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我们三人在吃着烧烤的时候,我和小伟因为心里有事情大口的喝着绿叶啤酒的时候,夏利不停的把烤好的肉串往我们碗里放,我们则没怎么说话,都在想着心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就在吃完后往小区里走的时候,把房门钥匙拿给了小伟,然后独自转身离开,我是想如果大家都保持沉默,我就跑二娃他们开的宾馆去住。夏利当然一下没回过神来,她以为我要买烟什么的,急忙喊我问我往哪走?我借着酒劲边走边说,说你和小伟上去,我找二娃他们去耍去了。这下夏利明白了,我当时也没怎么注意,但我估计二十来米的距离她可能只用了不到三秒种,一下就从后面冲上来一把把我拉住,然后大声的问我,说你撒子意思?你撒子意思??你撒子意思???我说你小声点,不要闹,别个小伟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你没感觉到啊...我这样说可能是让夏利最终抱有的百分之一的希望破灭,她几乎是咆哮着用接近高音王子维塔斯高音的分贝破口大骂,说我是个烂人,说我连畜生都不如,说我道貌岸然,说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
毕竟理亏啊,心里虚啊,所以我只能不停的安慰她,叫她小声点有话我们好好说。过了会夏利稍微平息了下情绪,然后我们三个人坐在花园的台阶上,抽烟。小伟这时候说话了。他说小夏,不怪x哥,是我一直让x哥这样做的,你要怪就怪我...我见小伟这样说,也说哪怪你,本身就是我自己想这样做的...夏利一直没开腔,最后她说你们说完没有?然后她说,小伟,我要是没察觉到你对我有某种意思那是假话,但我现在跟x哥住在一起的,虽然是打平伙(临时夫妻),可好歹也算这么回事,我不怪你,你也别往心里去...接着她对我说,说x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如果你觉得我们住在一起你觉得不舒服了,那么你明说,我马上就走,但如果我们还住在一起,我不会跟另外任何一个男人睡觉...
后来小伟开车走了,我和夏利慢慢的上楼,又谈了一会,基本意思就是我觉得很内疚,做了件不可原谅的事情;她呢则说是确实很喜欢我,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她绝对马上离开。
接近破晓,我和夏利居然有了三次**,这也是她住进我这次数最多的一次,真是奇怪。
成都,三十九度五(四十一)
第二天中午11点过,我在公司打电话过去,叫他们下来吃午饭,结果因为头天喝太多没休息好,他们都不想吃,叫我不管,到时间在宾馆楼下随便吃点。我问妹妹都还在啊?二娃说他那个要上班早上就走了,小勇和小波的都还在,我又问冉啤酒一个人睡的素瞌睡啊?和冉啤酒睡一个标间的二娃说是啊,冉啤酒回去后与楼层服务小妹吹了半天,好象还下去给人家买了些烧烤吃的,回到房间后对正在做运动的二娃和妹妹说你们放开手脚干,不要管我...然后我们说好,下午去春熙路逛一圈,找个茶楼喝茶。
下午两三点种,小伟借了部车,冉啤酒开他那部,我们一行六个人直扑春熙路。车上我问昨天安逸不哦?都说可以可以,舒服舒服...我问怎么不把妹子带上一路,他们说妹妹有事情中午吃了饭就送走了,都是他们各自打车送的,这点上面我们这几个兄弟伙做得一直很好。没什么好逛的,大致走了半小时都不想逛了,由小伟带路上了春熙路的一个茶楼,记得档次还比较高。点了两壶差,六人不紧不慢的摆龙门阵,当时大多都与昨天的情况有关,譬如:二娃说其实他是想泡另外一个妹妹的,结果人家好象不那么愿意就算了;小勇说本身二娃带的那个妹妹是他先去吹去泡的,结果被二娃半中拦腰杀进来,结果他只好另外找寻目标;小波说他当时太老实了,没有仔细审查,带回去才发现那个妹妹的丨乳丨罩是加高加厚海绵钢筋型的;冉啤酒冉大哥说你们都还好撒,好歹有个窗口可以进去滋润一下,老子一个人听着你们惊叫唤,基本一晚上没睡着...
