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和阿美忙完送客后,也坐了过来,结婚确实很辛苦,所以两人上桌后连忙各吃了碗饭,才和我们喝酒。小江的酒量比我和小勇稍微差些,大致6、7瓶就很兴奋但可以一直喝下去那种,阿美则不是,她的酒量大得吓人,而且是喝白酒。记得去年小江才和她耍朋友带回重庆后,我们在瓷器口的河坝上喝完茶,然后到瓷器口古镇里去吃毛血旺,她滴酒不沾,端坐在那给我们当酒司令(负责倒酒),我们完全以为她不能喝,到后来小江和我们这么说过一句话,意思就是别看你们这些好象整天这喝那喝的不得了,真的要喝,谁也喝不过阿美,阿美的强项白酒最高记录是两瓶多(当然后来醉了),一般情况下喝一斤到一斤半没有任何问题,啤酒呢则不好说,有时候7、8瓶就不行了,有时候20来瓶也没事。
阿美吃完饭没喝两口酒,就坏笑着对在坐的她的女伴们说,说注意点哟,这两个重庆帅哥很有魅力哟,你们稳倒点哟,魂不要被勾起跑了哈...在众人的哄笑中,我晓得她是在提前给她的女伴打预防针,因为她晓得我们这圈朋友泡女人的本事都算强,或者说也比较吸引女人的注意。小江则白了阿美一眼,说不要听她乱说,我的朋友都老实本分得不得了,和女娃儿酒都没喝过两回...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我清楚的看见,冷美人捂着嘴,笑得不说是花枝乱颤,确也差不多了。
邛崃的味道(五)
在我大致喝了7、8瓶,喝白酒的喝了6、7两,大约喝了一个半半小时后,显然大家已没了开始的客套与拘束,无论说话动作都比较放开了。
当天在坐的女性中,现在我还能记得姓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个22、3的小姑娘小扬,另外一个就是冷美人小惠。小扬长相很平凡,相当的平凡,稍微显得有些胖,酒量还不错,谈话间能感觉得出来她没有什么城府,我们很多话她都似懂非懂的。她在和我与小勇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不断的起身找我们喝酒,其他人她好象没什么兴趣,而且喝的时候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来嘛,重庆的男人爽直得很,干了嘛;小惠矜持不少,但被酒精染红的脸看得出来兴致也在逐渐的高涨。
我那天晚上状态其实不怎么好,反正喝了7、8瓶后就感觉有些晕乎乎的,也不晓得是喝急了还是比较疲劳,所以当我筹措间发现自己居然坐到小惠的旁边的时候,才发现那其实不是我的座位。我是去上了个厕所,而小惠的位置就在从厕所出来的通道的那边,而她旁边原来坐着的那个女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所以我一出来应该是80%的随意20%的有意识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事实上现在我有些不是很记得怎么喝小惠说的话喝的酒了,那段时间我有些处于暂时性的麻丨醉丨状态。反正我和小惠两个人说了不少话,也喝了不少酒,小惠也没象之前那样抿一小口,而是和我一杯一杯的端,个别时候她觉得酒气冲上来一口喝不下,才分为两次喝完。小勇和扬妹妹隔着桌子吹得很欢,相互间还留了电话号码。其他人大多都开始开小会,有男对女的,也有男对男,女对女的。
有个叫安哥的,看样子应当比我稍微大那么一两岁,他不开小会,他喝酒,而且专门找我和小勇。我在和小惠低声交谈的时候,他不时的在我对面拿酒杯碰桌子,然后招呼我说重庆的好兄弟喝起哟。我也比较喜欢和他喝,因为喝的时候他不怎么废话,不喜欢扯酒经,是那两句说完就自己一仰脖子一口干了,但他显然有些影响到我和小惠的说话,不过我不会在意,我觉得人家是瞧得起我才找我喝的。
