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46)在华仔的目光中,我对怀中的阿颖说:跟我回南京吧。

她说:嗯。

接着,我们又重新吻到了一起,天差不多又快亮了。

临下车时,我拿了订车的小卡片,按照卡片上的时间,我用手机调了闹钟。

被闹钟惊起后,她给阿瑶打了个电话,告诉说要回南京了。简约地交代了下缘由,时不时地笑起来,一边用眼睛望着我,眼神柔柔的。

然后她收拾东西,我们去赶常德到南京的车。

这一次我们竟然又没坐到位置,但阿颖和我分担了不公,漫长的旅途中,我们相互依偎在过道里,虽然还是感到很疲倦,但不会再觉得无聊。我们就这样回到了南京,我带着她走进了角马的栖息地。

进了房间后,阿颖的由衷地感叹说:好乱啊。

一个人的时候,人会像寒号鸟一样得过且过,只要不是冬天,不大会想到垒窝,有了窝,也不会有细细打理的德行。

当时,房间像曾经蓄起的胡子一样茂盛而杂乱,乱显示着寂寞,也在消解着寂寞,让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冷清。

那天我们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下,主要是把宽大的床收拾利索,两个人在上面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到自然醒后,看着刚带回来的同林鸟,寒号鸟决定勤奋起来,把这水杉旁的鸟窝规整一下,让它更加地透气和舒适。

我向房东老头打了声招呼,说想贴贴墙纸把地板铺一下,老头很高兴地答应了。

(47)劳动并快乐着,是对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更是对的。

第二天开始,我们就像分工不明确的牛郎和织女,就像央视交换空间栏目的男男女女,在不大的房间里热情洋溢地折腾着,内心充满着共建美好家园的喜悦。

房间里本来铺的是地板革,因为用的太久,就成了一幅泛黄的大清地图,上面遍布着一个又一个的窟窿,农民起义在那里星火燎原。

我们一起去建材店选了木地板,并请了工人过来铺。

铺的时候房间里喧嚣尘上,电锯声响彻云霄。我和阿颖站立两旁,中午的时候买了饭菜和一起吃,工人和我们浑身上下都是灰蒙蒙的。

工人走后,我们两个后勤人员又开始了清扫工作,等把木屑和灰尘一起扫出,又把房间重新收拾后,整个房间焕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光彩,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我们高兴地差点就唱起了南泥湾。

后来,我们又购置了一些新的家具,把租来的房间整理出了家的模样,看着她在我身旁笑着,我感到了幸福。

2002年,我刚买了房子,房子也很大,经过了更长时间的装修后,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崭新的一切,内心同样充满了喜悦和骄傲。

我以为那是美好生活的开始,孩子将会在那里出生,在地板上滚爬,我和他妈妈看着他长大,慢慢在房间里老去。

而经历了婚姻后,我觉得把房子看透了。

房子始终还只是房子,是冰冷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最多只能把它挂在嘴边,却不能靠它温暖人心。房间风雨不动,感情却会风雨飘摇。

潘美辰唱道: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48)把房间布置好后,我们正式开始了同丨居丨生活。

我依然按时上班,尽量地做好工作上的事情,她在家里上网玩游戏,每天烧两顿饭等我回去吃。

她会烧很多菜,也会煲很多汤,饱经食堂蹂躏的肠胃受宠若惊。

吃完饭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去散步,或者在小区里打羽毛球。

我喜欢和阿颖说话,和她在一起,我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她对事情的看法对善恶的标准和我出奇得相似,就像我们喜欢听的歌都出奇低相似。

尽管成绩很好,她还是没念到初中,可能正因为如此,她对知识比我崇拜的多,我的书她大都看不懂,但她还是喜欢拿过来呆呆地翻上一阵子。

她说好羡慕办公楼里女白领,她们活得好自在。

曾在开头说过,阿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善良的女孩,那的确是我最真实的感受,当然这一点,在楼里的回帖中,我看到了质疑,自已也认为质疑是理性而深刻的。

大师级的影评家莱辛说,在生活中,能毫不犹豫地相信一个人,而不是恶意地揣度他在撒谎,这是一种优秀的品德,但戏剧作家不能以这种美德作为搪塞,他有义务用发生的行动去展示主人公的优点或缺点,美德或者缺德。

这不是他的原话,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我不是什么作家,但即使是写自己的故事,我觉得也该有这种义务去证明,但最坏的地方在于我反身回去寻找证明时,却自己也迷茫了,不是对于自我感受的迷茫,而是对于论据的迷茫,我不知道哪件事更能说明她聪明或善良。

但我还是觉得她聪明,她的粤语能以假乱真,告诉她象棋怎么走后,她只是在网上看人下了一个星期,我已不是对手。她做的每一件事在我看来都是妥帖的,有些人能把事情做对,她却总是能把事情做好。

相处越久,我越觉得她是这样的女人。

(49)在大多数的夜晚里,我们都**,尽管不再那么高丨潮丨迭起,但我们都心满意足。

秋去冬来,春发夏至,我们在快乐的时光中一路前行,我又想结婚了,并且觉得这一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我们先去见双方的父母,同丨居丨不需要他们的首肯,结婚却需要得到他们的祝福。

我们先去的湖北,依然是坐的南京至常德的车,中途下车。

在盛夏的子夜,我们从高架上下来,传说中的继父在路口欢迎我们。

他穿着一件略大的T恤,脚上踏着拖鞋,头发蜷曲着,是自然卷,也是缺少梳理,他的确很丑,长着一张雷公脸,雷公已经老了,两鬓斑白。

我叫了声叔叔好,他说:好,好!就抢过我手中的行李,带着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里,他声音洪亮地指挥着出租车拐弯再拐弯,没拐几个弯,我们就到了他们住的地方。

她们租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阿颖同母异父的小妹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嘴很甜,开口闭口,言必称姐夫。

而她的母亲像任何一个善良的母亲,打过招呼后,就一直微笑着。

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夜宵,

湖北的饮食的很咸很辣,有很多腌制的肉食品,我和继父喝了点啤酒,

旅途劳顿,我们吃完后很快就回去睡觉了。

家里只有两间房,小妹先占去了一间,妈妈在客厅里搭起了地铺,推让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我们被推进了剩下的那个房间。

在房间里,阿颖把她以前的照片拿给我看,其中有一张在东莞时候的,最青春动人,十八九岁,的确是鲜花盛开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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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之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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