他们还问小伟,问他带的哪个?小伟只是笑笑,说没有带,直接回家了,我在旁也跟着打马虎说是的是的。然后我说今天晚上去吃兔头,然后到星光灿烂去嗨歌,大家一致同意。冉啤酒可能是上了个厕所,回来后他说,这里还有洗浴的啊?我们都不晓得,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走廊那边就是,他看着贴着个价目表的。我说干脆大家去泡一下按摩一下,大家说要得,冉啤酒对我说茶楼所有的消费算他的,我本来想说点什么,被冉哥用手势制止住,我也就没说话了,我们交往就这么简单,不喜欢废话。我在享受一个胖妹的按摩背部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我的一个大哥打的,说他从成都附近的一个县城检查完工作回来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饭。这个大哥也是重庆人(以下称为老青),和我读初中就在一起,我们的父母还是一个单位的,他后来通过很深厚的关系从成都的一个破工厂调进了检察院,混得还算不错,属于督察其他公务员的那类人。我说你回来了所,正好重庆上来了几个兄弟,你过来一起吃。他详细问了情况,没有他认识的,接着说晚上由他安排,吃饭、娱乐一条龙,叫我不要去找另外的地方了。过了一会,老青电话打来,约在银杏酒楼。
见面,老青热烈地与每一个朋友握手,表示欢迎重庆的老乡来玩。那晚的饭除了老青为了表示心意喝了大量的酒以外,其他人都喝得不多,估计也就4到5瓶的样子,昨天喝得太多啦。席桌上没一个女的,差一个组合成八大金刚。个子不高又发福不少的老青显得兴致很高,甚至在喝酒的时候悄悄和大家说晚上去的地方是他们经常去的据点,和老板什么的熟得很,鼓励在坐的人要多去勾兑那些妹妹,说里面的妹妹都很乖。老青比我还大一些,但孤身一人,不是离婚是婚都没结,至于为什么我知道,但这里我不能跟你们说。吃饭的时候我还接到夏利的电话,她问晚上还需要不需要找几个妹妹陪冉啤酒他们玩,我说算了,我们要去歌厅,她说好。
吃了一个多小时,加上老青开的单位的红牌车,一共三部车呼啸着驶向一个叫红桔子的酒吧。
这个酒吧在成都什么地方,我已经不记得了,但周围全是类似的娱乐场所,大大小小恐怕有一二十家。老青熟练地把车开到离这些娱乐场所稍远的地方停了,然后带着我们走进这个地方。
成都,三十九度五(完)
还没走到前台,老青就扯开嗓门喊起来:xx妹妹,xx妹妹...马上一个三十五六的长卷发女人迎了出来,这个酒吧的女老板,大笑着和老青热烈拥抱,看这架势那关系不是一般的熟。老青马上介绍认识,还特地说是他重庆多年的老朋友,女老板热情的安排进了一个豪华包房。当晚的过程我不多写了,反正就那么回事情,没什么事情发生,冉啤酒如愿带走一个20左右的小妹妹,二娃也哄到了一个,其他的全是白板,不晓得是本身不想带了还是运气不大好。
写到这,我想结束本篇了,这有些突兀,我知道,因为还有些事情没说,但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继续写了,原因大家应该能理解。我简单说说之后的一些情况:我在2006年快年底的时候因一些原因婉拒了老明的挽留而回到了重庆,在走之前的去三十九度五时候听小陈说可能开不下去了,每个月要亏一两万,不知道是否真没开了;夏利在我回重庆前的一两周在我耐心的劝说下从新返回上海,和朋友联合开了个不大的美容院,好象还有了个男朋友,她独自在2007年下半年专门飞到过重庆玩了两天,按她的说法是最后再见我一次,然后会把我彻底忘记;鹃鹃和他男朋友开了个卖盒饭的摊子,据说生意一直不怎么好,后来两人也散了;小伟借了些钱开了个公司,经营情况也很一般,目前勉强维持着,我们现在还经常联系;梅子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据夏利来重庆和我说是还是那么个样子,但好象魂已经离了;锦锦呆在成都,爱上了网络游戏,据说通宵达旦的打,腰都有些问题了。
完结时,我想引用一个教授故事作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