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有些累,所以我们大致10点多就回小别墅了。如果记性好的看官,不知道能否记得我在本连载前面提到,曾经说过性交的时候如果女人骑在我上面,随便怎么折腾我都可以不射,这就是说的当晚我和英子做爱。那晚上我们做爱的时间,是从回去后洗澡休息了会后开始的,具体做了多少次,英子有多次次高潮,我射了多少次精液,我确实不记得了,但时间我记得很清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差不多六点了。算算?多少个小时,通宵哦。当然不是一次也没休息过,休息了那么几次,其余时间都在做爱,姿势我看能用的都差不多用上了,除了梁汤二人在色戒里的高难度动作那时我们还不会外,确实能做的都做了。英子特别喜欢女上位,而且她在上的时候是要我那东西一点都不要动的,完全由她来控制,她说这样有女王的感觉。
我从来没有过肛交经历,英子也没有,但当她骑在我身上挥汗如雨性情亢奋的时候,是我用手摸着她的屁股,进而摸到了她的后门,并用手指插了进去。英子显然更受刺激,连续几下后,她神情迷乱地问你想吗,想进我那里嘛,我说我想啊。英子就把我把根东西从她前门抽出来,然后试着对准她的后门。开始怎么都进不去,她那后门没被插过,所以是紧闭着的,反复试了几次都不能顺利地进去,英子最后把心一横,猛的一下坐了上去...是进去了,但没完全,应该只有一半,而英子的神情很痛苦,没两秒她就实在受不了,嘴里叫着哎哟...哎哟...然后慢慢的退出来,一头倒在我旁边,说,不行不行,太痛了,我不干。我想我又没逼你干那地方,就笑着说你休息会。女人就是女人,当她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你的时候,她会忍受很多平时的不可能,所以在后来,我和英子还是完成了肛交。本身她再次提出的时候我说算了,你太痛了没必要,但她坚持着,说非要把之前没人碰过的地方给我。肛交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应该主要是新奇,考虑到英子的疼痛,我很快就射在她的后门里了。
这么说那天晚上吧,英子本身是个只要言语或者动作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马上就有水的女人,到后来5、6点的时候,确怎么也没什么水了,流完了,到最后我们没有水的润滑双方都有些痛了才罢休。
第二天中午都过了我们才醒来,当然不能老睡着没,我和英子相互鼓励着爬起床,准备去古城里慢慢逛。
落地请开手机(十二)
我们逛了不少临街的小商店,里面卖的东西大同小异,大多是些银饰品、手工木盘、器乐等等,大多雷同。
我和英子逛累了,坐在茶铺吃东西的时候,一个皮肤黑黑的肥胖中年女人靠过来,问我们去不去玉龙雪山、虎跳峡?她要招揽的生意是租车,分夏利、奥托两种,去玉龙雪山包一天奥托车70元,夏利90元。这个中年女人是纳西人,递过来的有些脏的名片写着叫和什么的名字。在询问的过程中,我也问了不少关于丽江本身的东西,这有助于我们的游玩,接下来我结合后来听导游包括去玉龙雪山给我们开车的司机讲的,在这一并说了,想得起哪些算哪些,说得不对的也不能怪我,是他们说滴:丽江居住的主要是纳西族人,以前很是封闭也很穷,纳西人最早前是游牧民族,后来东游西游游到了丽江就安居下来,因为这地方平,草啊水啊什么的天然资源丰富,种植的粮食则是当年大军经过此地的时候送给他们的;文化呢,则是东巴文化,至于东巴文化具体是怎么个文化,我就不晓得了,没问;纳西人基本就两个姓,分为木与和,姓木的则是土司啊等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的姓,和呢则是平民百姓的大众的姓;丽江整个古城外围没有城墙保护,是因为当地的权贵达人姓木,如果外围有城墙,那就是一个困字了,显然土司不想被困;在96还是97年,贫困的丽江遭遇地震,受到海内外的大量援助与捐助,手里有钱好办事,此次为契机打起了旅游牌,运做得非常成功,一下就火了,火得纳西当地人都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么个破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像蝗虫一样蜂拥而来;丽江古城里,由四方街朝很多很多小巷子钻进去后,不要怕迷路,因为到处都能看到小溪流,你只需要逆着水的流向走,从四面八方又都能回到四方街;纳西女人以胖为美,对年轻姑娘有个统一的称呼叫胖金妹,千万莫喊人家小姐什么的,人家要生气认为你在说她是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人...
