?”
年念点点头,“季氏都那样了,他还哪有功夫去昀阳啊……”蓦的,年念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太直接了,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
“云彩,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晶彩和季氏国际的事情大家都有目共睹,再加上媒体的大肆宣扬,估计a城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了,不过季郧阳拿自己的公司暗中帮助晶彩,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可恨就可恨在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情说了出去。
顾云彩嗯了一声,觉得饭有些难以下咽,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季氏也不至于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到底是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啊?”年念好奇的问道。
顾云彩心里也一惊,这个问题她好像没有去考虑过。
“我也不知道。”眼眸收紧,顾云彩脸色一沉。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不会吧?”
年念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顾云彩,完全不敢相信,季氏都变成这样了,顾云彩竟然还不知道事情的内幕。
年念突然转念一想,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这样看来,顾云彩和季郧阳的确是冷战了,而且还没有和好。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两个人吵架了,季郧阳还偷偷的去帮助顾云彩,可见季郧阳的心里面还是很在乎顾云彩的。
顾云彩点点头,这件事情她的确没有想过,现在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既然季郧阳是将资金偷偷给她的话,那么这样一来,肯定是有人泄露的。
可是一般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到底是谁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别人呢?
“你和季总是不是吵架了没和好呢?”年念脸色一沉,担忧的问道。
顾云彩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云彩,眼下这都什么情况了,能不能不要再吵架了,现在需要的是你们两个一起共度难关,怎么还能吵架呢?好好说个话,低下头来不就好了么?”
顾云彩苦笑,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像是年念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念念,别担心了,这件事情我和昀阳心里有数。”顾云彩抬起头,强装笑意。
“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处理事情必须要对自己负责,知道吧云彩?”认真的看着顾云彩,年念还真是担心。
不知道晶彩和季氏会不会很快挺过这次的难关。
顾云彩应承的点点头,饭没吃多少,又开始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年念见状摇了摇头,从某些方面来说,顾云彩和季郧阳还是很像的,“云彩,我时间差不多也快到了,该回去上班了,我先走了,你可千万注意身体,别只顾着工作。”
年念站起身,准备回昀阳国际。
“嗯,路上慢点,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顾云彩依旧忙着手里的工作。
年念嗯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起身离开了,她是真心希望顾云彩和季郧阳能够挺过这次的难关。
“晶彩和季氏这次一同面临着难关,这也是有史以来晶彩和季氏共同出站问题,而且我们也知道,晶彩和季氏是季氏夫妇所持有,如今却面临如此大的困境,不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纯属巧合,季总和顾总已经多日未露面,接下来我台记者会继续跟踪报道。”
电视台的记者依旧在电视机里大肆宣扬和报道,如今的媒体也算得上是如坐针毡,迫切的想要得到第一手的新闻了。
但是季氏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资金上的漏洞,还有就是由于资金所带来的一系列的事宜,如果有人趁火打劫,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这一点,正是命门,但是有些小公司也清楚季氏的实力,光单单是这件事情的话,还是不敢去刻意的针对季氏。
“不好了,季总!”
周向突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眼神慌乱,显得出奇的不淡定。
季郧阳冷不防的抬起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了?”
“工地那边又出现了问题,工人们全部都罢工了,那边的房地产我们的投资也特别大,眼下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周向脸上布满了担忧,着急的开口。
公司一出事情,然后麻烦接踵而至,让人措手不及。
“工人们为什么会罢工!”季郧阳怒吼,拍了一下桌子。
周向心里面惊了一下,额头有些汗珠渗出来,但是毕竟跟着季郧阳经历了大风大浪,“具体是怎么回事那边的负责人也没有说清楚,好像是包工头携着巨款潜逃了,不知所踪,工人们已经许久没有发过工资了。”
季郧阳眼神凌厉,宛如一头要被激怒的狮子。
“为什么包工头会携款跑了?当初用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擦亮眼睛!”季郧阳倏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如同响雷一般沉重。
路过办公室门口的人,腿不自觉的发软。
“季总,这个项目当初您和负责人商量,定了另外一个负责的包工头,可是中间的时候包工头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临时换了人,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周向解释道,不由得心也跟着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