喝到什么时间,我现在不记得了,当时也没看,大致在10点多吧。最后的结果是,有这么一两个人完全喝醉了,被其亲人或朋友搀扶着回去的。冷美人在和我热烈的交谈中,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保持矜持,她一再说我好有趣啊,重庆人好可爱啊,好好玩啊等等。
最后的结果是,在冷美人的提议和带领下,我、小勇、小扬、她四个人,又去了一个吃烧烤的地方继续喝。不过转台喝一般都不可能再喝多少,我们那晚也是,喝到两点多了,好象酒没有超过15瓶,基本都是很长时间的说话。冷美人最后确实是喝麻了,说到她以前的一些情事,还伤心的哭了起来,搞得我们很是尴尬。我们主要是交谈为住,动作为辅,虽然有个别疯狂的举动(两个女人对我们^^),这里我不多说了,反正没出格就是。
当晚送两位女士回家后,我和小勇很塌实地睡在了富侨。
邛崃的味道(完)
第二天也就是6号是正式的婚礼。
我和小勇一大早就起床,然后帮着看扎婚车啊,去前进路口接新娘啊等一系列大家都知道的结婚过程。不过这里有个地方我可以给大家摆一摆,当地结婚的风俗里,有叫新郎出丑的习惯。小江在我们到后,就心有余悸地对我们说,说他前不久才参加了阿美的一个表弟的婚礼,最后表弟被前胸写着*夫后背写着**这么来折腾。事实上在我们接到新娘整个车队开到离新房有大致一公里的地方,主车就停了,然后大家都下来。我和小勇不知道怎么回事,问旁边的人怎么了?他们都笑而不答。接下来我们看到小江在挣扎中被几个岁数稍微大点的女人扯掉上衣裸着上身,戴上一个很大的斗笠,脖子上被挂着两个小布袋子里面装着生鸡蛋,一手拿铜锣一手拿敲竿。新新娘子则穿着婚纱跟在后面,其实不叫跟是吊在后面的,因为小江脖子上的领带不准取,被掉个头由新娘在后面用双手拉吊着,还有其他女人拿着鸡毛惮子什么的跟在后面,就这么一路走小江还要一路敲打铜锣。我和小勇看得目瞪口呆,我们知道是当地的风俗,但我们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含义。事实邛崃的人对此可能看都看习惯了,街道两边的人都微笑着看,没有显出很惊奇有趣的样子。倒是不少随行的女宾看到我和小勇张大着嘴巴的样子,要么捂着嘴笑,要么哈哈大笑,笑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后来一个我之前不认识的女宾主动靠过来,和我们边走边摆,说这个呢也没什么其他用意,就是作弄新郎增加气氛,多少有些男人娶女人,你别以为这么便宜要受些苦,人家新娘家的父母把女儿养大不容易...之后又回到新娘娘家,正式的婚礼或者说是正吃开始。
我和小勇本身是打算6号下午就回重庆的,所以小江安排我们坐的第一轮,还特别由找了些男女和我们一桌子,那意思就是今天这顿一定要高兴。事实上也高兴,喝了不少,喝到两点来种,我都开始打算准备上楼去拿包准备告辞了。
一个电话过来,我们没能走成,一个成都的老朋友通过其他人知道了我到邛崃了,随便我怎么说都坚持我必须到成都晚一晚上再走,不然的话那就是我的不对,因为我来成都也不告诉他一下。实在没法,盛情难却,赶车到金沙车站(成都的朋友,是这个名吧?我当时在车上晕乎乎的没怎么听清楚),朋友的车早就等在那了。
这个朋友,就是小伟,前面的三十九度五出现过的小伟。
当晚在一个火锅店吃的。事实上现在我都不记得店的名字,或者进去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看,当我们三个走进大厅的时候,小伟的三个员工已经在那点好了菜坐着等我们一会了。喝的是金威,8元一瓶,我觉得有些贵,不知道06年我在成都的时候4元/瓶的雪花现在涨价没有?这顿饭呢主要是我和小伟叙旧,中途我摸包里没烟了准备出去买的时候,在小勇的提示下才发现上衣的口袋里装着一包中华烟,不用说是小江什么时候给放进去的,不过我没注意到。我还问过小伟,说三十九度五还在开没有,他说早就没开了,就我06年离开成都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