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李佯装惊奇:“不会吧,他这段时间可是很少提到林兰啊,只是半夜我常被他说梦话吵醒。”

亮子坐庄,他打出第一张牌:“东风。他都说什么梦话了?”

林兰碰了东风,也随口说:“他都说什么梦话了?”

大李捞了一支牌在手里,问我:“要不要我讲出来?”

我说:“你丫就编吧,尽情地编吧。”

大李的牌还捏在手里,他说:“老梅半夜总说那一句梦话——林兰我好想你,我想死你了。说完就在我大腿上摸起来。”

“去你的。”林兰粉脸羞得通红。

大李和亮子都哈哈大笑起来,但大李笑到一半就停下来:“NND,打牌之前,我就预感到今晚肯定手气背,没想到背到这种程度,捞的第一张牌就是——”

他把牌打到桌子上,是第四根头的东风。

大李果然背了一晚上;我和亮子的手气也不是很好,但还处于保本状态;林兰乐呵呵的,她面前钞票叠得越来越厚。

凌晨一点多,大李输到精神全无,嚷着该结束了,明天还要上班。亮子自然没有异议,反正他今晚基本是陪练。我觉得这个时间结束再好不过。

牌局就此散掉。

林兰悄悄将赢的钱递给我,说:“差不多刚好够买单。”

我推开她的手,揽了她的腰,出了包间,掏钱结了帐。

亮子坐了大李的摩托车回去了,林兰被我揽上了一辆停在丹枫花园外等客的士。司机问我们到哪里。

林兰没有做声,我强压心头的狂喜,将附近的宾馆在脑子里快速地搜索了一番,深沉地说道:“如家快捷。”

37、

如家已经客满。

“你再查查,一间空房都没了么?”我问前台小姐。

“先生,很抱歉,真的没有了,欢迎下次光临。”前台的微笑此时在我看来虚伪到了极致。

搂着林兰出宾馆大门时,我发现她的眼神也吐露着失望。

刚才的出租车还等在门口,他仿佛早已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们上车时,他说:“如家的生意很好。”

我没有做声,掏出手机拨了114。

话务员甜蜜温柔的声音给了我些许安慰:“你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问她人民路附近现在还有什么宾馆可以入住,她一下子就提供了四个快捷酒店。

我告诉出租车司机去最近的那个。林兰看看表,嘀咕了一声:“都快两点半了。”

好样的,她比我还急呢。

这个夜晚,天空上的星星在遥远的地平线降落,那里是一片丰美湿润的草原,清晨,芳草上每一滴爱之露珠都将闪耀着钻石般可贵的光芒。

我们的临时爱巢迷你可爱,双人床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卫生间是透明的隔断。扯开窗帘,推开窗户,秋风送来碧浪湖沁人心脾的清凉气息。我从背后环

抱林兰的腰身,林兰很配合地张开双臂,于是这款迷你单间就成了一艘袖珍型泰坦尼克号。

泰坦尼克号啊,泰坦尼克号,请你不要在我们纵情欲海的时候悄悄沉没。

我倒在床上,舒展开瘦长的四肢,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透明的玻璃遮起了淡绿色的帘幕,只辨得出一个形状姣好的裸体在不停地扭动弯曲,我避免过早地冲动,就别过头看电视。你要问我那晚的电视里播放了什么,我什么也答不上来。

二十分钟的光景,林兰裹着洁白的浴巾出来了,裸露着的臂膀和大腿丰盈奶白,发丝上还悬垂着点点水滴。她一边用毛巾不停地搓弄着头发,一边催促我快去洗澡。

洗好澡出来,林兰已经躺进了被子里,脸上泛着处丨女丨般娇羞的红润。

“你轻一点。”这是我钻进被子林兰说的第一句话。

老梅绝非猴急的蠢蛋,他可以将慢条斯理的吻,从女人的头发开始,一直送到她咸咸的脚趾。

对于一具陌生的女体,你只有仰仗耐心周全的吻,才能捕捉到那一触即发、再触即溃的超级敏感区。

然而这个法子在林兰身上却不凑效,因为此女身上的任何一片区域,仿佛都有神经直接通达那最湿润最火热最隐秘最神奇的中心地带。吻触所经之处,皆会引发汹涌海啸。

“没有那个。”她在花枝乱颤的间隙,咬着我的耳朵说。

“没有哪个?”

“那个。”她揪了我一下,低声道,“套子。”

说得那么低声,好像会有旁人听到似的。

“没事的。”我几乎就要融化在她的柔波里,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央求道,“亲爱的,摸摸它,摸摸它——”

林兰的手游移着向下摸索,我索性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在那滚烫的物件上。

她已忍无可忍,猛吸着我的嘴,于是我那光着脑袋的丑家伙被她“啊”的一声就拉了进去。

夜,深深深。

38、

她若不是经验丰富,那便是对男女之事有着很高的天赋。

总之,和她做每次都很舒服。

缠绵了很多回,最后相拥着睡去。

不过我是假装睡着了。

我的脑子在*之后总是异常地活跃,有时甚至莫名其妙地记起高中背的一篇课文。

很庆幸林兰并非处丨女丨。

这样,我那一颗无处安放的责任心就可以仍然寄居在那已被遗忘的角落里慢慢腐烂了。

我对未来开始充满期待,因为每天有最美好的*在殷勤地召唤着我。

一旦天色渐晚,我就作好了壮士出征、提枪上马的准备。

我们从168的快捷酒店开到98的家庭旅馆,又从98的家庭旅馆开到50块钱三个小时的钟点房。

有一天,鸣金收兵之后林兰躺在我怀里,此时距离撤退还有个半钟头时间,她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肚皮上画圈圈,一边对我说:

“亲爱的,还是租个房子吧。”

“好啊。”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样划算一点。”

“你挑个地方吧。”

“大李的小区不知有没有空房出租?”

“我回去问问他。”

林兰莞尔一笑,闭上眼睛幸福地小憩了一会。

我看着她沉睡的腰身,突然觉得她的小腹应该再平坦一点,大腿如果瘦去一小圈那样折叠至胸部就更加方便了。

开钟点房的日子里,我晚上都会在十一点左右回大李家。

其实现在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健忘的中国人不会再想起我曾经拿着次品球鞋到处骗人。

我完全可以回到学校的宿舍里,每晚听水哥包着毯子玩电话*。

可我已经习惯了住在大李那,就像从前我习惯于窝在充塞着脚臭、汗臭和腐烂的蛋白质臭味的宿舍一样。

不久,我还会很快适应和林兰过二人世界。

问题是,人们可以适应和男人处一辈子的朋友,却无法适应和同一个女人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大李很有本事,花了两天时间就以五百元一个月的租金帮我搞定了一套一室一厅,但并不在一个小区,而是在毗邻的小区。用他的话说:太近不好,想想看,我一个孤家寡人,听着你们夜夜笙歌,我还不气死,而且,早上大家一照面,你们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他说的也对,反正相距不远,没事可以串串门,蹭蹭饭,玩玩三人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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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死于淫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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