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英子交往的那段时间,也是我上网聊天最多的时候,大致有一年多的时间。这里面呢,穿插得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在西安某大学读书的上海女孩小萍,聊天认识的;另外一个是只有16岁的四川广安的在网吧非常偶然的机会认识女孩小月。小萍呢在这我就不想太多说,实际上都最后我都只看过她照片没见过本人,一个戴着隐型眼睛的模样很一般的女大学生,大致情况呢就是聊时间长点后,学生嘛特别是女学生可能觉得网恋很流行,不觉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就成了她的网恋对象,我想应该是当时我电视台的身份让这个涉世不深但有些虚荣的女孩子,作为她在寝室熄灯后和师姐师妹们的谈资吧,最后我意识到后,果断的断绝了与她的联系,我可没想与她怎么着,我都30多点了又结婚了,怎么可能?反正与她断绝联系前后搞了那么一个多月才算完,她又是在电话里哭又是发邮件又是不上学了要来重庆找我等等...反正这事情我处理还算可以,长痛不如短痛,没有伤害到她甚至可以说是保护了她。至于小月呢,我则想在写与英子去丽江前,说那么一说。
那天我一大早到重庆的市中心解放碑办个事情,由于找的人要过那么一段时间才回来,所以基本不去网吧的我,从大都会出来走到旁边的新华路的一家网吧上网,以此消磨时间。当时时间很早,我记得大致就在9点左右吧,所以网吧里除了几个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人,其他真在上网的没几个。我知道英子那天飞,所以打开qq后就开始上新浪下围棋。下的过程中,我背对着的地方不时传来一个带着稚气的女孩子的声音,说什么开始我也没听明白,我的注意力在棋上面。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我转过身去看,也只看到一个背影,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女孩带着耳卖在和谁吵架,情绪还有些激动。当然,这不关我什么事情,但她的一直持续不断的声音确实严重的干扰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没法深入思考。本想么可能一会就好了,但后来见没完没了,我就站起来走到她侧面,一看,哟,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正红着脸和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在语音聊天,不对,不是聊天,是吵架。我没管她吵什么,只是点头向她示意,并拿着食指到嘴边,那意思很明确了:小声点。这女孩当然看见了我,也肯定知道我意思,不过她没甩我,看了我一眼,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大声的说话。我有些尴尬,但我也没得法子,我不可能一把把她抓起来再一拳揍过去,我不会那么做,我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涵养。所以我灰溜溜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并把耳机带上,以减轻背后声音对我大脑的冲击。
这个女孩子就是小月。小月的长相呢,可能在大多数人的眼睛里只能是因为岁数小而显得可爱,谈不上漂亮,但确实有些吸引我。我说的吸引不是开始的时候,那时候我没有多注意她长什么样子,是后来,我们对坐着聊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长相很淳朴。说实话,我没对后来与小月发生性关系有任何道德上的拷问,不是说我天生就一流氓喜欢占不韵世事的小女孩的便宜,而是在我知道她是怎么的一个人,是为什么那么热情主动地与偶然邂逅的我套近乎有关。当然,她当年毕竟还算个半大的孩子,尽管她的思维早已经超过了同年纪的人。只是不知道现在应当22岁的小月,是否在塌塌实实的工作与做人?我希望也相信是的,或者说,但愿吧。因为主要是写英子,所以小月这个我会尽量写简单点。
