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因为在外面被掏空了身体,回家之后教授在床第间很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夫人也是位妇产科博士,当然知道男性身体的规律,于是为了给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位教授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滑稽戏。某天深夜,教授掐着点回家(他知道这时候夫人在床上肯定还没睡着),故意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后刚上床,手机就响了(这是教授事先安排好,让另一个朋友准时打来的),教授在电话中唉声叹气,还故意压低嗓子给朋友诉苦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提不起兴趣做那事,也许工作压力太大了自己很苦恼,还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夫人云云,动情处甚至有些哽咽。第二日教授一起床,发现夫人笑眯眯地站在床前,床头有两三种已经炖好的滋补汤...
上帝啊,饶恕我们这些处心积虑的男人吧,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被激素牵引的木偶...
(完)
对于huanqi,我和大家一样,从来没亲身接触过,更没想过会去尝试,这方面我的思想属于最保守的。
这两天有朋友要离开重庆去外地发展,也有外地的朋友来重庆,所以我基本都在请人吃饭或被人请吃饭。昨天晚上我是为一个即将前往杭州发展的朋友饯行,加小勇一共六男一女,在沙平坝一个叫七十二行中餐店吃饭。唯一的这位女士是我喊来的,40多岁,儿子都20出头,离婚多年未再婚,本身是和我一个大哥在谈男女朋友。我大哥40岁,从未结婚也没孩子,和这个叫吕姐的女人在耍朋友,不过相处过程中逐渐发生了些矛盾,主要是我大哥的家里不同意,认为这女人不能生孩子,再加上其他一些说不清楚的事情,两人关系最近比较僵。我这个当兄弟的有时候特别是前几天在吃饭时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会站出来当和事老,所以吕姐对我好感倍增。当然,我肯定不会因为这样而干出某种事情的啥,朋友妻不可欺得嘛,虽然他们还不是夫妻。昨天晚上本身根本就没想喊吕姐和大哥的,因为我要送的朋友很他们不认识,是我们六个和尚在点了菜等着开啤酒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找我吃饭,我说不得行今天要为朋友饯行,改天嘛,她说要得就挂了电话。但当我们还没喝几口酒的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说她一个人好难耍哟,我说你找大哥啥,她说她不找他,他们已经断了,她就想找我喝酒。见她这样说,我只能说我肯定是走不脱的,要么就改天,要么就你打车到七十二行来,我们刚刚才开始吃。她扭捏了几下说要得,哈儿就到。
没二十分钟吕姐就来了,可能她觉得其他人比较陌生还买了一条200多块的云烟过来,打开后每人面前丢了一包。吕姐40多岁啦,但会保养,穿着前卫,一头乌黑的垂腰长发,加上年轻的时候估计姿色还不错,所以猛一看上去多少还是有些吸引眼球。当然不能近看,毕竟这岁数了,岁月的痕迹脂粉还是掩盖不住滴。喝酒过程不多说,反正我去结帐的时候喝了两箱零二十瓶,基本就是一人十瓶左右了。然后按照国际惯例,大家一起去欣阳广场的音乐龙ktv唱歌。本身应该是唱到一两点就大家各自回去了,但吕姐接了一个电话后,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简单说,这个电话是一个和吕姐岁数相仿的女人打的,她们好象还算朋友,那人喊她去江北红旗河沟转盘附近的一个俱乐部(具体名字、地址我不写出来了,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哈,重庆的如果确实想知道,可短信问我,不过我不建议去那里,呵呵)。而这个名字很好听甚至听着有些高雅的俱乐部,除了正常的经营外,还有个内容就是为极少数的会员提供huanqi这么一个平台,但是是收费的而且价格不算低。吕姐那女性朋友就是里面的会员,她带的也不是她真正的丈夫而是情人。吕姐接了电话后好象显得很犹豫,不停的在包房里坐一会又起身出去打电话,来回好几次。我昨天晚上状态不怎么好,喝了酒居然感觉有些麻了,应该是前两天也在喝酒没休息好的原因。我也没问吕姐什么事情,但我给我大哥打了个电话,把大致意思说了一下,还问他来不来?他问清楚吕姐没在我旁边后,说他正在823热舞会的,正在和小妹妹们玩,叫我不要告诉吕姐,并叫我们自己耍,随便耍,他和这个姓吕的女人没什么关系了。我当时也只是笑了笑,没往心里去,我知道他们在闹矛盾,至于朋友谈不谈得成,这年头谁也说不清楚。
应该是10点半左右吧,吕姐把我喊出去,让我陪她到那个地方去耍,而且她很直截了当地说了这个俱乐部的性质。我说实话我当时都蒙球了,对这玩意我只是偶尔从网上看过几篇文章,其他一无所知。我说我们去那里做啥子也?吕姐说去看一看嘛,别个都说很好耍...当时我还不晓得这个什么俱乐部只接待会员,以为随便哪个都可以去,只要是夫妻而且自愿甚至要拿什么医院的体检表格什么的才行(网上看的^^),后来才晓得有些确实是夫妻,但肯定有很多都不是,具体到什么关系那就多了,有情人冒充夫妻的,也有我和吕姐这样只是朋友关系冒充夫妻的等等,所以这个地方应该不是很正规的那种huanqi俱乐部,或者说还在完善过程中。我说实话当时是好奇心很重,也有些想去,但又不能撇下这里的朋友就走了啊。我正在犹豫拿不定主义,吕姐说她去和他们说,叫他们先玩着,我陪她去赶一个酒场一会就回来。我说要得嘛,吕姐说后,他们只是叫我们快去快回,我就和吕姐打车直扑红旗河沟。
到了,吕姐那朋友在马路边等着我们,必须要她带我们进去才能进到最里面的很大的房间。说来好笑,在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不住的看我们,好象是在辨别着什么。还好吕姐的朋友是老会员老常客了,不停的拍着胸口说你们放心嘛,我喊的的人未必还有错么,他们今天来看看,以后很可能就是你们的会员了啥。填表的时候我们都没填真实名字,更不可能把身份证拿给工作人员看,就说没带。反正还算很顺利的进去了。
这个房间我估计以前是个很大的会议室,大大小小的长条沙发、茶几差不多有十几个。里面的灯光比包房什么的明亮一些,近点基本能看清楚对方的脸。我们进去后坐在比较当中的位置,靠角落的地方都有人了。我说实话我又开始紧张了,别看我平时好象东耍西泡的好象也阅过不少女人,但这样的场合是第一次,而且之前没有适应期,所以觉得自己象土火(见识少),坐那就靠不停的抽烟喝茶来掩饰内心的不安。那里的茶水什么的全部是免费,但啤酒小吃什么的则要收费了,但价格比自己在商店买贵不了多少,这俱乐部不是靠酒水找钱,是靠会员费。我单独坐一个单人沙发,旁边的三人沙发坐着吕姐、吕姐的朋友、吕姐的朋友的男性情人四个人。他们三个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像个土火一样则四处看:里面显得相对安静,大家说话声音好象是越定好的都象蚊子一样,只听得“嗡、嗡..."但听不大清楚人家说些什么。而且有人来到别人的沙发前,相互握手后就开始不停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