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呢,这个女人可能觉得有些失败,可能觉得我很特别,也可能觉得我这人还算可以,到最后她甚至小声的说想和我做一次爱,她自愿免费的,不加收任何钱。我还是那态度,她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不可思异的那种,可能觉得我到底是不是地球人。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多做解释,我不喜欢多废话,我只按照自己的方式做。当然,我知道她可能是把我当做“好人”来看待,我倒觉得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绝对不是一个没有主见没有自己做事方式的人。
最后她走了,走之前关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不过我没懂,我想睡了,旅途的疲劳让我看了没十分钟的电视就悠然进入了梦乡。
邛崃的味道(三)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来了,虽然今天不是正式的婚礼,而是预吃,但因为考虑到可能还有不少事情,我们能帮些忙还是尽量帮着做一些,毕竟三十多的人了,这些事情还是要尽量想到。我们到街上,就是那署涛茶楼前面一点的卖建材的市场,我们打算去吃个早饭。路过的时候还经过了文君酒厂的大门,转过去就是建材市场。事实上一到了建材市场的路口,我和小勇被一股很难闻的怪味道袭到。这种味道啊,没去过的人无法体会,这股弥漫在街道的怪味让我们当时差点被熏晕了,这种味道是邛崃独有的,因为那地方出酒,味道就是酒糟散发出来的,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酸、臭。邛崃这地方出酒,抛开文君酒什么的不说,还出愿浆白酒,这种酒是纯的未经过勾兑的,度数有70度,外面要卖200元一瓶,小江他们从厂子找熟人拿出来,都要100多。而且他们还告诉我,目前国内有不少很知名的白酒厂,特别是山东那边的,都是从邛崃进的这种原浆白酒,拿回去后通过加水什么的勾兑一下,贴上标签就是那个厂家的高档酒了,卖几百元一瓶^^所以邛崃到处都弥漫着这种气味,倒不是说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反正你时不时的会闻到,人家显然已经适应了,说没这味道就不是邛崃了。
我和小勇匆忙的吃了当地的特色面食奶汤面后,就和新人一起开车前往今天要预吃的地方,新娘子的娘家所在地,好象叫前进路口。新娘子的家就在公路和机耕道的交接处,很大的三层楼房,装修得也算豪华,看得出来应当是当地的中户以上。今天吃的是流水席,如果没到过农村的人可能不知道,那我简单说一下:首先就是自己在家办的,租来几十张桌凳摆在外面的院坝和家里,外面支起几口大铁锅,旁边放着大的案板什么的切菜,放菜。农村很多时候吃喜酒吃生日酒什么的是不需要刻意去请的,过上过下东说西说,他们自己就会去,送的礼并不多,但你摆几天的话他就可以全家出动中午晚上都来吃^^不过我觉得很正常,这是习惯,大家都如此。之所以叫流水席,是因为摆的桌子不够(这次是摆的15桌,有的农村排场更大,几十桌),所以当前15桌的人吃完后,收拾后接着又上菜,好让后面的人接着吃。事实上5号中午人不多,只坐了10桌,但晚上就多了,坐了两轮零8桌,也就是一共38桌。
坐流水席的人吃饭很快,很少的人喝酒,象我这样吃饭喜欢喝一点的人,显然有些不适应,感觉跟打仗一样。中午不说,晚上我和小勇是吃的最后一轮,事实上我们坐上桌子的时候,才7点过一点。你算,5点半开始的第一轮,吃完后要收拾然后要弄菜摆桌子起码要耽误半小时,第二轮的人才坐得上去,也就是基本吃饭的时间在半小时以内,这个速度确实有些快。
小江也不适应,晚上吃的时候,他和我们一样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他甚至在中途和我们悄悄说:这种吃法,大象也要被吃成蚂蚁啊...他精心安排了几男几女和我与小勇坐一桌,男的主要是陪我们喝酒,女性嘛,是新娘子的同学朋友,至于为什么安排这些女人跟我们坐,看官们自己去想。
那晚有个淑女,很是端庄,话也很少说,开始的时候我们和她说话也只是浅浅的一笑,显得与众不同。小江悄悄把我拉出去,说这个女人27、8,还没结婚,依据他老婆说属于冷每人的那种,问我和小勇有没有信心搞定她。小勇说应该没有问题哟,小江摇摇头,看着我说:
难度真的有些大,看x哥吧,小勇你嫩了些。
邛崃的味道(四)
这里我需要交代一下,我们并非是要想把这位冷美人怎么怎么着,不是的,我们又不是地痞又不是流氓,我们是想把一桌子的人气氛搞起来,而女人情绪的活跃则是酒桌上很关键的因素。所以看官们不要误会了,以为我们走一路看到个女人就想把她搞上床,那怎么可能?我们没这么俗气,再说我们这圈子里的朋友中又不缺乏女人,很多时候有外地的朋友来玩,我们都是随便几个电话就能找些女性朋友作陪的。
说到这里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我们这圈朋友里的泡妞高手,仔细看过前面文字里的朋友应该能猜得出来,那就是二娃。二娃泡妞确实有一整套,至于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也不清楚,我懒得问更不可能去取经。大致在九十年代中期,有次二娃等我们一帮朋友在沙平坝吃饭,席间不记得是哪个男的带来一个看起很是乖巧文静的女孩子,那男的本身也不是和她在耍朋友只是朋友关系,到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二娃居然和其中一个朋友打赌,意思就是二娃当天把这位女士搞上床,成功则那位朋友出这顿吃饭的钱,失败则是二娃买单。结果呢,饭都没吃完,二娃就带着这个女孩子提前离开,临走还笑嘻嘻地说你们慢慢耍,我们另外找个地方“耍”,我现在都模糊的记得那女孩子那时候很不好意思的羞红着脸扭向一边...好了,不扯远了,接着摆邛崃的事情。
实际上我和小勇坐回去后,小勇就迫不及待地找冷美人喝酒啊,说话啊,反正是在套近乎。我则没有,我更多是在和同桌子的男性朋友们喝酒,也和其他几个女人喝,基本没怎么和冷美人说话。但这不代表我没观察她,我需要从她和小勇以及其他人不多的说话间,找到突破的缺口,人都是有偏好和弱点的嘛。邛崃的朋友呢,确实能喝,而且在坐的男性都是喝的白酒,甚至个别女性也是,只有我和小勇与几个女孩子喝的啤酒。但不管什么酒,能喝多少,人的因素还是第一位的,事实在喝酒喝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样子,我就大致找到冷美人的突破缺口,那就是她无论对小勇还是其他在坐的熟识的邛崃的人,只要是刻意的要和她说话或者喝酒,她都是很淡然的应对,不失礼貌但也不随波逐流,点到为止。相反她对其中一个邛崃的坐在某个角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包括我这个很少主动搭理她的男人,似乎投以更多的目光。除了开始礼节性的敬了我和小勇重庆远道而来的朋友一杯酒外,她很少主动端杯子找人喝,但只要端起来,不是找那个少言的男人,就是找我。这里我告诉大家,这样的所谓的冷美人,我见过,不止见过一个,可能有这么三到四个,这种女人一般会走两个极端,要么就是冷酷到底,要么就是到最后最疯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