后来小月没吵了,而是站在我身后,不记得是怎么的她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扑闪着眼睛看一下我又看一下我正在下的围棋,显然她看不懂不是来看我下棋的,她是有话要找我说。她说的很简单,浓重的广安口音,说对不起哟哥哥,影响到你了...我笑了笑连着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按道理说小月说完了,就该走了,但她没走,她还是在看我下围棋,当时我以为她会下或者是对围棋有些好奇,后来的事情告诉我,其实那时候她的脑子应当就在计算着怎么搞定我这个岁数比她恰好大一半的男人了。
落地请开手机(七)
那天天具体的对话现在我已没法完全记得,小月坐我旁边的椅子上,从开始问围棋是怎么下的到后来就开始东拉西扯,扯到她开始为什么和人在闹不愉快。她告诉我她被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子骗了,说也是通过网上聊天认识的,他们彼此感觉很好,她就从广安跑到重庆来与这个男网友见面并耍起了所谓的朋友。两人与另外一对小孩子“夫妻”合住在十八梯下面,没几天为个什么事情两人闹翻了,那男孩子就独自走了,她是第一次来重庆什么人也不认识就只能到这个他们一起上过网的网吧来守这个男孩子,吵起来是因为那天她在网上遇到了男孩而这个男孩又不肯和她再见面。
小月说的这些我其实不感兴趣,我对这些半大孩子玩的幼稚游戏一点都不感冒,但我还是动了隐侧之心。为什么呢?是因为在我确定她是广安人之后。我的父亲就是从广安一个叫岳池的地方读书走出农村来到城市的,也可以说我的老家有一半在那地方,所以我对小月多少有点一相情愿的好感,感觉有一种家乡的味道在里面。我没有任何一点防备的心理,问了情况后就劝她赶紧回广安,说她这么小年纪跑出来不读书父母不担心啊?她说她没读书了,她成绩差不想读书读了初一就没继续念书,她父母都在沿海的地方打工,家里只有她和她哥哥以及爷爷奶奶等,所以她不想回去,她觉得重庆很好耍。
反正到最后,她的眼睛里含着泪花,她的意思是暂时不想回广安,想看看能否在重庆找个卖衣服之类的事情做,要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我这样的老头要说经历算不少了,但类似这样网上的事情包括这么个年龄的女孩子我确实没怎么接触过,没什么了解,但女人的眼泪让我没法漠视。所以在听了她想法后,不但给予极大的同情,还积极地帮她想起办法来。实际上在我东想西想的过程中,她不经意的说到她现在身上只剩下几十块钱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等等。见她这样说,我安慰她说你不要着急,我帮你想办法,然后我联系了下朋友想给她找个事情做,当然不可能当时就能办好,需要时间。
简单说,当天晚上我请小月以及一个朋友周波(一个朋友,单身)在沙坪坝吃了顿火锅,安排她住在陈家湾的周波住的一套两室的老房子里,她和周波各住一间,我给她手机充了50块钱话费,并给了她两百块钱做吃饭零用。那几天我其实一直挂着小月的事情,电话没少打。她呢,除了睡觉,都是在外面的网吧过的,我真的很难想象一整天都呆那里面人怎么受得了?而且小月会时常给我打电话,也没什么事情,就问哥哥你忙不忙啊,吃饭没有啊,不要太累了啊等等。这种问候让我感觉不错,好象还有些成就感。没两天我就把她的事情办了,本身就很简单个事情,我把她弄到一个朋友的朋友开的一个卖女人饰品的很小的一个店去卖东西,说起简单但还是把之前那个营业员给开了的。小月显得很高兴,我和她在茶楼谈的时候,她第一次拿手摸着我的手说她肯定会好好干的,哥哥你真是太好了等等。这里呢,我需要向看官们承认,我就是在那天觉得小月看上去很迷人,之前我没这种感觉就当小月小孩子看,不清楚是不是经过几天稍微有些熟悉,还是小月的眼光越来越暧昧的原因,可能都有些,反正我之前非常平静的没有任何杂念的心有些起了涟漪,具体是怎么个感觉我现在也无法完全说清楚,也许是男人原始的一些东西在作怪吧。
小月开始去的那段时间,确实也很卖力,这个不可否认,从我朋友那能得到反馈。我感觉也很好,既帮了她又没让朋友失望,所以我心情不错,不错到我时不时的会主动给她打电话,问情况怎么样,东西卖得好不好...
其实我帮助小月的事情,我和英子说过,英子显然也很单纯或者说是老实,她也对我这样做很是赞许。不过她曾开玩笑说,说你可不要被小月迷住了啊,你老婆我没话说,但你如果还有第三个女人我可受不了等等。
英子不幸言中,小月确实在之后的一天成为了那第三个女人。
落地请开手机(八)
我和小月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偶然,也可以说是必然。偶然在时间,必然在她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