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洁婷很正儿八经的对我说:“涛,咱俩认识几年了?”我被问的一愣,说:“这得算算,97年认识,97到98一年,98到99……五年半。”洁婷就感叹了,说:“真快啊,都要六年了,一晃我都快26了”我说:“是快,他妈的一毕业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洁婷说:“你想过咱俩啥时候结婚么?”洁婷这个突然抛出的问题真把我问住了,因为我确实没想过。但我不能这么说,我说:“咱现在好象和结婚也没啥区别啊?”洁婷说:“有区别的,结了婚我们两个世界就合二为一了,而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世界有重合而已”。我操,洁婷又说高深的话了,于是我只能支吾,“等过了年吧,明年再说,怎么也得先把单位上的破事理顺吧。”洁婷似乎就有点伤感了说:“涛,只要做生意,事就永远理不顺,即便理顺了这样那样也会出来,你总不会让我等到30吧?”我说:“你好奇怪的,咋好好的一下子对结婚这事就着急起来了呢,这不是想办啥时候都能办的事情么?你想明天办,明天就能把结婚证领到手。”洁婷说“嘁,把你能的,那明天就去办。”我知道洁婷这是玩笑话,所以底气十足的说:“好。”
那一夜,在我的那声好字落地不久后我又开始和洁婷**。由于是周五,我连日的疲乏还没缓解过来,因此很不情愿。我跟洁婷说:“今天休息一天吧,明天做”——是的,2002年的时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它开始变得和我的工作一样,开始需要计划、安排甚至预约了。不过那天晚上洁婷挑着眉毛说:“不行,就得今天做”。于是我不得不再次十分不情愿的要求自己强硬起来了。不幸的是,那一夜我的**十分不争气,怎么弄都硬不起来,我跟洁婷说,你来吸两口,看看能不能硬?洁婷说:“想得美”。我说那我拿个碟子过来放。洁婷说不行,什么也不准看,我不比那些日本人好看啊。看别人能硬看我就硬不起来。这让我觉得洁婷那一夜似乎不是想**,而是想证明什么。但是我越这样胡思乱想越硬不起来,最后我把小东西在洁婷丨乳丨房上磨都不行,我说:“洁婷,你配合一下么,你得显得风*一点才能硬的起来”没想到洁婷听万这话立刻情绪激动起来,说:“公司哪个风*的女人配合你了?”洁婷这话就也让我生气了,明明想做的是你,还不配合,批评你吧你还不虚心接受,还找这样的话伤我,我他妈的在外面都累死了,都要累阳痿了!我他妈的为啥啊,不是为了这个家么,不是为了你么?于是我大声的跟洁婷说:“你么神经病啊?拉JB倒不做了。”
洁婷那晚留给我最后的语言是“拉JB倒就拉JB倒!”
1563天了,我和李洁婷第一次出现了性方面的不和谐。
那一夜我和洁婷背靠背的赌气睡不着,我在想我的小洁婷似乎变了,原来那个温柔贤惠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刻薄有些神经质的洁婷。当然,我发现洁婷的身体似乎也变了,原来夜夜坚挺的丨乳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萎缩下去了,甚至在我的摆弄下都不愿凸显出来。
第一次吸食K粉其实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感觉,至少我没出现幻觉,我只是觉得比正常状态下要兴奋一些,快乐一些、好动一些。不过要命的是,那一夜,兴奋的和好动的不光是我的大脑和四肢,还有我的**。
我就是在那种兴奋中糊里糊涂,又有点胆颤心惊的带着一个长相酷似景佳的女孩去了酒店,开了房间。并把自己的**插入她的体内抽动——用洁婷厌恶而我却喜欢的像狗一样的姿势抽动。然后在女人的叫喊中达到高丨潮丨。
不过说实话,这次和陌生女人的**并不圆满。一是我在射丨精丨后就立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眼前的事实说明我已经背叛了洁婷。二是它破坏了我对景佳美好的印象。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当年暗恋的对象如今会不会也是这样一个人!