定好第二天去玉龙雪山后,这个纳西女人摇晃着走了,我和英子则去了木王俯。这个地方就是以前土司住的地,确实大,里面还有个藏书阁,说有不少珍贵的书籍。我们东逛西看的,不觉中又回到了四方街,然后在那的石头上悠闲地坐着,看成群结队的旅游团体在拿着小旗帜的导游的带领下不断的走进来,又消失在各个巷口。
就是在这天,在四方街,我遇到个人,一个带着眼镜身材瘦弱个头不到1.7米的重庆男人,姓钟,就是因为遇到他,差点让英子第二天与我吵起来。
钟哥是在四方街大声吆喝着叫卖印着丽江风景明信片的,他也来到我们面前推销,交谈中他突然改用重庆话问我,说你是重庆的?我说是啊,你也是?他笑着说是哦。老乡见老乡,我们没有两眼泪汪汪也没发绿光,只是很热烈的交谈。通过交谈,才知道此人三十五六,原来是重庆大渡口重钢的职工,后来来到大理特别是丽江后,再也不想回去上班了,索性就离职留在了这个地方,他喜欢这种与世无争悠闲的生活,平时生活所需,就靠白天向旅客卖点明信片晚上在酒吧帮帮忙。最后东拉西扯,居然扯上了几个我们都认识的重庆人,交谈显得更亲切了。这下好,为晚上在酒吧里与几个胖金妹彻夜狂欢埋下了伏笔。钟哥和我吹了差不多半小时,也耽误了卖明信片,所以最后他起身之前留下了我的手机号,说晚上给我打电话,他请我们到酒吧一条街坐一坐。
英子没参与我们的交谈,她只是礼貌地与钟哥招呼后就埋头仔细挑选明信片,她买了不少,说是我们都带着回去送给朋友。
落地请开手机(十三)
当天下午有马队经过古城,妥的什么东西不清楚,据说有个什么瘦马古道(是这名?),以前是西藏连接这里包括内地其他地方,贩卖交换东西的道路。
晚上我们定好去听宣科的纳西古乐,实际上还在买票的时候,就有个别纳西人在一旁不屑的说,那个宣科就是个骗子,那意思所谓纳西古乐就是吸引游客的噱头。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来都来了嘛,还是要听一下,所以我和英子还是义无返顾地进去了。节目一开始那个主持的女子就说宣科先生今天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来不了,很抱歉,纳西古乐又马上要去维也纳演出什么的。对这些我懒得多说,可以确定是哄三岁娃娃不哭、单纯旅游业的附属品,她这话应当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比说老公我还要更熟练。但来则安之,我们听古乐,全部演出中,我只对其中一个纳西少女的稚嫩的歌声印象深点,其他的好象没什么感觉。演出到大半,我接到钟哥的电话,叫我看完了直接到酒吧一条街的某某酒吧来,他请客叫我不要管,我客套了几句然后说要得。
当我和英子坐在那间不大的酒吧里,我还是被里面的纳西文化元素所吸引,不是我有文化有层次,是我觉得新奇,以前没怎么接触过此类型的酒吧。酒吧外靠小溪流边坐满了人,什么人都有,包括不少老外。事实上钟哥那晚确实是把我这个老乡当朋友看待,早早的就留了比较好的位置给我们,酒吧老板是个40来岁比较肥胖的沈阳人,看样子他和钟哥的关系不错,起码不象一般雇佣与被雇佣关系那样明显,他们说话很随意,而且都相互招呼对方做这拿那,外人很难分清楚到底谁是老板。酒吧里有两个很年轻的胖金妹忙里忙完的在为客人服务,我看了下,不怎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