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的同事冉哥,是在坐的人中岁数最大,比我都大四五岁,四十出头吧。冉哥人长得还算帅,体型和我差不多都有些发福,虽然和他在重庆的时候交道不多,但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冉啤酒。意思大家都知道,能喝,特别能喝啤酒,我和他吃过两三次饭也见识过,不过依据二娃说那根本不是他的真实实力,这哥子真喝起来,曾经几个人一人抬一箱啤酒,每人24瓶喝完了再说话。冉啤酒显得很稳,说稳是说他说话有分寸,酒他确不稳,基本就没见他手放下过杯子,而且他是挨着人一人一杯喝一圈,然后休息几分钟,又来。
曾经战无不胜的冉啤酒,我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在喝酒方面栽了,而且栽得很彻底,栽倒在这个叫三十九度五的冷清的酒吧。冉啤酒的翻船,是载在锦锦这个并不怎么多说话的女人手里。
成都,三十九度五(三十八)
事实上那天晚上出了几个事情,或者叫有这么几个状况,那么我先来说一说:一就是冉啤酒被锦锦灌翻,当然锦锦自己到最后也翻了;二是一个叫苏苏的女孩给了妄想图谋不轨的小朱一记耳光,使得小垂头丧气再也没有语言;三是夏利对我破口大骂,尖利的声音刺穿了抚琴小区凌晨三、四点的夜空。我这先说一下,接着按顺序慢慢摆来。
冉啤酒那晚被搞翻,实际情况并非是锦锦的酒量比他大,相反锦锦我估计最多也就六七瓶的量,按说和老冉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关键是冉啤酒光图高兴了,看到这么多妹妹在坐,我想这样的机会也不会是经常能有的,再加上人在成都就更放得开了。不知道他怎么和锦锦喝起的,记得好象声音还多大,不划拳光是敬、敬、敬,据冉啤酒后来说,锦锦喝完一杯的话,冉啤酒基本要喝上三到四杯,这还不算,经验丰富的锦锦还不时这个妹儿敬远到而来的冉哥一杯,那个妹妹敬英俊潇洒的冉哥一杯。所以说我估计冉啤酒需要喝五瓶以上,锦锦才喝一瓶,这个差距就拉得太大了。这个叫锦锦的女人开始我说过,26岁的样子,成都人,从上海回到成都才几天,之前在上海和夏利都是自己开个小店卖衣服的。锦锦回到成都应该是不再想去上海了,应该是生意不好了吧,我想。说到锦锦的长相,如果看官里有人看过浙江卫视的一个叫《我爱记歌词》,那里面领唱女歌手有个叫凌晗的,我可以丝毫不夸张的说,基本就是一个模子帱出来的,发型完全一样,脸型、鼻子等也差不多,以至于我当时第一看这样节目的时候,一下呆住了,我都在想难道锦锦混到那里去了?后来一看字幕名字,才知道不是,后来我和冉啤酒、二娃等说到这事,他们还专门去看了这节目,都说搞错没得哟,看起就是她得嘛。锦锦这人后来不光有长相有气质,关键是她说话那嗲得啊,夸张的说十个男人十个骨头都要酥,只能乖乖的喝酒。所以说冉啤酒这是在找死,估计他也愿意这样死,其实在坐的男人可能都想死在她身上,只不过看谁的机会更多。
小朱这娃儿其他什么都好,就是他爹的喜欢吃独食。其实他被一个妹妹打,我们都没看见,是后来他自己说的,当然那时候我们也知道:我们在里面闹的时候,苏苏突然从外面撞开门进来,一边气冲冲地骂着你妈卖批,一边坐下就喝了一大口酒,把我们一下搞木球了,不知道她这是发的什么疯。夏利赶快过去问,然后两个人拉着手出去了,没几分钟,夏利在门口招呼我出去。我出去才知道,小朱这龟儿子和苏苏吹都没吹熟,苏苏叫他让一下人家要去厕所,他说他也要去,结果方便完出来就说有个事情给人家说,拉到包房,一关门就摸人家。苏苏开始还没真正的冒火,她也考虑到这么多人还有重庆上来不少朋友,就推开她玩笑的说了几句干啥子嘛走喝酒哟,哪知道小朱以为苏苏是假矜持,就再次伸出魔爪,甚至一下把苏苏按倒在沙发上,撩开衣服乳罩就开咬。苏苏是被吓住了,她以为小朱会与强行其发生性关系,就拼命的踢啊、打啊,最后一记耳光把小朱的眼镜扇飞,这才跑了出来。我当时很冷静,我不会让小朱没面子,也不会让苏苏委屈,更不可能因此导致大家不欢而散,所以我说夏利你先陪苏苏在外坐一会,这个事情不要和其他人说。然后我找到小朱,这娃儿估计也觉得很没面子,一直呆在那没人的包房没出来,我进去只简单和他说,你慌你妈个铲铲啊,性交都要先有前戏,不然甘蔗(干插)啊?不过没事,自己去耍,不过先勾兑有感觉了再说。小朱见我这样说,连声说要得要得,不好意思x哥。我说有啥子大不了的嘛,你先进去。然后我到外面,夏利在劝苏苏,开始苏苏也不怎么理我,稍微逗她几下,加上夏利在旁边说要她给我面子,苏苏可能觉得也是,最后她也笑了,说没得啥子了,进去耍。
因为我一直对夏利的徒弟鹃鹃胸前那对圆球充满仰慕之情,但碍于夏利说她有男朋友,感觉不好下手。其实我并不是真想把她弄上床什么的,只是想尝试一下她伟岸的前胸,这也许是人的本能。所以到后半场,大家喝得都有些狂的时候,我不时故意找机会与鹃鹃挤一下,顺带把手搭一搭,不时说点带点颜色的话。
当然,这并不是夏利后来对我大吵大闹的原因。
成都,三十九度五(三十九)
夏利对我大吵大闹,严格或者准确的说,起源于小伟。
那天晚上小伟表现得好象不如以前那么活跃,当然他也喝酒也玩游戏,不过不太象平时那样搂这个摸那个,多少显得有些沉稳。人这么多,我当然也没完全注意这些细节,我想反正自己把握就是了。而且其中我现在不怎么记得起名字的妹子还很有兴趣的频频找小伟喝酒聊天,按说是小伟勾兑的好时机,但他没有,这很反常,不过当时我没太注意。我注意的有两方面:一是我重庆来的兄弟们耍的尽兴不,勾兑进展如何;二是我在找鹃鹃聊,看看有无机会过过手福。所以我没太注意小伟的情况。事实上那晚开始,准确的说是在那天茶楼开始,小伟就想与夏利发生点什么,这是后来小伟和我说的。他知道我肯定是没什么的,不要以为夏利现在住在我那,我就真把她当临时女朋友了,没有,真的没有,如果有,在茶楼的时候我就会明说,我不是那种嘴巴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杂菜。事实上小伟那晚多次挤到夏利旁边,找夏利喝酒,顺带把手搭在夏利肩膀上什么的,夏利也没说什么,只是一杯杯的与小伟干。当时我没察觉,其实事后夏利自己说了,我才知道我老是找鹃鹃聊而且时不时有点肢体语言,她心里就很不舒服。她也不是说我和她就是在约,我就不能找其他女人,而是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我应该多陪她才是,基本就这么个矛盾的心态。事后我也问过小伟,我说要说呢,夏利从外表上说差不多是那些妹妹当中最不引人注目的,你怎么就看她上啊?小伟说他也不知道,就是对夏利很有感觉,觉得很舒服。