那一夜,我刻意回家的很晚。从酒店房间里出来后,我在外面又找了一家大排挡,随便要了两个菜一个人喝闷酒。我知道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面对清醒的洁婷了,我一定要等到她睡着再回去,因为我确信我那一夜出轨后的表情很不自然,我相信,了解我的洁婷看到后一定能猜测出什么。
那天我喝着闷酒,一个人想起了很多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当然是为这次出轨找理由,我觉得这完全是viper的作用,是viper激发了我的**并控制了我的大脑,因此这事我没丝毫的责任。后来我又想这是上帝的安排,因为那个女孩的容貌和身材太像我初中时代的景佳了。如果她长的不像或者说初中时代我没暗恋过景佳的话那今天晚上也不会发生这一切。因此命运的安排也与我无关,因为我无法去控制上帝。后来我又觉得这压根不算个事,成功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这种出轨就如同我们青春期男孩的第一次遗精或者女孩的第一次月经。虽然每个人的时间不同,但早晚会来。一直都不来的,反而被社会耻笑为病态!
这样说服了自己后,我开始想一些让自己心情舒缓的事情,我想高中时代和若美的第一次**,也想大学和洁婷的第一次。但我发现我似乎已经不能把它们记得很清楚了。至少,对于很多细节,我都已经忘却。更重要的是,从这种回忆中,我已经丝毫体会不出任何幸福的味道。到是刚刚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还在眼前,她发出的那种勾人的叫声挺让人感到刺激。这让我发现,天底下所有的幸福原来都是要用金钱来重温的。——原来这世界没有什么好珍惜的。需要珍惜的,就是金钱。
那一天,我就这样想了好久,直到觉得夜变得很深很凉了,才起身往家走。一路上,夜漆黑,风凛冽!
对了,我到家的时候,洁婷真的已经猫一样的睡着了。我没敢开灯,因为黑暗不仅可以遮挡我出轨的肉体,更可以隐藏我蜕变的灵魂!
石宁的冬天到来了,洁婷店里的生意又开始繁忙起来了,我们原本几乎归零的家庭资产又很快达到了6位数。在财富不断增长的同时,我和洁婷的**却在那次“拉JB倒就JB倒”之后开始变得更加稀少起来,即便是夜晚里偶尔我把手不自觉地伸向她的胸部,也很快会被洁婷厌弃地拿开。这就让我很是自讨没趣,有一次,我真的有点生气了,从洁婷的背面一手搂住洁婷一手肆意的去抚摩柔软的丨乳丨房,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我有权去享受。但那一夜洁婷的反应特别激烈,她从我的臂弯里挣扎出来,反转过身体,用双手死死的掐住我的丨乳丨头,嘴里还发狠:“你还摸,你还摸,看你这样被人摸着痛不痛?”说实话,那一刻,我第一个感觉不是丨乳丨头被掐的疼痛,而是被洁婷如此严重的报复心惊呆了。不过,我旋即又觉得不对劲,莫非我真的把洁婷弄痛了?应该不会啊,虽然我抱洁婷的那只手很用力,但我摸她的那只手还是和平常一样只是揉揉捏捏——不会洁婷的丨乳丨房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那一夜,洁婷在死命捏我丨乳丨头的时候,我一直都忍着疼痛没反抗,直到洁婷自己把手松开后才对她说:“洁婷,真的很痛么?”洁婷的气还没消,“你问你自己痛不痛?”而黑暗中我依然平静,“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别真是乳腺增生之类的问题?”洁婷听了我这话,情绪终于舒缓下来了。她说:“你天天摸,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就问得我惭愧了,于是我说:“来,我再仔细摸摸”洁婷看了我一眼,掀起了自己的睡衣……
那一夜,我把卧室的灯开得通亮,让洁婷平躺,第一次以非**来考察洁婷的丨乳丨房。从外形上看,它们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么饱满,即便是平躺,他们也是高高耸起,于是我就伸手去揉捏里面的内部组织。我跟洁婷说:“好象有硬东西哦?”洁婷说:“乳核吧,左边的也有”,于是我就去摸左边的,果然也有。这就让我真没法确定这是正常还是非正常的了。于是,那一夜,我考察了良久,最后依然只能得出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结论。
那天进医院门的时候,李洁婷还跟我开玩笑说现在也有很多男医生给女病人看病,万一碰上了还让不让他看。我说:“有这好事?那你等我一会——我去问问医院妇产科还招人不?”洁婷说:“滚蛋”。随即笑了——笑得花枝烂灿,笑得洁婷的丨乳丨房都上下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