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谭大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我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比方说:
(1).彻底解决了我目前郁闷的问题。
(2).从此在我跟宇文护面前消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免得日后又什么前妻再来纠葛等等。
(3).宇文护停妻再娶也是犯法的,休妻又休不掉,只有干掉她最好不过!
额,我开始思索干掉她的方法。。。
思考来思考去,我想了很多种让谭大姐消失的方法,虽然我心里有‘杀人越货’的想法,但是我更想干完坏事后能全身而退。
如果有钱肯定好办事了,不然黑社会存在就没意义了,不知道干掉一个人需要花多少钱?
但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就算分尸也得分很久。
如果谭大姐消失,她家人报案第一个找的就是我,因为我这段时间虽然脑子里想的是这事,但嘴上也没闲着,我经常跟谭大姐唠嗑:“我要想法干掉你!”
A.干掉谭大姐的第一种办法出炉:化学中毒。
通常化学中毒不易发觉,可以买通她身边的同事,只需一点点放入她的饮水中,然后慢慢等待死神的召唤。
B.第二种办法:煤气爆炸。
现在城市里基本上不仅用电,而且都装有天然气,溜到她家里,把她家的煤气开到最大,让她一打火就发生大爆炸。
C.第三种办法:医学传染。
弄晕她,找人给她打艾滋病病人的血液,几个月后再发现,让她生不如死。但是有可能宇文护忍不住碰了她,岂不是连累我自己?
这个得慎重考虑~~
D.第四种办法:车祸。
找人直接车祸,然后肇事逃逸~~
E.第五种办法:分尸。
约她到我家里,给她喝蒙汗药之类的,然后分尸,慢慢运掉她的尸块儿。
F.第六种办法:让她自动要求消失。
让她嗑春药,然后拍下她淫乱的录像或者照片,威胁她。让宇文护去派出所报死亡人口,从此成为黑户。
想完这些,我脑子里都是血淋淋的画面,仿佛她已经被我干掉一般。
我心情复杂的睡觉。
楼主继续写,无视骂人的存在。
就算你骂你又能把我咋地?
43.
想归想,这事儿也能干,但干完之后我肯定跑不掉,我可不想后半生活在逃亡之中~~~
所以我打包好行李,去了宇文护那儿。
上次因为证件问题没有离成婚后,宇文护就去了外地。
我之所以去了外地也是因为我生了一场大病。
在北方的10月,一场大雪突如其至,这个一年,经历流产,经历自杀,经历这么多费脑子的事情,我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这场大雪来了之后,我病倒了。
我开始喝中药,苦涩的中药让我难以适应,喝完就拉肚子,整整病了一个多月,人真的瘦成跟纸片一般。
到了宇文护那儿,我们并没有同丨居丨。
我开始上班,我要挣钱,不管前面怎么样,但生活还是继续。
我明白有情不能饮水饱。
可能是距离远了,跟谭大姐之间紧张的关系暂时缓和了一些。
但是让他们离婚这个念头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加强烈。
想想我都生气,这个贱人自己没长手长脚吗?干嘛啥事都麻烦家人去办?
如果不是她啥事都麻烦家人,说不定这会儿早离婚了,也省得我在这儿受气~~
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跟我讲啥大道理,这会儿没心情讲道理!
44.
时间进入腊月,我跟宇文护吵归吵,但我们还是经常约会。
快过年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宇文护心里的感慨万千,我也是,我对前途一片迷茫。但是我最近的一个目标始终在心里徘徊着:让他们离婚。
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我死了,看不到他们离婚,我死都不瞑目。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很冷,呵气成冰了,宇文护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里。
宇文护的手到了冬天一直很暖和,我以前也是手暖,但这一年我身体健康状况确实不太好,所以到了冬天,即使穿着羽绒服还是手凉凉的。
有的时候夜晚脚冰凉,宇文护就抱着我的脚在他肚子上,用他的体温给我暖脚。我心里酸涩,慢慢睡去。
我知道他对我好,但是我想要的好不仅仅如此,我无法为了爱抛弃世俗的观念。
我觉得如果真的他们离不了婚,我可能也会慢慢接受,我说过,我挨不过时间,我不适合被人用拖延之计,我没有那份耐心。
但是宇文护又干了一件让我伤心至极的事情,重新激起我的叛逆之心!
45.
宇文护回G城了,给我筹钱,他还欠着我的钱呢。
但是他回G城之后也回到谭大姐的家里,我生气。
当然,很早之前我不准他跟谭大姐同床,我不相信谭大姐一正常女人能忍受的了活寡的生活,更何况,这对女人而言绝对是侮辱。
不要说我太邪恶,当时哪想那么多?
宇文护回去之后不仅跟谭大姐躺在一张床上,中间还有他们的儿子。
我打电话过去查岗,打死宇文护不接,好不容易接了个电话,还说:“我儿子睡觉了,你不要再打电话了。”
我哭了一夜,是的,我心里愤恨。
如果说之前我觉得我是被小三的,那么现在我觉得我真的像个局外人,哪怕就当一夜的局外人我都难受无比。
我的孩子没有了,因为他要给谭大姐孩子创造更好的教育环境,现在他居然说‘我儿子’,TMD,那我的孩子就不是他孩子了???
哭到天亮,我眼睛红肿,嗓子哑了,关掉了手机,请了一天病假,沉沉的睡了一天。
第二天我勉强打起精神上班。
对于一个普通女孩,前途未知,爱情未知,不是沉溺消极就能解决了事情的,除了感情,钱也很重要。
我关机关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我心里忍着气儿,但是同时思念也煎熬着我,我无数次看手机。后来我把手机卡抠掉放在枕头下,只看时间。
46.
宇文护终于来找我了。
我们整整六天没联系,是我们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闹别扭。
宇文护笑着说:“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我把手放口袋里,眯了眯眼,不理他。
他说:“我真没想到你挺能生气的,我打你手机打有几百遍,都关机,后来打你手机停机了,我又给你充费,充完费还是打不通。”
我:“你觉得你在乎我吗?”
他:“我不在乎你我能到这个地步?家人都不搭理我。”
我愤恨的瞪着他,说:“你还有儿子是不是?你还有儿子是不是?”
他有些生气的说:“我很少陪孩子,回去就陪他一夜,你还一直打电话在那骂人!”
“我就是骂,那个杂种怎么不死了呢?那个杂种最好被车轧死最好!!!”
宇文护扭头就走。
我掉眼泪,你走我也会走,谁怕谁呀!我也扭头就朝反方向走。
我边走边掉眼泪,我不哭出声,我哭出声别人都笑话我。
该死的谭大姐!
该死的杂种!
47.
走了100米左右,一个人从后面拉我胳膊,我甩掉他的手,他使劲拉了我一下,把我抱在怀里,我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我委屈心酸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